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動。
終於,銀鬚老者挾持著那名年輕男子靠近了海船的巨大船身,因為靠得太近,年輕男子已經無法再看到船頂了,整艘海船在他眼中變成了一堵無邊無際的巨牆。
千餘丈高的神秘海船,看起來十分的古舊,就好象這銀鬚破衣爛衫的老者一樣。但是卻行駛得異常穩固,任憑驚濤駭浪,我自穩若泰山。銀鬚老者帶著年輕人來到海船側畔之後,身影一晃就疾縱上去了百餘丈,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挾持著那年輕男子飄上了神秘海船的甲板。
巨大海船雖然在臺風肆虐的海面上穩若磐石,但是沒有一定武學修為的人,如果象這樣直接站在甲板上,暴雨狂風撲面而來,根本就站立不住。
甲板上一個人也沒有,桅杆船艙同樣破破爛爛,讓它看起來就象是一艘不知從哪裡漂過來的幽靈船。
銀鬚老者把年輕男子放在了甲板上,年輕男子蹲起馬步,很努力地想抗住颱風在甲板上站立住,但是一切都是徒勞。他整個人很快就被狂風給捲起到了半空,老者眼疾手快,一道陣法飛出,把他從空中鎮壓了下來,強摁在了甲板上。
陣法鎮住了年輕男子的身體,讓他可以搖搖晃晃地在海船甲板上站穩了。這名年輕男子,就是從徐府中神秘失蹤的徐樵。
“徐樵,以後,你就在這裡練功吧,渴了、餓了、需要什麼功法,找我要就是了。”銀鬚老者開口了,雖然風很大,但他的聲音卻很清晰地傳到了徐樵的耳朵裡。
“我怎麼找你?”徐樵連忙問了一句。
“喊一聲師祖,我就會出現了。”
“哦……”徐樵擦了擦臉上的雨水,還是又向那銀鬚老者問了一句:“師祖,我什麼時候能回奧比島上去?”
“當那根擎天水柱從海面上消失的時候,你就可以離開了。”銀鬚老者指了指神秘海船的正前方,那根看起來極為粗壯恐怖的水柱,和徐樵說了一下。
“水柱?”徐樵回頭向銀鬚老者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立刻被再度震撼到了……
一根粗達數千丈的巨大擎天水柱,在臺風的糾纏下,如天龍吸水一般飄浮在海面上,連結著天地,一場超級颱風就圍繞著那根巨擎天水柱在瘋狂旋轉!
天空中的烏雲,也因為這根擎天水柱變成了螺旋狀,顯得極為猙獰。
巨大的古舊海船,船頭始終對著那根擎天水柱,而且保持著一種接近於恆定的速度,不拉遠,也不靠近。
茫茫海面上高達千餘丈的巨大海船,寬達數千丈、直入雲宵的巨大擎天水柱,海船永遠正對著擎天水柱,這一切都遠遠超出了徐樵的想象,如此的詭異,就和這神秘的銀鬚老者一般。
可以想象得到,這麼巨粗的擎天水柱,絕非短時間內能形成的,從它目前的發展趨勢來看,似乎仍然在繼續增粗變強。
“如果我回去太晚了,弦兒可能就已經出嫁了!”徐樵滿臉都是痛苦之色,他突然有些後悔跟這銀鬚老者來到這裡了。
“那你就要抓緊了。”銀鬚老者說完這句話,就憑空消失在了甲板上的狂風暴雨之中。
“弦兒!等著我!我會變得無比強大!我一定、一定會把你從那個混蛋手中救出來的!我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徐樵對著風雨肆虐的天空狂吼了起來。
震天的雷聲響起,一道水桶粗細的閃電從天空中狂砸而下,砸在海面上,轟出了一波高達幾十丈的電浪,劈劈叭叭很久才傳導消失。神秘海船受到衝擊之後,只是略略搖晃了一下,隨即就穩定了下來。
……
梗枋漁港。
剛才的陣地上,幾百名御林軍士兵精英正與海族大軍激戰正酣,遍地都是被抽離了精血、魂魄的屍體。這些海族士兵雖然修為上相當於人元級四階、五階左右,但是他們離開海水來到陸地上之後,也就只能發揮出三階、四階左右的實力。所以和御林軍士兵酣戰了這麼久,還沒有能完殲掉所有御林軍士兵。
而現在活下來的御林軍士兵,大多是人元級四階以上的強者,戰鬥力相當強悍,而且訓練有素。雖然方戟不在陣中,但他們仍然自動結成了戰罡陣型,不停地把傷員換入陣內,把呆在陣內稍事休整過計程車兵換到陣前去繼續廝殺。
海族軍隊裡的一些強者並未參戰,遠遠地站在一邊很悠閒地聊著天,他們的心思似乎和方戟一樣,想給屬下這些海族士兵們更多的實戰機會。
唐逍化身的雪雕飛身而至,落地之後一套虎烈拳打得相當剛猛,以他現在的修為,打出來的拳勢比起當初人元級六階的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