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出這個話字,就被幽茗的嘴給堵死了。
他呲牙一樂,再轉身看橋上的夜景,橋的燈光連成一片,“你還真敢。”
醉眼朦朧的她站不穩的坐在他的膝蓋上,隨從到橋下等他們,並未發覺已經醉了的幽茗,“才喝幾口就醉,還要逞強。”
一輛黑色轎車忽的就從他們的腳旁邊穿過,還好,差點就撞到他們倆了。從車窗探出一個腦袋,“兩位好浪漫哦。”原來是袁年光,他不是去酒莊了嗎?怎麼還不到一天就回來了?
楊雁飛猜著他和幽茗的關係。
“小帥哥,別亂想,我和她從沒什麼。”說完,車嗖的一聲就走了。得意忘形的他開了收音機。
“那請問袁年光將有何打算,是將繼續收購,還是選擇推出新的計劃?”記者木染清純而優美的聲音出現,表面上木染像是不諳世事的女人,實際上要鬥過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來橋上,絕不是因為木染,而是因為。”他還未說下去,幽茗醉醉的捧著他的臉,又吻著,如同清涼的薄荷一樣,甜入心和骨。
年光深沉的將車停在橋上的盡頭,橋上的燈呈圓形,只有一排燈而已,所以在幽茗的那個位置是黑暗的。眼睛裡的光茫洩露了他的心意。
幽茗垂首喝著啤酒。
點點瑩瑩的星光倒影在水面,心斑斑駁駁的七竅百孔似的疼。年光自覺不是喜歡她,而是在剛才經過的一瞬,讓他想起和櫻筍在一起的甜蜜的日子裡。
那時他喜歡在這樣有點危險的橋上,還曾經以此威。脅過她,要是她不吻他,他就跳到橋下去,橋下可是很多車經過的,會成肉泥的。
頹唐的蹲下,年光任寒涼的風吹襲肌肉。很久以前,如果愛過了會怎樣?那會是姍姍來遲的幸福嗎?
媚眼如玉,笑著勾住他的頸部,鮮紅的唇沾滿了意猶未盡的香味。
她醉的時候竟會是這麼的迷人,從未想到,“幽茗,你今晚怎麼了?”
她揮舞著雙臂,將頭埋進他的懷裡,雙手箍緊他的腰,慢慢的睡著了。
雁飛見年光還未走,囂張的抱緊幽茗,醉心的說著,“幽茗,你醒醒。醒醒。”
“如果你是為了做給我看,你就不要真的傷害賴幽茗,雖然她確實不應該奪走她不該奪的,我想她以後是不會奪走的,既然這樣,你就好好的待她,專一一點。”
雁飛沒回應,“我就是比較驚訝,為什麼我以前會為她付出那麼多,不過我不怨她,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那樣做。我以前是不是跟幽茗說過和她結婚的事?”
年光談了口氣,“我今天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雖然你救了她一命,但是你要想清楚,到底該不該對她專情。”
含淚一怔,抽著鼻子,已是半夜了,幽茗的目光跟隨那兩位少爺轉來轉去,就是聽不清他們所說的。酒意全無,卻不覺抹到唇邊,好像剛剛吻的那個人是?
哎呀,別胡亂想了。
幽茗悄悄的趁年光故意將身子擋住她的視線時,飛快的離開橋。
“幽茗走了!”雁飛推著輪椅喊著她的名字,“賴幽茗,你給我出來。”說著他靈機一動,“喂,賴幽茗,你要是不在幾分鐘之內到橋上,就別怪我說說我們熱戀的時候或者剛剛接吻是怎樣的。”
“楊雁飛,你,剛剛那只是酒氣太重而已,還不足已到非你莫屬。收起你的烏鴉嘴。酒入愁腸才更明白你這個傢伙可謂是趁機佔便宜。”
“我可是你丈夫,怎麼跟我說話的,那樣子再正常不過。”既然喜歡鬥,就跟她鬥一下,看看她有多大的耐心。
幽然一笑,將照片傳送到她的手機,“夫人啊,看看照片就知道了,要是不看,那我不介意發到網上去。”
切,還沒見過這麼開放的, ;死了,死了,幽茗這下火燒眉毛了,趕緊跑到橋上,怒目三分。
“別這樣嘛,女孩子要溫柔點才能討男孩子喜歡。”知道她的警鈴一響,就是沒閒情逸致。
“去,誰要討你喜歡了?”放柔了聲音,卻還帶著一絲悶氣。
“明天不要上班了, ;反正你今天下班才去那裡。”樹葉沙沙的響個不停,讓他響起她的沙啞的歌聲。
“那可不行。”清涼笑起來,揚了揚眉梢,“我明天得去接見客戶。老闆說了,要跟他詳談,萬萬不可失去這次機會。”
“我可是你的老闆,我要你怎麼做,你就得聽我的。”朗聲大笑,“你忘了,我們本來就很有緣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