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呢?說起來地時候。她很生氣呢。”
“嗯?你怎麼知道的……”想不到文森特竟然會知道這方面的事情,卻見對方輕輕一笑:“呵,凱瑟琳姑姑跟我說了很多事,大概是不希望我在以後的皇子派系鬥爭中死得太難看吧……”
唐憶嘆了口氣:“沒辦法去麻煩她啊,那次是跟光神宮作對呢,把她拉下來就太卑鄙了。伊芙的事情……讓我苦惱的是我無法恨起任何人,甚至懷特伯爵,我都無法將伊芙的悲劇完全推到他的身上,我想找到對她施下詛咒的那名法師。但是估計也不會有任何線索,那名法師恐怕也死在了當年地大清洗中了吧……”
“喂,我說。”
“嗯?”
“人生可沒必要活得這麼理智啊,對於大多數
。只要有偏執的信念就夠了,只要能夠說服自己,將責任隨便推到有涉及的人身上,然後做出報復也就能讓自己心安了。不是嗎?古代有無數的敗軍之將,他們為了人民而戰鬥,而在失敗了之後反而被自己想要守護地人們所殺死,所唾棄。即使他們為的是反抗侵略。但是失敗是不能容忍的,還不是?如果不是有你們這些好戰分子,我們何苦會陷入亡國的厄運中去呢?若是你們不積累武力。對人家沒有危害。人家也就不至於來侵略我們。於是有了可唾棄可以報復地物件。在實施之後,自己也就心安理得地生存下來。就這樣。“
“呵……你真這樣想……”
“我啊……我將一切歸結於命運,世界上這麼多的人的行為總結起來形成了命運,那麼就直接恨上全世界所有人也就得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這句話令唐憶想起艾倫妮塔有關末日戰天術地描敘。
一路太平,但離開了丹瑪範圍之後,天氣就驟然冷了起來,到得第三天,他們進入昆恩堡所屬的娜爾卡多行省,天空中就漸漸飄起了雪花,再行得半天,遠遠望去天地間就剩下一片銀白,這是行省的主幹道,偶爾也會有車隊或行人與他們擦肩而過。三人穿著厚實地衣服,端著熱騰騰地咖啡坐在車外聊天,克娜穿地一身雪白絨衣,看起來簡直變成了圓滾滾的毛球。
當天中午,他們到達兩條主幹道地交叉點,另一條是由帝都一直過來,路上的車輛與行人就更多了起來,大多數也都是去昆恩堡的貴族或者旅行者。下午的時候,一個車隊從背後趕了上來,為首的是一輛通體漆黑的古怪馬車,除了車廂車輪,從拉車的馬兒到韁繩、馬鞭無處不黑,甚至連坐在前方駕車的女性御者也穿著漆黑色的厚厚袍裙。那女人稱得上漂亮,但配合著周身的顏色,看起來就像是在一團漆黑間突兀浮動的顆頭顱,唐憶將這發現說給兩人聽,文森特大笑了幾聲,克莉絲汀娜卻說道:“別亂說呢,這馬車我知道。”
“哦?”
“應該是由帝都來的一個叫伊琳娜的女人的馬車,只有她才會把馬車全弄成黑色。”
聽了小姑娘的說話,文森特感興趣地靠了過來:“什麼?真的是伊琳娜?那個號稱大地上最後一名女巫的女人?”
唐憶疑惑道:“大地最後一名女巫?不是說巫師也是精神法師的一種,所以二十多年前全都清理掉了嗎?”
“說是這麼說啦。”文森特曖昧地搖了搖手,“不過這伊琳娜據說是帝都的第一美女,性格有些古怪,自稱是女巫,實際上卻是一個涉獵相當之廣的博學家,在鍊金上也有著不錯的造詣,由於她涉獵的大都是偏門技藝,旁人無法解決的事情,她往往就能夠解決,到得最後名聲就漸漸大了起來。你看見她身後那一長列馬車了嗎?一準都是要追求她的那些中小貴族。”
對於伊琳娜自稱女巫的這件事,克莉絲汀娜明顯的很不高興:“什麼大地的最後一名女巫,我才是真正的女巫啦。不要臉!”
那黑馬車經過的時候,似乎發現了什麼一般與唐憶等人的馬車並行而走了好一陣子,車簾掀開了一點,裡面的人大概是在向這邊觀察些什麼,但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只能看見一團漆黑。被對方看了一陣,三人都有些不爽,文森特一揮鞭子,幾匹馬兒頓時快速地跑了起來,前方路上積雪,高低不平,由於跑得快了,整輛車就在路上“砰砰砰”地跳個不停,但由於有那緩衝系統,畢竟不會讓人太難受,克莉絲汀娜站在車上興奮地大叫著。後方那黑馬車似乎想要跟上來,但是跟得一陣,終於被遠遠甩開。
“我喜歡性格爽朗活潑的女孩子,那種畏首畏尾將自己躲在黑暗裡的女人沒意思,哈哈……”文森特一面揮鞭一面得意地笑道。
到得傍晚時分,他們來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