說:“這時王苜席似乎輕鬆了很多神色也恢復了正常他與老侯對望一眼老侯突然又是一聲怪叫轉身就跑。突然白光一閃老侯……腦袋突然破開一個大洞血噴得老高老侯還在跑一直向我們跑我們全都大叫起來老侯這才突然倒了下去我們全身都是他的血好多……好多……”那人聲音中充滿了恐懼似乎當年的牢友此時正濺血在他面前。
這分明是紅球同化慾望折磨的結果為什麼又說是巨魔體?周寬陡然想清楚紅球並不能提高他人功力謝棲當時是藉著紅球將一群人吸納成一體最後才變成這種怪樣;單隻紅球不能解決經脈異變的問題所以除了紅球之外還必須與巨魔結合置換身軀利用巨魔的隨意變形特性重凝全新的經脈這才能讓王崇獻保得一命。
周寬思索之間那人還喃喃地說:“然後老侯的腦門破孔突然鑽出了一團紅紅白白的怪線圈……在那片血泊中滾著滾著然後變成一個圓球王席似乎有些不愉快瞪了我們一眼跟著拿起團紅線……那堆線居然活了起來直鑽到他身體裡面去……”
看來那是王崇獻第一次作說不定他已經忍了很多天終於忍不住……周寬想起當初謝棲沒人可吃的苦況倒是有點同情王崇獻了。
“後來有一堆合成*人的機械開過來把王席打破的地洞弄成地牢把我們都趕了進去王席隔個兩天就進來帶人被他帶走的……沒有一個回來的……”那人可憐兮兮地說:“我們知道那些人一定都是被王席殺了……他為什麼要殺我們?
我們已經被關了這麼多年什麼壞事都不能做啊。”
周寬不禁啞然王崇獻固然逼不得已但這些人又何辜?他隨口安撫了幾句突然又覺得不大對勁於是說:“那時跟你們關在一起的人有多少?”
“三百多個人……”那人頓了頓說。
這就怪了這兒也不過關了百多人就算被王崇獻吃掉了一半剛剛自己怎麼沒遇到半個看過當時狀況的?周寬正尋思著那人又說:“只有我被關在這兒他們……他們……我猜他們都死了。”
難道都被王崇獻殺了?周寬越想越可能王崇獻絕不願再一次出現穆林事件大有可能把邵群人通通宰了那為什麼又留下了這一位?
周寬疑惑地說:“為什麼王席單單留下你?”
“我也不知道……”那人遲疑了一下才說:“他特別點我名字把我找出來我後來昏過去……醒來就一個人關在這兒。”
“你有什麼特別的能力嗎?以前學什麼的?”周寬又問。
“我……我以前是五世的助理。”那人遲疑地說:“我對生化技術有點經驗。”
那就對了這人不知道王崇獻正需要這種人才說不定他也不放心合成*人自己掌握了技術日後才能脫離合成*人的控制而要人研究必然得讓此人清楚此事這人剛好已經知道實情恰好留下來做研究。
“王席有拿什麼給你研究嗎?”周寬又問。
“沒……沒有。”那人說:“我一直被關在這兒動彈不得。”
這人似乎不怎麼瘋與剛剛問過的幾人大不相同周寬好奇心起仔細感受了一下他的牢房果然比一般人還寬敞些許周圍的電器用品似乎也較多可能王崇獻想讓他先過點舒服日子再考慮使用他的能力。
想到這兒周寬不禁想到穆林馮孟升既然把他藏了起來他過的日子莫非也是這樣的生活?
現任聖主吳伯紀對此事還有點半信半疑這人當然是活生生的證據把這傢伙往聖殿一送聖殿非插手不可不過如今謝棲突然知道怎麼易形隱身弄得聖殿連他都有點難以應付了再加上王崇獻會不會反而害了聖殿?
周寬本來一心只想找證據但證據就在眼前的時候反而遲疑了起來只聽那人又高喚了幾聲似乎想確定自己是不是仍在周寬只好回答說:“我會救你出去不過你要稍等一下這兒並不容易進來。”
“你還在外面?”那人呆了呆才說:“這是傳音的功夫?你的功夫真高啊。”
對於失去功夫的人來說自己的功夫當然不算低但說高可也未必周寬嘆了一口氣安撫了那人幾句正想收回心神好好思考時突然想起忘了問對方名字周寬這才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瓦希特。”那人連忙說。
“我記住了瓦希特。”周寬說:“你安心等我我數日內一定會與你聯絡。”
“你別忘了。”瓦希特忙說:“我什麼都說了一定要救我。”
周寬心神收回正想細細分辨利弊得失之際突然感受到東方傳來一股氣勁激盪感似乎有人正破空高飛而且度極快。
這人功力不低啊……周寬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