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鼓氣了勇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上他幽深的眸子,緩緩張開了那微微紅腫卻異常惑人的唇瓣……
“相公……”
聲音小小的,輕輕的,柔柔的,帶著點雀躍,又有些青澀和嬌怯,在慕涼聽來,卻是天籟之音。
他眼裡閃過狂喜,看著她的目光異常火熱,狠狠地吻了吻她的唇瓣,又抬起頭來,“阿暖,再叫!”
花泣雪被他的激動弄得哭笑不得,抿了抿唇,緩緩勾起一抹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相公、相公、相……唔……”
慕涼再也無法忍耐,急切地用吻緘住她的話,靈活的舌頭四處探索,掠奪她的呼吸,讓她艱難地開合著鼻翼。
“嗯……”一聲輕吟傳入慕涼耳中,刺激得他打了個激靈,猛地抬頭,兩人皆氣喘吁吁。
花泣雪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卻不知道她這模樣有多撩人,不等她回神,慕涼火熱的大手襲上她的腰際,急切地撕扯著她的喜服,紅色床帳放下,兩人的衣服從床沿掉下,帳內一片火熱,男子的低吼與女子的嬌吟奏出一曲亙古不變的歡曲。
心殿之中,是屬於情人的火熱,心殿之外,是屬於賓客的狂歡,今夜,註定不眠。
天色漸漸泛白,心殿外,流月端著早餐在門口猶豫不決,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敲門。
“你在這幹嘛?”景睿奇怪地看著她。
“天都大亮了,我給小姐送點吃的,萬一餓了……”流月解釋著,可她不敢敲門,萬一……
“咳咳,放門口吧。”景睿知道她在顧慮什麼,將她手裡的食盒放下,曖昧地看了心殿一眼,笑道,“王爺,吃食在外面哈!”
話落,拉起流月就跑走了,也虧他跑得快,不然心殿裡慕涼擊出的幻力,就得在他身上了。
慕涼看著懷中迷迷糊糊的人兒,笑得一臉饜足,小妮子終於名正言順嫁給他了。
取來早餐,溫柔地喂著似乎還沒全醒的她,見她閉著眼咀嚼食物的可愛的模樣,心下一動,俯身吻住了她,由此,便又一發不可收拾了。
花泣雪看著在自己身上動作的男人,心中暗罵他精力旺盛,自己卻是累得連害羞的力氣都沒有了,哼哼唧唧半天又開始迷迷糊糊了。
第四天,慕火兒與花斬浪這對新人前來聖王府道喜,正主呆在心殿沒有出來。
第六天,慕黎帶著白聖遙來聖王府,正主依舊沒有出現。
第九日,風霧年與月元來聖王府送禮,正主……依舊沒有出現。
慕黎和花斬浪有氣無力地癱在椅子上,無聊得直哼哼,“皇叔怎麼還沒出來,這都幾天了。”
慕涼一直是這群人的主心骨,這人一下子消失好幾天,這群人都覺得特別扭,特不習慣,特無聊,特沒精神……說白了,這群人就是一群欠虐的孩子,一天沒盼到慕涼陰損的話,就渾身不舒服了。
“明天才是第十天。”白聖雨答得迅速,因為他的酒樓也要贈十天白食,他能記得不清楚?
“也不知道小姐會不會累壞了。”流月嘟囔著,記得今天給小姐送飯的時候,小姐的聲音虛得有點恐怖。
“咳咳,王爺會照顧好王妃的。”景睿尷尬地咳了咳。
“照顧,我看皇叔已經化身為狼了。”慕火兒冷哼,弱弱地看了花斬浪一眼,若不是自己懷孕了,估計待遇也差不了哪去。
“王爺本來就是狼。”白聖遙嘆了口氣,慕黎跟她膩歪了五天,她就受不了了,雪雪都……
“聖遙,我覺得我太體貼了。”慕黎摸著下巴,曖昧地看著她,若不是她誓死不從了,他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慕黎,你去死吧!”白聖遙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風霧年貌似喜歡皇嬸,你們說,他會怎麼死?”慕黎突然想到剛剛來這兒見不得皇叔便去了花園的風霧年。
“反正死相不會很好。”白聖雨撇撇嘴,很慕涼搶女人,找死哦。
“有戲看了。”花斬浪若有所思地笑著。
“聖遙,我覺得男人比女人更八卦。”慕火兒不屑地掃了眾人一眼。
白聖遙附和著點頭。
“火兒,你最近膽肥了。”花斬浪危險地眯眼,看著面色紅潤的嬌妻。
慕火兒抖了抖,隨即想起什麼似的,小嘴一癟,就可憐兮兮地看著花斬浪,“斬浪,人家都為你懷了孩子,你還兇人家。”
“乖,我認錯好不好,笑一個。”花斬浪臉色一僵,立馬腆著臉上前,鞍前馬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