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提過的某人,紫英試探一般地問了句。
“……玄霄師叔?”
“宗煉是你的什麼人?玄震又是你的什麼人?”
玄霄盯著他背後的劍匣,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既是玄遠的徒弟,卻又負著宗煉的劍匣……
“弟子乃是宗煉長老的徒孫,”
紫英上前一步,畢恭畢敬地垂首,卻在抬頭時動作僵硬了下——這個身影……當時摟著師父的……是他?!可是……
縱使心中諸多疑問,他面上仍是不動聲色。
“玄震師叔……乃是弟子的伯父。”
玄霄沉吟片刻,方才開口。
“玄遠可是你師父?”
紫英心中一凝。
“正是。”
“我怎不知玄遠何時成了宗煉的徒弟?!!”
玄霄心中鬱結,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沒有告訴他,便是玄遠,也隻字不提。太清究竟在想什麼,傳位給夙瑤就算了,居然還讓玄遠重新拜入宗煉的門下!!
沒等紫英接話,他突然放緩了聲音。
“玄遠他……這些年過的,如何?”
韓菱紗似乎看出了些許眉目,左手撐著右手的手肘,右手手指點著自己的臉頰,想起玄遠那副模樣,突然覺得,唔,這樣也不錯啊。
柳夢璃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偷偷笑了起來的韓菱紗,不明所以地對她投來的燦爛笑容回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紫英冷聲道。
“弟子不敢妄言。”
玄霄冷眼看向他眉目間凜然之氣,冷冷哼了聲,也不追問。
“宗煉又如何?”
“師公他……已不在瓊華。”
想起那個如同爺爺一般的老人,紫英不禁有些黯然,年幼之時,只道他是真的遠遊而去,現在想來,怕只是……
“師公曾說過,他這一生只對不起三人,讓弟子若有生之年得見玄霄師叔,必要恭敬相待。師叔有任何差遣,不問原由,弟子縱然粉身碎骨也要達成。”
“我不過是個遭棄之人,宗煉未免小題大做。”
——若真有心,為何那麼多年不曾一探?!
玄霄在心底冷哼一聲,宗煉,你倒是會做好人啊。
“……無論如何,弟子……自當謹遵師公之命。”
紫英微微頓了頓,眼前又浮現出師父被他抱在懷裡的畫面,那時候的師父,面上的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複雜……
“不問原由?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