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看了一眼司馬墩,道:“老師,那小偷可是因為內出血而休克的,像這樣的問題就連在我們醫院工作了三年的醫生都不一定能在室外救人,這少年小小年紀,想必還在讀書,怎麼可能……”
白髮老人輕笑了一下,道:“讓他先試試吧,實在不行你再出手,相信在十分鐘之內,這個小偷是不會死的。”
周圍的保安跟工作人員全部都看向了這個說自己能救小偷的司馬墩,嘴上也已經嘀咕了起來。
而在那白髮老人的身後,又走過來了一個氣質非常高,長的也不錯,一身書生氣的男人,這個男人在二十五歲左右,以他走來的方向來看,應該是剛從WC出來。
男人站在了白髮老人的身邊,問道:“胡老,這出了什麼事?”
白髮老人指了指那少年跟已經休克了的小偷,道:“剛才那個小夥子幫人抓小偷,結果將那個小偷一腳踢的內出血。”
聽了這白髮老人的話,男人就要上前去,可也跟剛才的婦人一樣,被白髮老人給攔住了,道:“寒力,如果你在這種地方出手救人的話,會有失身份的。”
被白髮老人叫做寒力的男人說道:“可現在是一條人命呀,如果我不救他的話,他會死的。”
“你放心好了,就先讓那個小夥子試試,實在不行,讓小玉去救他,你剛到武漢,如果因為這件事被那些記者知道了,那你會被煩死的。”
寒力沒有說話,一雙眼睛看向了白髮老人所說的司馬墩,他也不敢相信,以司馬墩這年紀,能救那小偷。
莫元冰繼承了他師傅的遺志,見到這樣的事情不可能不管,可自己又不能在這種地方救人,於是走到司馬墩的身邊,輕聲道:“現在是救人,不是毒人,你做做樣子就好了,剩下的事交給我。”
司馬墩笑了笑,也輕聲道:“哈哈,今天終於可以見識一下‘神龍奇醫’的‘飛龍銀針’了。”
“你少廢話,快點,隨便在這個小偷身上做做樣子就好了,不過記住,你不要擋住了我的視線跟他身上的重要穴位。”
司馬墩點了點頭,立刻走到了小偷的面前,蹬下身後,像是打醉拳一樣,在這個小偷的身上到處亂按著,時不時的還在小偷的身上亂拍著,這讓旁邊的那個婦人急道:“他這根本是在殺人,都已經內出血了,還被他這樣亂搞。不行,我要去接手!”
這個婦人剛走出一步,又再停了下來,看著司馬墩假意救的小偷吐出一口鮮血。而打傷小偷的少年跟商場內的工作人員以及保安都睜大了各自眼睛,沒一個人知道司馬墩在小偷的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莫元冰的右手已經從皮帶上吸出了一把銀針,而且每支銀針上都牽連著一條非常細小的銀線,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不可能被發現,加上現在的場合,也沒有人去留意站在旁邊不動聲色的莫元冰。
莫元冰的右手在快速的動著,可移動的範圍卻非常小,就見一支支的銀針從莫元冰的手中發出,直射那小偷的身體上,就連最接近小偷的司馬墩,都不知道莫元冰的銀針是什麼時候射進小偷身上的每一個穴道的,更加看不到銀針又是在什麼時候不見的。
每支銀針都命中小偷身上的關鍵穴位,也是止住身體內出血的重要穴位,而小偷的嘴中就不停的吐出鮮血,貌似快死的樣子,其實是因為莫元冰的銀針起到了作用,讓小偷體內所積累起來的淤血全部移到了喉嚨處,最後,莫元冰的一支銀針射向了小偷的下巴處,小偷嘴中所流出來的鮮血比之前更多。
在旁邊的寒力三人都是傻傻的看著司馬墩,他們也跟這裡的工作人員還有保安一樣,同樣不知道,其實真正在暗中救人的是莫元冰。
“老師,他到底做了什麼?讓傷者體內的血全部移動到了喉嚨處?”
白髮老人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種非常特別的方法吧。”
銀針已經發完,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不能再暗中處理了,不過這也沒關係,反正這些小動作別人不會覺得奇怪。
走到了司馬墩身邊,莫元冰同樣蹬下身來,伸出手指,在小偷身上的三大穴位上點了一下,及時止住了血,然後對司馬墩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他們,我們快點閃,不要惹麻煩。”
司馬墩也不猶豫,立刻站起身來,跟在莫元冰的身後朝大門口走去。
而那打傷小偷的少年也跟上了莫元冰二人,並且還在後面叫道:“二位,請你們等一下。”
寒力此時走到了小偷的身前,看了一眼離開的莫元冰跟司馬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