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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道流星,只是落點卻剛剛來了一個什麼都不沾,在擴託的馬前扎入草地,蕭白笑著拱手對擴託道:“忘吃早飯了,不好意思啊手上沒勁,我看咱就這樣,沒輸沒贏怎麼樣?”

擴託聞言,有一點尷尬,大汗見狀卻是馬上介面道:“這樣也好,那我宣佈本次比試雙方算作平局。。。”

擴託聞言,對大汗謝過,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蕭白低聲道:“我知道你那幾箭都是讓我的,可是我們草原上的漢子輸就是輸,贏就是贏,不會賴賬的,公主以後就拜託你了。。。”

蕭白聞言差點哭了出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躲開你那箭呢,再說看看這擴託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差的人品麼,又很緊張小公主的,自己隨便擦點傷破點皮的就可以躲過去的,又可以chéng rén之美,何必弄得現在這麼複雜的。。。看著擴託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人海,蕭白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自己幹得這算是什麼事麼——棒打鴛鴦還是。。。人們歡呼著把蕭白擁在一起拋起,其中以阿爾博羅特最為熱心,完全不理會蕭白一副如喪考妣的表情。。。

………【14還是要走】………

() 雖然在比試中勝出了,但是蕭白並沒有一點的高興,反而很難受,這麼幾天都不怎麼去大會現場了,為的就是。。。躲公主,偶爾被逮住也是想方設法的編個理由搪塞過去,自己的帳篷也不怎麼呆了,基本上除了睡覺就是去曲洋那待著,要是他們三個去大會,自然也跟著,而且變得囉嗦起來,從曲洋的嘴裡蕭白知道了自己每天要問同一個問題八十到一百五十遍不等,那就是。。。“你們什麼時候走啊?”

痛苦是會傳染的,這一點在曲洋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證明,因為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蕭白不怎麼找得到曲洋了,每次過去都是老童那個大嗓門在外面通報,那個什麼什麼公子杵在帳裡,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看著蕭白輕蔑道:“曲長老有要事在身,怎麼可能整天遊手好閒的。。。”那話說的,蕭白感覺像是在說自己似得,蕭白是個體面人,聽到這話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尷尬地告辭,只是不知道的是自己前腳剛走,曲洋就從那個角落裡毫不起眼的小箱子裡鑽了出來,那身體就好像是棉花糖一樣的居然能變得那麼小。。。曲洋看著帳外道:“蕭兄弟看上去挺可憐的。。。”

“那你出去把他叫回來,順便留他吃個午飯。”

曲洋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還是算了吧,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蕭白出得帳來,開始漫無目的的走著,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孤獨,阿爾博羅特那是絕對不能去的,那裡不異於送羊入虎口,大汗那沒事還是不去的好,土默特的那些混蛋跟小公主也是一個鼻孔出氣。。。貌似也不全是,還有一個是例外,那就是擴託的地盤。。。蕭白問清楚後就直奔擴託大帳而去。。。那小子果然是大戶出身,你看看這住房條件,明顯比其他人好了一大截,帳門口的人看到蕭白在外面晃悠倒是認識,馬上就進去通報了,擴托出來了,果然不出所料,他也沒再去大會,只是這形象有一點那個藝術家的氣質,鬍子拉碴的。。。以前小夥子挺臭美的,這是怎麼了?應該是被打擊了吧,蕭白上前一把抱住了擴託的肩膀道:“聽說你這一陣子抑鬱了,過來看看你,順便開解開解你。。。”

擴託身子一僵,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多謝了。”

蕭白不等他開口,已經扛著他向大帳走去,還不忘對著門口兩個人道:“兩位兄弟,幫幫忙,不論是誰問的,就說我沒在這,尤其是小公主。”在兩個人愕然不解的表情下,蕭白兩人已經進帳坐好。

蕭白一把抓下帳內的酒囊自顧自的喝著,不發一語,倒是那擴託先開口了,“蕭兄弟,你很少過來的,不知道你來我這有什麼事?”

蕭白心道,怎麼比以前會說話了,什麼叫很少過來,少爺明顯是第一次過來的好不好,喝著馬nǎi酒含糊道:“借你的地方避避難。”

擴託不解:“難道還有人與你為難?還有你為什麼不讓公主知道你在這裡?”

蕭白道:“我躲的就是她,還能讓她知道。”

擴託道:“為什麼呀,她不是喜歡你麼?”

蕭白:“可是我沒喜歡她呀。”

擴託騰地站了起來,“你不喜歡她為什麼還答應跟我比試?”

蕭白訕訕道:“那還不是被你逼的,戰書也是你下的,喂,幹嘛這麼兇的,不是想不認吧?”

擴託頹然坐下,“我真傻,我怎麼不問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