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盛大,同時還有精英大賽的熱鬧,因此那之後只是少數外地主事者返回各地,大部分人依舊留在帝都湊熱鬧。基數上千的年輕親族在帝都各處引起的漏子無數,如果不是克諾恩等人在善後方面做得不錯,幾乎便要引起民憤。如果放在現代社會,醜聞、緋聞也算是成功宣傳的情況下,那麼伊夫利特家也的確是在一個多月之間於整個帝都之內重新整理了家族的知名度。
依舊是每天去一次王蛇之城,偶爾也能夠看見巴克那羅夏在翻閱克諾恩等人遞交上來的一些東西,大抵是各個親族引起的亂子,縱然已經退出了政治舞臺,但無論如何,他依舊是這個家族的最高主事者,某些關係到親族的事情無法袖手旁觀,偶爾他讓唐憶大概看一些東西,發表看法,唐憶這才感受到了這些事情的棘手程度。
“為了一個歌女爭風吃醋,將別人打成殘廢,如果可以不理會任何東西,我是想直接將他處死的,可這小子的叔父掌管南方大片商行,雖然不至於因為這件事而鬧出什麼亂子來,可我不得不重視他的看法,阿爾你也覺得無法容忍吧……當然你是為了那個殘廢的那人,而我是為了家族有這樣的廢物子
但無論如何,在整個貴族圈中,這樣的事情其實很普值一提……“
陸續發生的事情,大抵都與惡霸橫行的各種狗血橋段雷同,也就不必一一例舉。從巴克那羅夏的說話中,唐憶也能夠感受得到,的確,這位老人並不在乎人命,然而卻真正在為這些子孫的不成材而痛心。
以往看過有關他的記錄,行事一貫強勢果斷的這位老人,實際上需要考慮的東西多不勝數,一方面他想要處理掉這些事,另一方面。其中牽涉的無數利害關係卻令得他不得不保持沉默,這些人是為了替他祝壽而來,他們地父母是支撐起整個伊夫利特家的樑柱,如今既然來到主家,主家就得保護他們不受到傷害。而如同巴克那羅夏所說,在貴族圈中,這樣以強欺弱本就是慣例,如果想要貿然打破,或是讓家族對這樣的紛爭袖手旁觀。那麼無論家族在內的凝聚力還是在外的聲譽都將受到動搖。
“不過,這樣的事情也是暫時的吧?”唐憶安慰道,“我想每一代大概都差不多的,加百列先生那一代還未主事的時候。相信同樣地事情也是很多吧,只不過巴庫斯爺爺那時恐怕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的。”
“少一點、沒這麼多、少一點……”滿是草編物品的小客廳中,老人笑著搖頭,“一代不如一代啦。如果你看過有關伊夫利特家的歷史典籍,就會明白,一代不如一代啊……阿特羅卡剛剛建國地時候,出現這樣的事情根本是不可想象的。然而四百多年,超過二十代的時光變遷,該磨損地都遭到了磨損。被腐蝕的都遭到了腐蝕。目前的伊夫利特。即將被時代吞沒下去了……”
“可還是有菲利克斯、莉莉絲這樣的人不是嗎?家族地這一代,這樣的人應該也還是有的吧。只要可以將他們找出來……”
“基數太少啦,他們都是經過不同地生命路線,才造就了這樣相對出色地性格,然而,太少啦……”巴克那羅夏嘆了口氣,好半晌方才說道,“需要一次重生,用最激烈地、毫無轉餘地的方式才能讓整個家族得到重生,哪怕會失去很多地東西,可只要真正的伊夫利特精神能夠儲存下來……”
他的這句話更類似於自言自語,唐憶也聽得莫名其妙,停頓片刻,老人向唐憶露出了溫和且安定的笑容:“非得那樣不可……來吧,阿爾,尼古拉斯最近的精神已經好多了,相信不久之後,便能真正恢復了啊,這真得謝謝你才是。”
“……呵,沒什麼。”
說起重生什麼的話,只是那樣的一次,而誠如巴克那羅夏所說,尼古拉斯的惡魔詛咒已經好了許多,去到谷地間的別墅之中,偶爾彈完了鋼琴,大床中還會傳出那沙啞的聲音,與唐憶進行簡單的交談,間或提起埃爾維斯這些名字,令得唐憶大概確定,這位尼古拉斯便該是沃爾家的前任家主,艾德里安等人的父親。
艾德里安等人的父母為何會受到惡魔詛咒,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自然是唐憶心中的疑問,然而對於貴族圈有一定了解的他卻無論如何不想多問,不想多做探究。說來奇怪,《天下布武》釋出之後,再加上後來有巴克那羅夏為他撐腰的訊息傳出,他的身份在貴族圈中本已到了某個微妙的位置,然而自從那時開始,他卻罕見的閒了下來。
由於經濟談判在亞歷克斯王子的插手下已經初步確定,答辯會之前撤銷他經濟使臣的命令在之後未被得到撤銷,原本以為布蘭特大帝會在之後接見他,給他個將軍職位什麼的,但據說近期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