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的主事者,但現在看來,離他退出這個權力,也已經不遠了。
“兩個人……”嚥了一口口水,方才那人才將收到地資訊回答了出來,“兩個……戴著白銀假面的人……”
“白銀假面……那時中樞部的標誌……”馬文。蓋伊呻吟一聲,伸手按了按額頭,顯然不幸地人有著同樣地不幸,不久之後,他大概也逃不過偏頭痛地厄運,“這下可好,伊夫利特家跟中樞部終於走到一塊了,呵,兩個人……假如他們也進行暗殺,今天我們這些傢伙都出不了這個門了!”
他捂著腦袋神經質地點著頭,片刻後方才狠狠地定住,咬牙切齒地低語出聲:“該死的伊夫利特!該死地……”目光掃過,燈影交錯中,唐憶正與美麗的金髮女子消失在不遠的轉角。
此時的唐憶自然不清楚馬文先生的煩惱,他的心中仍然在考慮著艾德里安交給他的那捲卷宗,而在片刻之後,他們便被一群伊夫利特家的同齡人攔住,斥罵他刻意去接近克諾恩等人,想要攀附權貴,同時也針對芙爾娜背叛家族的行為大放闕詞,雖然在唐憶習慣性的退讓之下並沒有引起什麼騷亂,但也的確有些令人生氣。
說起來,由於巴克那羅夏的這次生日,各地屬於伊夫利特家的外戚親族紛紛趕回帝都,一個月以來,整個帝都內外伊夫利特家族的氣勢一時無兩,這些流著伊夫利特血統的年輕一代個個氣焰高漲,不可一世,將王蛇一族鋒銳的一面發揮得淋漓盡致。譬如說唐憶與海茵在“小草居”時便遇到了一撥,當時海茵不肯出手,唐憶落了個手臂受傷的下場。
此後的時間裡,雖然沒有再與這些人發生過正式衝突,但是從中樞部得來的情報,由這些人在帝都內外引起的亂子委實不少,從因為互瞪一眼而引
火拼到推翻阿特羅卡取而代之的秘密言論無不涉及,得疑惑起來,莫非組成伊夫利特家族地層基石的全是這樣的貨色不成?學會了鋒芒畢露,卻不會韜光養晦,學會了橫衝直撞,卻學不會審時度勢,假如目前在伊夫利特高層的這批人年輕時也是這副德行,伊夫利特家到底是如何做到這麼大的?還是說一旦接掌真正地權勢。他們便會立刻調整好狀態不成?這一點委實百思不得其解。
帶著這樣的疑惑,找到凱瑟琳與芭芭拉夫人時,兩人正在平臺第三層邊緣的座位上喝著咖啡,燈光之中音樂聲流淌,從這裡向下望去,萬人的會場盛況空前,舞臺上的表演也是相當的出色,而兩位貴婦人正在將舞臺上的表演與另一些東西做出比較。
“……直到現在也有些弄不清楚,沃爾家當初為什麼那麼急著要驅逐貞女之誓。雖然可以確定貞女之誓是在為伊夫利特家做事,但是無非是從各地運回一些違禁品,像那樣大張旗鼓地進行抵抗,這麼多年以來確實是第一次……”
“喔。可惜了南茜,我挺喜歡她的鋼琴的……”芭芭拉喝著咖啡附和一句,“不過,事情應該沒我們看到地那樣簡單吧。艾德里安那個人不是傻瓜……雖然他有些瘋……”
說起來,南茜隨著貞女之誓離開之後,貴族圈中許多人都對她念念不忘,連帶著甚至與沃爾家的關係都有些疏離。縱然在絕對的權勢下影響不大,但是相對於一個小小的貞女之誓,沃爾家地行動真的稱得上是得不償失。南茜走後。漸漸接觸到中樞部高層的唐憶也曾經調出過貞女之誓的記錄。不過是些走私違禁品之類地小買賣。以伊夫利特家為靠山,從事這樣業務的大小組織足有上百。為何沃爾家偏偏找上了貞女之誓開刀,委實令人迷惑。
“但是找不出頭緒啊。”凱瑟琳下意識地按了按額頭,隨後衝唐憶點頭一笑,“貞女之誓一向偷運的,也不過是些武器毒藥之類的東西,充其量也不過有些針對沃爾家,但是說起來,當時你們家地態度也確實有些曖昧,根本就是在袖手旁觀……”
“別說‘你們’家好不好!?”芭芭拉翻了個白眼,“當初根那幫人就不是很搭,現在也談不上什麼好感,一群瘋子打打殺殺,別把我這樣的正常人也拉進去。”她這樣說著,卻也不由得笑了出來。也在這時,菲利克斯與文森特兩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好巧,大家都在這裡呢,哈哈……”
菲利克斯的情緒看起來一片晴好,既沒有冷笑話,也沒有隨意調侃,芭拉皺起眉頭:“你們兩個跑到哪裡去了?上面不是還有一大群人要應付嗎?”
“喔,一看就知道你不是親媽,哪有把兒子拋進火坑,自己跑到一邊悠閒地喝咖啡地女人。”他說著,一把從芭芭拉手中搶過咖啡杯,一口喝光後滿足地咂了砸嘴巴,“唔,好喝,一定是凱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