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有趣的小攤前停下。卻沒有買上任何一件東西。來到光神宮祭壇附近時,只見祭壇前地巨大廣場人幾乎是人山人海,聖潔的光芒從巨大的祭壇上發出,伴隨著莊嚴的聖樂,光神巨像散發著光芒直接雲天,前排大多是些辛洛斯的狂熱信徒,便在祭壇附近的聖光範圍中跪下,虔誠的祈禱,據說某些狂熱的信徒。就會這樣跪著祈禱整整一天。
兩人出門,無非也就是象徵性的走走,此刻城內已經傳來隱約地軍號聲,顯示著閱兵隊伍已然進城。正在向皇宮的方向行進。時間不早,唐憶與芙爾娜便在這裡告別,從不遠地方的中樞部聯絡點叫了馬車,兩人分道揚鏣。去往不同的地方。
按照以往地慣例,去往王蛇之城最快的路徑自然是走大道,然而今天許多路段都禁止了馬車的行進,也只能選擇從某些小道出城。但縱然那御者對帝都內的道路已經無比熟悉,這一路上還是走走停停,往往被擁擠地人群堵得過不了路。彷彿整個國家的人都在這一天被塞進了帝都一般。
就這樣。大約十點的時候。馬車在一處地方停下,原本以為又遇上了擁擠的人群。然而掀開車窗上地簾子,卻發現路邊根本沒多少人,正想說話,前方的御者猛然拍了拍門框,沉聲喝道:“雷撒督克先生,出事了……”
“什麼?”
起身才掀開簾子,前方陡然傳來兵刃交擊的聲音,隨後,一道蒼白地凌厲劍氣奪目而入,轟地一聲,整個車簾、車頂全被這股劍氣擊飛、攪碎,眼前黑影倒下,唐憶下意識地一接,卻是那御者的身體,方才那股劍氣穿胸而過,唐憶一接之下,手上黏呼呼地滿是鮮血,眼看這人是活不成了。
抱著那奄奄一息的御者向外望去,只見大量行人在驚呼聲中四散開去,兩撥人正在道路間激烈拼鬥,大概其中一方便是中樞部的人。而在馬車前方,一個流著山羊鬍子,目光深沉的中年人正手指長劍,直直的指過來:“阿爾。雷撒督克?”
“你是誰?”撕開身上的一塊衣襟,唐憶儘量快速地做著看似無用的包紮,冷冷地發問,隨後,那邊也傳來
的回答。
“麥格。伊夫利特,我今天來,是為我的侄子羅傑討回血債的!”
另一方面,大概就在唐憶與芙爾娜分開之時,帝都城內一個偏僻的小旅館房間內,菲利克斯正在喝酒。
說來有些奇怪,這樣熱鬧的日子裡,大清早的起床出門,卻只是為了尋找一間小旅館喝酒,無論作為情侶還是朋友,這樣的情況都不合情理,自然的,朱莉安娜這時也處於疑惑當中。
“到底幹嘛啊,你說這個房間很有紀念意義,要帶我來看,結果買這麼多酒進來,還一個勁的埋頭喝,你再喝就要醉了啊。還不快說,這間房的紀念意義在哪?”
她做到菲利克斯的身邊,眼睛轉了幾圈,隨後笑道:“是你爺爺當初救下你之後安頓你的地方嗎?”
“唔,不是。”菲利克斯淡淡笑笑,搖了搖頭。
“你父親跟母親第一次邂逅的地方?”
“再猜。”
“嗯……別喝了啦,你……你和女孩子第一次上床的地方?”
“呵,差不多……”菲利克斯灌了一大口酒,眼圈通紅地笑道。
朱莉安娜收起了興奮的目光:“那……那我猜不到了,叫你別喝了啦,你都醉了,說好一起出來逛街的,別你喝醉了要我抬你回去,喂,不許喝了!”
陡然搶過了菲利克斯手中的酒瓶,一把扔在桌子上,菲利克斯抄起另一隻酒瓶,卻又是大大地灌了一口,察覺出有些不對,朱莉安娜陡然拍了拍桌子:“你、你到底是想來幹嘛!你……別這樣了……”
“呵呵……”吐出一口酒氣,菲利克斯示威一般再喝一口,一瞬間,紅髮女子爆發開來:“我說了不許喝了!”猛地出手,一把搶過了酒瓶。
剎那間,風壓驟起,菲利克斯如同猛虎一般的從座位上彈起來,伸手抓住了朱莉安娜的手腕,雙方身影交錯間,轉眼換了好幾招,雖然朱莉安娜修為不弱,雙方在兩三年前也常有練習般的打鬥,然而這次菲利克斯卻似乎是全力出手,再加上朱莉安娜本無打鬥之心,幾招過後,她便被菲利克斯反剪了雙手,一把按在牆上。
一隻手按住她交叉的手腕,另一隻手則狠狠地搶過了酒瓶,這次卻不是喝,而是一把扔在了另一邊的牆上,砸得粉碎。
“你、你幹什麼啊,放開我……”
叱喝著掙扎幾下,然而菲利克斯卻沒有半點放開的意思,不久之後,她感到腦後的髮帶被解開,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