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突然仰天大笑起來。“鍾宓兒,你下不了手……你居然下不了手,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在你的心裡我還是佔有一席之地的?”
我直愣愣的盯著他胸前湧出的鮮血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突然盧以言捏起了我的下巴傾身湊了過來,兩片薄涼的嘴唇緊緊地貼上了我乾澀的唇瓣。我驚慌著想要推開他卻又怕碰到他的傷口所以總不得力。胸腔裡的氣息漸漸被抽乾,我閉著眼睛狠狠地朝著他的嘴唇咬了下去。
“唔……”
盧以言吃痛終於放開了我。他抹了抹唇角的鮮血,用一種異樣的眼光望著我,我潮紅著雙頰呼了一口氣。
“你在流血,我先幫你包紮上。”說完,我轉身從一旁懸掛著的藥袋裡取出了止血散和布條,拉著盧以言在床邊坐了下來。盧以言沒有說話,任由我在他的胸口塗抹著。
傷口不是很深,上了藥便止住了血,我將繃帶纏在他的腰間,然後繫了個結。盧以言伸出手掌將我攬進懷裡,輕輕的擁抱著我,我沒有拒絕。
“宓兒,我愛你,你知不知道?”
我輕輕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背。“盧以言,我愛渠莒你知不知道?”
盧以言的身子一僵,許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