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野心,他所要的,還有女人的心。但即使他是想得到凌徽茵的芳心,卻也沒有耐心慢慢的追求她,所以便利用自己姐姐的勢力去威脅莫愁,讓她將凌徽茵許配於自己。端木劍鋒想做的是先跟凌徽茵成親,而後在慢慢培養感情。
而此時,剛剛宛然一笑的凌徽茵就立即恢復原樣,沒有再給端木劍鋒任何明示和暗示。這也是她故意為之,既然她這次是要讓端木到鋒徹底顛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那就要最大限度的引出端木劍鋒對自己的野心。
記得很久以前聽莫愁說過,成功勾住男人的秘訣。既不是主動投懷送抱,也不是一味的拒絕,而是一面給池希望。一面還要跟他保持距離,不讓他輕易得逞。這種曖昧的若即若離,才能更好的把男人控制於鼓掌之中。
就這樣。各懷心思的兩人便坐了下來不鹹不淡的聊起天來。不得不說,端木劍鋒真的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言語之間風趣幽默卻也不乏沉穩和見識,常常能一語中的,讓凌徽茵和魏進賢也不由心感讚歎。但縱然如此。凌徽茵卻也絲毫沒有對端木劍鋒產生什麼別的好感,先不說端木劍鋒的魅力跟徐雲龍差之甚遠,而就算徐雲龍及不上他,凌徽茵也不會喜歡上端木劍鋒。
在凌徽茵看來,男女之情。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理由。
端木劍鋒跟凌徽茵聊了不久就起身告辭。只見他一把抓住凌徽茵的右手。凌徽茵先是一愣,下意識就想把手抽出來。但心中一想到不能得罪端木劍鋒,便忍住怒氣任由端木劍鋒抓住自己的右手。
卻見端木劍鋒抬起凌徽茵的手,低頭在那光潔滑膩的手背上輕吻了一下,一雙眼睛還深情的看向凌徽茵。凌徽茵被端木劍鋒的嘴唇碰到手背的肌膚,全身的毛孔便忽的收縮起來,心中湧起陣陣噁心的感覺。體內真氣還有逆流的現象。她不知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心中的怒氣不去給端木劍鋒一巴掌,很想露出一絲笑容。臉上卻始終毫無表情,那放在背後的左手更是緊握拳頭,連指節都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徽茵,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知道你現在對我還沒有什麼好感,但我相信,我們以後結為夫妻以後,你一定會發現,嫁給我端木劍鋒,是一個女人最幸福的事。”端木劍鋒說這話時是聲情並茂,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裡更是充滿了柔情。
要是換了別的女人還可能為端木劍鋒此時所表現出來的真情所感動,但在凌徽茵看來卻是一種令人作嘔的惺惺作態,看著端木劍鋒,她心裡暗暗冷笑,“要是你對我是真心的話,那你身邊那些妻妾侍脾算是什麼?也不見你為了我而將她們遣散啊?”
她這種態度卻又跟對待徐雲龍時的完全相反了。當初她將自己的清白身子獻給徐雲龍之前就己經知道徐雲龍身邊絕色眾多,卻絲毫沒有如今面對端木劍鋒時的反感。只見她對端木劍鋒微微一笑,“未來的事誰敢保證,只要神君你不負徽茵,徽茵就三生有幸了。”
看到凌徽茵笑容之下的那股冷淡,端木劍鋒心中明白,凌徽茵還沒有對自己放心,但他也不焦急,反正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機會。所以他也輕輕一笑,放下凌徽茵的右手告辭而去。
等端木劍鋒一離開,凌徽茵臉上的鎮靜就再也保持不了,只見她臉頰通紅,卻是那種極其憤怒的殷紅,而且呼吸急促沉重,彷彿要將胸腔裡的濁氣一次釋放出來。而待魏進賢將房門關上以後,就看見凌徽茵快步去到房裡的洗手間裡,不斷的**著剛才被端木劍鋒吻過的右手手背。連那上面的面板都被搓紅了。
“可惡,太可惡了!我饒不過那端木劍鋒!”凌徽茵一邊洗手,一邊怒聲說道。
魏進賢看著凌徽茵的模樣,苦笑著搖搖頭,心想,“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而凌徽茵卻是滿臉的痛苦,原先她還以為自己可以忍受讓別的男人碰觸自己,但從剛才端木劍鋒將她的右手再輕吻她的手背,那種噁心的感覺卻是讓她難以承受。自己日後還要嫁給他,那不就得……
想到這,她狠狠的甩了甩頭,斷然說道:“不行。我受不了,我不能嫁給他!”
聽到凌徽茵的話,魏進賢嘆聲道:“小粗,要是不銀嫁給端木劍鋒的話,我想你還是要趁早提出來。否則,等日後木已成舟,那一切都不能挽回了”他猶像了一下,咬牙說道:“要是青梅她硬要強迫你的話,那我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一定要保護小姐你的!”
“魏爺爺……”凌徽茵聞言是感動不已,但她又想到,如果自己臨陣拒絕的話。那不僅是對莫愁的背棄,還會挑起蠱師一族和太陰門的矛盾。太陰門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