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似乎都有那位老師當初為自己做好的解答等在前方。貫穿於音樂、舞蹈、書畫等藝術教程之中,有關於經濟、生活、交流方面的答案早已在潛移默化中深蘊其中,並且在不知不覺間浸染了自己的身心。當然這也可以歸結於事後的引申與舉一反三。但無論如何,縱然自己當初因為父母的原因而討厭著那老師、那課程,但它仍然在極大程度上影響了自己的人生,造就了貫穿自己始終的行為準則。如今他的心裡已經沒有了厭惡,可一旦想起來,怎樣都難以逃脫“被操縱”的心情,就彷彿人生被人橫蠻地插了一槓子。
這樣的想法之中,他下了馬車,過去敲了敲伊芙家的木門,隨即裡面傳出來伊芙那微帶沙啞的聲音:“阿、阿爾嗎?等一下……在等一下就好了……啊,嗚……”
內裡的動靜一陣忙亂,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唐憶站在門外大叫道:“怎麼啦?”
“沒、沒什麼,我……我就來啦……”
息息索索的響動中,木門被開啟了一條縫,所後他便看見了一張有些熟悉又過於陌生的小臉。少女低著頭,並不是非常健康的長髮在腦後整齊地梳成馬尾,她今天穿了一件看來樣式老舊的高領長裙,臉頰後方有些明顯的白斑痕跡,眼圈太粉,臉頰太紅,嘴唇太厚,很顯然她在笨拙地做打扮,並且還沒有做完。
“阿、阿爾……”她探頭向門外的四周望了望,發現他在注視著她,這才紅了臉頰低下頭去,“你、你別這麼大聲啦……會有人……有人說閒話的……我在打扮,可是怎麼都弄不好,以前沒試過……”
說到打扮的事時,她的表情看來簡直就要哭出來了。唐憶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