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你又何必對她趕盡殺絕?”
“呵呵呵…”聽到司徒瀚文的這些話,蘇念幽第一次覺得司徒瀚文其實還有這麼可愛幼稚的一面,眼中閃過寒光,“我看到她,便想起自己死去的父親,她忘了能夠一了百了,可是我忘不了,忘不了我父親死的時候那張臉。”
難道忘記了她就是沒有錯麼?錯了就是錯了,就算投胎了在次遇到,她蘇念幽想起來了一樣會殺了她的。
蘇念幽已經走到了司徒瀚文的身邊,抬頭看著司徒瀚文第一次露出了自己的柔弱,講述著自己父親的點滴滴,這樣一個善良的人他們都能下的去手,不是喪盡天良是什麼?
司徒瀚文臉色極為的複雜,他看到的蘇凌不是這樣的,第一眼她極為的脆弱,好像下一秒就會死了,第二次見面她臉色平淡,就算長相不凡,在人群之中居然也不突出,第三次,她是溫和的。
可惜現在司徒瀚文已經喜歡上了蘇念幽,那麼自然而然心便已經開始發生了偏轉,“蘇念幽,我們不要在針對蘇凌了好麼?你殺她兩次,甚至將她蘇府滅門,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也算是消除了,更何況你們還是親姐妹。”
聽到司徒瀚文的勸告,蘇念幽慢慢的從他的懷中出來,盯著他變得有些溫柔的雙目,搖頭,“不可能的,就算是我放過了蘇凌,蘇凌能夠放過我麼?”
這句話讓司徒瀚文整個人都僵硬了,的確,這次的事情如果蘇凌瞞著的話,就不會將蘇念幽也推向了風口浪尖,因為這件事情,她為了安撫趙國與韓國的百姓已經幾天沒有睡了。
反應過來,或者說只是想要一個為蘇念幽開脫的理由後的司徒瀚文,免不了心間對蘇凌產生了一絲的不喜。就這樣平平安安的過下去不好麼?冤冤相報何時了?
如果蘇凌知道此時此刻兩個人的對話,和司徒瀚文的想法之後,定然會冷笑出聲,她倒是不知道誰總是捉著她不放,誰總是自以為是,誰總是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甚至是誰最後用她的死做藉口達到自己的某種野心?
又是誰滿口講仁義道理,卻做出逼宮的事情?
真希望在他們責備別人的時候想想自己都做過什麼?
草原之上的星空比任何的地方都要明亮,星星極多,蘇凌就這樣躺在草地之上仰望著那天上的星辰,對於大漠外面所說的事情,蘇凌只覺得無聊,這是打口水戰麼?
早就料到蘇念幽會這樣做,所以蘇凌毫不意外,甚至還覺得好笑,平反麼?怎麼平反,證據呢?這最起碼的東西都沒有,就憑藉著她口頭上的話?憑藉著她是平陵國將來的國君,所以她的話天下之人都要遵從麼?
她是否將天下的人想的太過簡單了?也許一時半刻他們想不起來,但是時間久了自然是會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的。
蘇念幽的確強大,也聰明,但是太自我封閉了,或者是從她自認為自己是穿越者,而且還能記得那麼多的武功絕學,甚至商業上的事情,做出了一些成就,覺得的自己很了不起了,她又不知道,這個世界之上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他們都有自己的思維,除非是她身邊藥人,絲毫的沒有人性與思維,只聽從她的命令。
蘇凌深吸一口氣閉上了自己目光,明日她打算先去拜訪一下東海國的未來君主,說起來關於東海國的訊息好像不多,但是卻都是如方在收集,卻每一個都非常的隱秘。
衛郎夫?蘇凌一手捂上了自己的雙眼,那失憶後的一幕幕就在眼前閃過,甚至…之後留下的便是衛郎夫的笑臉,與前世的笑臉重疊,指尖一滴晶瑩的水滴慢慢的掉落下去,最終消散在空氣中。
“你到底是何人,你跟著我到底想要做什麼?”蘇凌粉嫩的嘴唇一張一合,她開心這個世界依舊有他,可是心中卻異有著擔憂,有著一股複雜,這股複雜的心情她分辨不出來裡面都有什麼感情。
甚至那一份抗拒的心一直都在,想要接觸他,卻又有種害怕的感覺。
慢慢的將手拿下來的時候,她的雙眼依舊是緊閉的,“衛郎夫,這個世界你只是衛郎夫麼?”
卻不知道此時的她顯現出來一種從未有過的迷茫,從未有過的懦弱,最終嘆了口氣之後,她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睜開那雙星目,慢慢的坐了起來,也在這個時刻,彷彿做了一個異常的堅定的決定。
再次的抬頭望著那高空,嘴角勾起笑容,隨即便起身離開了,夜晚的草原很冷,蘇凌現在的身體素質雖然不錯,可是並不是鐵打的,也會傷寒的。她沒有時間傷寒也沒有時間悲天憫人。
如方自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