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雖然一張面具遮蓋住了她半張臉,可從她那眼神中也可以很明顯的看出,現在的她很是吃驚,像是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似的,嘴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司馬墩的身休動不了,可那張嘴卻是百無禁忌,道:“瘋婆子,你最好馬上把我們的穴道解開來,不然,中國雖大,也不在有你的容身之所。”
戴面具的女人平了平她那表情,根本就沒理會司馬墩的威脅,只是雙眼看向莫元冰,道:“天意,真是天意。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那我也沒辦法,可為了保住你們三個的小命,今天晚上三點、,你們到東湖之畔來找我。我也警告你們,如果在三點過後我見不到人的話,就有你們好受的。”
說完,戴面具的女人將莫元冰三人的穴道給解了開來。可她根本就不擔心莫元冰三人會在解開穴道的那一刻對自己出手,而是慢慢的朝樓下走去,並且還說道:“墩子子,別以為你是司馬令的孫子我就會怕,有機會替我向你老子司馬南問好。季玄,你也是一樣,告訴你家老頭子,平靜的生活已經過完了!”
司馬墩跟季玄聽著這個女人的話真是有點莫名其妙,她怎麼會認識自己的父親,又是怎麼知道自己二人的身份的?自從莫元冰三人進入季風醫院後,怪事就一件接著一件發生,這都把莫元冰三人給搞糊塗了!
可也沒等司馬墩跟季玄多問,那女人已經消失在了這樓梯間,連個人影,都已經見不到了。
季玄看著莫元冰,問道:“冰哥,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說話奇奇怪怪的,而且,聽她剛才那口氣,好像是認識我家老頭子跟墩子的老頭子!”
莫元冰苦笑著搖頭,道:“鬼影縱橫整整七年,從未遇到對手,可沒想到,幾天之內先被奪鬼影刀,再被人封穴,而且,這兩件事情的發生都還在一招之間,更加難以置信的是,做到這兩件事的居然還是同一個女人。季玄,不但你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我更加想知道。”
好在現在的莫元冰已經消沉了七年,不負當年那爭強鬥狠之心了,不然,這兩件事足以給莫元冰一個致命的打擊。
司馬墩問道:“那我們晚上要不要去東胡?”
“要想知道她是什麼人,那就一定要去。不過,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上十九樓看看,季曉艾在不在上面。”
相信在這裡的守衛早已經被剛才那個戴面具的女人給搞定了,這也省下了莫元冰三人很大的工大。
直接朝十九樓走去,跟上次來的時候一樣,一面牆壁展現在了莫元冰三人的眼前。
莫元冰轉頭看了一眼司馬墩,道:“是你自己咬,還是要季玄幫你?”
司馬墩真有大哭的衝動,怎麼受傷的總是自己呀!
“得,認識你們兩個算我倒黴,還是我自己來吧。”話落,司馬墩將手指放在了嘴變,緊緊的閉上眼睛,用力的咬了下去。
雙眼在睜開時是淚水汪汪,司馬墩發誓道:“老子以後再也不來這鬼地方了。”
莫元冰才懶的多看司馬墩這張賊臉,用上次的方法,將這道結界給打了開來。
一層層的波紋呈現,而且還發出了一陣陣“嗡嗡”的聲音,莫元冰三人同時向後退幾步,因為,這道牆壁跟上次所發生的情況不一樣,在波紋消失後,牆壁也隨之不見了,出現在莫元冰三人眼前的是通往上方的樓梯,這樓梯跟下面的是一樣,只是稍微乾淨一點。
司馬墩擦了擦自己眼角上的淚水,道:“冰哥,是十九樓哇,”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趙希他們應該是將結界的佈置給換了,所以才出現了上十九樓的樓梯。好了,直接上去,不要廢話。”
走到了樓梯的盡頭時有一扇跟十八樓一樣的鐵門,現在又是司馬墩做事的時候了,也不用莫元冰說話,司馬墩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金卡,將這扇門給打了開來。
季風醫院的第十九樓跟下面的那些樓層沒什麼區別,同樣為一個走廊,有著一間間像是辦公室的地方,只是這些辦公室的門,要比下面那些辦公室的門大上一倍多。
在這十九樓的中間一間辦公室的門跟別的辦公室的門不一樣,是為白色的,而且還是玉石做鑄成。
莫元冰拉住要直接上前去的司馬墩跟季玄,道:“你們找死呀,沒感覺到那扇門裡有很多不同的力量嗎?”
司馬墩說道:“如果不進去,怎麼知道季曉艾在不在裡面呀?”
“你忘記了我有透視眼嗎,不用進去,我在外面看一下就OK了。”
可也沒等季玄說話,更加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