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會過來湊熱鬧了。
這次的比賽,依舊沒有什麼懸念,菲利克斯地吞天魔狼殺一出,戰局基本上就定了下來,克娜在旁邊興奮地用著鍊金術,文森特則基本上是在旁邊坐了一小會兒。根據文森特地推測,大概是因為加百列地關係,光神宮一方的人對自己一方很是關照,抽籤時給己方選了個好地流程。昨天比賽時,那位伊斯特羅白衣主祭就隱約透露過這樣的資訊,看來這是在示好。
中午時去到王蛇之城,依舊是昨天的小路,在巴克那羅夏的小別墅中吃了午飯,稍稍休息之後,他們踏上了一條更隱秘的道路。
穿過一側的小樹林,開啟位於山壁間的隱秘石門,隨後是長而溼潤的山間隧道,大約走過十分鐘左右,三人進入一處位於山腹間的空地中,陽光、草地,巨大而豪華的建築,四周無比靜謐,連鳥兒的聲音都沒有,房屋雖然豪華,但四壁明顯有修補的痕跡,山壁和草地也有著被力量強行損壞的跡象。巴克那羅夏等人敲門時,開門的是一位看來比兩人加起來還要老的老婦人,穿著緊裹全身的斗篷,虛弱而憔悴,倒與當初的伊芙有些類似。
莫非她的身體也在變異?唐憶不由自主地這樣想。
據巴克那羅夏的介紹,這位老婦人名叫邦妮,與巴克那羅夏曾是兒時的夥伴,眼見有陌生人到來,這位老婦人明顯有些驚奇,然而在唐憶恭敬地叫過“邦妮奶奶”後,還是虛弱而有禮地打過招呼。她的身體虛弱,話也不多,只是在巴克那羅夏與弗洛賽碧娜問起一些情況時才簡短的回答一句。
相對於巴克那羅夏與弗洛住的小別墅,這所大房屋明顯奢華得多,從客廳到走廊,各種精美珍貴而由不至於庸俗的擺設,簡直極盡豪華之能事。只是偶爾顯出的被破壞痕跡會使氣氛變得相當突兀,這裡的主人,似乎是一個相當有暴力傾向的人。
稍許寒暄之後,四人來到二樓透光性最好的一間臥室,這時唐憶已經知道這所房屋中還住著一位叫尼古拉斯的人,便是那邦妮的丈夫,據說也是巴克那羅夏兒時的玩伴。推開門,陽光從上方珍貴的透明琉璃窗中灑落下來,寬敞的房間中央是一張大床,被蚊帳圍得嚴嚴實實,但縱然邦妮很快地跑了過去,在她做出遮掩之前,唐憶還是看到了伸出蚊帳的一隻已然惡魔化的紅色巨掌。
察覺到有人來,蚊帳中的人似乎很不耐煩地翻滾一下,邦妮連忙拉住了他地手。坐到床邊。弗洛賽碧娜也走了過去,巴克那羅夏則是指著房間角落裡的一架鋼琴點了點頭,無聲地說出一句:“麻煩你了。”
片刻之後,靈魂之樂漸漸響起。
在昆恩堡的靈魂之樂,為了追求華麗的效果,加百列用過無數種奇怪的樂器方才完成,但此刻雖然只是鋼琴的彈奏,音樂的本質卻是不變。當那能夠安撫人心的旋律響起,四周立即便被籠罩在一股安詳寧靜的氣氛當中。邦妮與弗洛賽碧娜坐到床邊,一動也不動,光芒從天空灑落,巴克那羅夏輕緩地走到陽臺上。大概是想起了加百列,神情變得格外傷楚。不一會兒,蚊帳裡傳出平穩地呼吸聲。
時間就在這樣寧馨的氛圍中持續了十多分鐘,音樂聲漸漸停止。但是人們都沉浸於這旋律當中,就連身為彈奏著的唐憶,也靠到身後的牆上好半晌不想動彈。過得一陣,巴克那羅夏在門口向他揮手。回到客廳,老人拿出一瓶並不醉人地紅酒倒了兩杯,紅酒還沒喝完。弗洛賽碧娜也輕輕走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兩個人都睡了。很舒適的樣子……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語音低迴,老婦人舉起手擦去眼中的淚水。過得片刻。唐憶方才說道:“只是能夠讓他們好好睡覺而已,如果要起到什麼效果,短時間內恐怕不行。”
“如果有空地話,最近一段時間儘量過來吧。作為回報,這裡有很好的紅酒。”巴克那羅夏淡然一笑,唐憶點了點頭:“我每天都會過來的。”
“如果時間忙的話,叫巴克幫你在宮廷議會上說上幾句話,你知道……我們夫妻欠邦妮和尼古拉斯很多……”一旁地弗洛賽碧娜柔聲插上一句,巴克那羅夏不置可否的一笑,唐憶道:“呃,這個……謝謝弗洛奶奶,不過我答應了露西妮,要儘量給自己一些挑戰。”
巴克那羅夏讚許地一點頭:“必要的時候我會插手,不過阿爾有能力解決他自己地事情,我們之間,還是隻談紅酒就好了。”
三人坐了許久,大概有一個小時地時間,邦妮方才從樓上下來,精神明顯好了許多,當弗洛說起唐憶會每天過來,她便一連道了幾次謝,倒弄得唐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過得片刻,三人經過那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