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開啟了。
“是啊,天色不早了,是該吃飯了。”慕涼笑得和煦如春風,抬步走了出去。
花泣雪冷冷地看了擇靈一眼,“早就該吃了,現在叫是不是晚了點。”
擇靈乍一見慕涼那反應,悄悄鬆了一口氣,卻忘了後面還有一尊祖宗,背脊又止不住地發涼,心裡恨死算計他上來的那夥人了。
“寶貝兒,為夫餓了,趕快下去吧。”慕涼笑得好不溫柔,還伸出了一隻手。
花泣雪冷冷地看著他,越看越欠扁,身隨心動,抬腳就往他屁股上一踹,冷笑道,“餓了?自己滾下去吃!”
擇靈在後面看得是心驚肉跳,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小姐,這是你要的瘦肉粥。”流月跟著花泣雪這段時間,別的沒學會,這肉粥卻也像模像樣了。
“嗯。”花泣雪點了點頭,拿勺子撥弄了一下那肉粥,眼裡劃過滿意。
“我呢?”景睿看著流月,問道。
流月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你也要麼?”
“下回,能在想到你小姐的同時,想一下你的男人嗎?”景睿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
流月尷尬地笑了笑,撓撓腦袋坐了下來。
“這爭霸賽在五日後舉行初賽。”白聖雨從外面走進來,蹙了蹙眉,“日子突然提前了十天,不知道這風霧年又想幹什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花斬浪撇撇嘴,小蝦米能掀起什麼巨浪?
“阿暖,這幾天想去哪玩嗎?”慕涼湊過去一些,笑眯眯地問道。
主子,在沒修煉完之前,姑娘最好還是不要亂走,嗜睡的症狀並沒有減輕,反而加重了。獵紫及時告訴他。
與此同時,挑紅也將這話跟花泣雪說了一遍。
“在客棧休息吧,要比賽了。”花泣雪喝了一口粥,抬眼看了看他。
慕涼點點頭,一個勁地碎碎念,“是該多休息,比賽太累人了,早知道就不讓你來了,斬浪他們得了焱果,拿來就可以。”
“憑什麼我的東西就成了‘拿來就可以’?”花斬浪覺得這話聽上去很不是滋味。
“不拿,我搶。”慕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花斬浪氣結,卻沒法發作,幻術沒他高,人也沒他狡猾……
“這個爭霸賽……皇嬸不是隨便揮揮手就能贏了麼?需要費很大力氣?”慕火兒突然插嘴。
“人外有人。”花泣雪慢條斯理地喝著粥,語氣淡淡的。
慕火兒撇撇嘴,“我不知道除了皇叔,還有誰比雪雪你強。”
可他們不知道,這一次的爭霸賽,的確會碰上大麻煩,並且,關乎性命。
風都,太子府。
“太子,門外有一位姑娘想見您,她讓老奴帶話,說是,說是她跟您的目的是一樣的。”太子府的家僕恭敬地說道。
“哦?”風霧年臉上有些興味,“讓她進來。”
“是。”
一樣的目的?他怎麼不知道他跟那個女人有一樣的目的了。
“太子,人已經帶到。”家僕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下去吧。”風霧年看著眼前渾身黑衣,蒙著黑色面紗的女子,對著家僕揮了揮手。
“你說,你跟我有一樣的目的?”
“我跟太子一樣,恨慕涼和花泣雪。”黑衣女子的聲音有些顫抖,包含著濃濃的恨意。
風霧年眯了眯眼,冷冷地笑了起來,“你是我想幫你對付他們?”
“沒錯,我們若不合作,誰都拿他們沒辦法,可我二人若合作,他們必輸無疑。”
“姑娘憑什麼,這麼自信?”風霧年斂了笑意,冷冷地看著她。
“憑,我夠恨他們!”黑衣女子聲音更冷。
“恨?他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風霧年緩緩喝了一口茶,有些好奇。
“我是女人,可就因為他們,我再也不能懷孕了,呵呵,既然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們幸福,絕不!”黑衣女子瘋狂地大吼,面紗被她扯落,那扭曲的笑臉,赫然是趙雙兒!
風霧年打量著她,心中明白她不是在騙自己,垂眸思考一翻,笑得有些諷刺,“姑娘打算怎樣毀了他們?”
“我父親精通毒術,我向他討來一種煉毒的方子,待毒藥練成,他們越是相愛,就會越痛苦,太子只需要將那毒藥打入他們體內便可!”風霧年那不屑的眼神讓趙雙兒目光冷了冷,但一想到只有他能夠幫自己,便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