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買下了。
之後她便進入了那個實驗室中,當了真正三年的試驗品。
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害的她失去了,自己的未婚夫,害的她成為了這個樣子,幻聽又開始了,晚上的時候,她直接拿了一把菜刀衝入了那個小三的房間。
只是當她朝著那被單之中砍了過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
不過她轉身之後,便被人給砍暈了,醒來的時候,血,到處都是血,死了,她的媽媽死了,她手上還拿著那把沾染了血的菜刀。
她被逮捕了,毋庸置疑,她看到了那小三與她兒子得意的看著自己的笑臉,她瘋狂的想要去捉他們,可惜最終會被警察蠻力的帶走。在警察局她如同一個自閉症的患兒一樣,說不出話來,一直在哆嗦,幻覺是不是讓她殺了自己的母親,是不是?她覺得自己的精神快要分裂了。一閉上眼睛便能想起那雙盯著她帶著仇恨的目光,是她母親的目光。
又開始狂躁的罵起了人來,控制住的時候不斷的撞牆減輕自己的煩躁。也許正是因為這樣警察局的人怕她出事直接給她打了鎮定劑。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是,她發現自己又躺在了那個實驗室的小房間之中,她恐懼比任何的時候都要大,她不要了,不要在這裡,可惜她全身都被綁住了。
她看到一個人,她的未婚夫進來了,拿著一把手術刀。
“晴兒的身體臟器開始衰竭了,只能用你的了!因為你與她所有的東西都匹配,因為你注射了她血藥中提煉的病菌,依舊能夠活著!”
對了,她未婚夫是醫學院的,他導師是一個天才醫生,他曾經為了給自己檢查身體抽過她的血。
一直是他?不可能是他,絕對不可能的。她不信,哪怕現在她不喜歡他了,她依舊覺得他不是這種人。看看他笑起來多陽光帥氣,還有小酒窩。
正在這個時候房間之中又進來兩個人,那個天才醫生,那個女孩的父親,還有一個,是自己的哥哥。
“謝謝你再次將她送到我的手中!”她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那個聲音就像是一個緊箍咒緊緊的跟隨著她,她聽了三年,那個邋遢的變態,是一個天才醫生?
“該說謝謝的是我!”她看到她哥哥的嘴角劃過一絲的笑意,“只是希望這次令媛能夠真的好起來,否則我怕你們會將我捉來這裡!”
“放心吧你的血液與晴兒配置不上!”
蘇凌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胸腔被人直接劃開來了,疼,異常的疼。
“哈哈哈,被你發現了!”她大哥笑了起來,笑完之後似乎也不忍心看到這麼血腥的畫面,“那我先走了!”
可是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的人搭理他,他自覺無趣的聳聳肩,目光帶著一絲的陰寒看著蘇凌,“怪就怪你和你的母親阻擋了我的路,你這個瘋子!”
瘋子,外面所有的人都以為她瘋了,她沒有瘋,可是沒有瘋她會殺了他的母親麼?她的目光極亮極亮,她沒有殺人,望著那白熾燈,感受到哪手術刀與拉鉤在她的腹腔之中任性的遊走。
活人解剖取臟腑,何其才殘忍,不打麻藥,最大程度的儲存臟腑的活躍度。
神識慢慢的變得不清,可是那臟腑還未取出來之前,她便不能死,不知道他們為她打了什麼東西,她瞬間再次的清醒過來。
蘇凌利的睜開眼睛,滿頭的大汗。原主不知道多久都沒有出過汗了,但是看到那一幕,蘇凌心有餘悸,這已經不能用沒有人性來形容這對瘋狂的醫學天才了。
簡直就是變態到了極點。
想到自己還在這個房間之中,三年,但是時間還沒有到,他還要根據她的血液為她注射最後一個試管,因為她分不清白天黑夜,看著自己身上插這對管子,全身無力,這些管子是維持她的生命用的。
閉上眼睛,開始默唸玄門心術。只是唸了半響也沒有一點的作用。蘇凌皺了眉頭,然後再次換了一個心術,再次的唸了起來,不斷的嘗試著。
蘇凌不敢耽誤啊,只希望,能夠早點的逃離這裡。
這次原主的任務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那就是讓她受到過的苦楚,一一的還給他們。蘇凌只能說原主真的被這群喪心病狂的人逼得有些變態了。
她能夠感覺到那顆跳動的心彷彿被一絲不正常的氣息縈繞,甚至有種將他們給解剖了的衝動。
不過最終讓蘇凌很是失望,沒有用,所有的心法在這裡沒有任何的用處,唯一的好處,就是玄門心術能夠將使她平心靜氣,僅此而已,卻還是讓蘇凌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