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起來吧……“
“要試試嗎?”唐憶在心中問道。
“不了。假如失敗,大家都會死的,我們可都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在心中淡淡一笑,望著那滑翔翼。加百列道,“說起來,你原本的那個世界。還真是神奇啊……”
“你說……什麼!”
那一瞬間。唐憶幾乎要從地上彈了起來。不過。微一思考,他也明白過來。此刻兩人地對話全由心靈進行,雖然可以要隱瞞的話題的確可以隱藏下來,但在不經意中流過地許多念頭卻仍然能被對方捕捉下來,如說自己,也從加百列與繚地思緒中捕捉到了不少地東西。
“……魔法力量第二重爆發已經基本穩定,唔,按照你的推測,那些東西也差不多要行動了吧……”
“演出已經開始,各方面地人也已經開始行動了……屬於我們那邊的人,屬於這孩子那方面的人,以及各位心懷鬼胎的傢伙,今天晚上真是夠熱鬧了……不知道突然出現完全在意料之外的東西,這些人的表情會精彩到怎樣的程度,真是夠期待了……”
相對於仍舊有著遺憾的加百列,繚對於這個世界已經沒有過多的牽掛,從附身一開始,除了偶爾的幾句閒聊,他便一直在以靈覺觀察周圍的情況,對於天地間透露的資訊做出分析、歸納。而當第二次的魔法爆發開始,留影法陣進行運作,他在腦海中與加百列的對話,也開始變得頻繁起來。
從兩人對話的碎片中,唐憶可以知道,這次在昆恩堡中,還潛伏著一股不屬於任何方面的力量,而加百列與繚兩人的目標,似乎便是這股神秘的勢力。說起來,儘管兩人都已經死去,但畢竟曾經都各有堅持,在這次昆恩堡龍蛇混雜的情況下,儘管似乎知道一些事情,兩人都很有默契地不去觸碰屬於生者的秘密,而在這樣的局面下,一路過來,唐憶就只能以故作不經意的形式,試圖找出自己想要的情報。
“繚,你臉上那奇怪的花紋,是獸族的紋記嗎?你真的是獸人?”
“霧夜戰紋,是豹族最高貴戰士的徽記,嘿,想知道什麼嗎?只要不是問我目前昆恩堡誰是我曾經的同伴,其它問題可以隨便問啊。”對於唐憶試探性的詢問,繚卻表現得極為大度,未待他的繼續追問,便將一些東西說了出來,“如果想問的是有關獸族的情況,我大可以直接告訴你,如果情況發展不錯,至多這幾年裡,我們獸族的大軍就會從境界隧道中殺出來,到時候這世界必定又是一次浩劫,你儘快把這訊息傳出去,讓大家早做準備吧。”
聽到這輕描淡寫說出來的情報,唐憶著實吃了一驚,不過由於本身並未經歷過大戰,對於這事情也就沒有多少切實的恐懼,過得半晌,他嘆了口氣:“這麼說起來,你們就是獸族軍隊的前哨了,說起來,我在丹瑪曾經遇到過一個可以變形,殺也殺不死的噁心的獸族,那個人……跟我有仇。”
淡淡地說出懷特伯爵被獵殺的過程,繚卻是一聲嗤笑:“原來是那個低等的軟泥怪啊,別把我和它混為一談。因為本身的低等,所以一直病態的追求人類的感情,我和它算是一同來到人界,但可算不上同路人……”
沉吟半晌,繚沉聲說道:“不過……說是獸族入侵的前哨。其實是不對地,我們與軍隊,其實並無瓜葛。唐憶吧,或者是阿爾……希望你能記住,我們的到來,既非為了侵略,也並非為了殺戮和鮮血,我們是為著一個最崇高的理想而來,這理念超越任何血脈、任何種族……至多二十年。你便能看到一個新時代的到來,到時候,你便能夠理解我今天的話……”
聽著繚的說話,唐憶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這語氣著實令他聯想到了另一種情況:“呵,你們來宣揚邪教的麼?”
心中並不相信世界上存在這麼崇高的理想,畢竟在原本的世界,生存制度上已經比這裡前進了不知多少。但所謂超越任何生命、種族地東西仍然未曾出現過。而加百列聽了他的話,則是淡淡的嗤笑一聲。
“每次都是這樣的臺詞,你不累嗎?不過是為了創造……而已,這樣禁忌地東西。就算真的成功了,你們以為一切就會按照你們所想的去發展?毫無靈魂的融合,看似完美。其實不過是死水一片。沒有經過時間地沉澱。強行想要促進生命的前行,最後只會摔得更慘而已啊……”
由於繚刻意的干擾。最為關鍵的詞語已經被遮掩過去,在這段話中,唐憶無法分析出過多地情報,繚則是淡然反駁:“有一個朋友說過,事物的正確與否,來自心靈最主觀的地方,你所謂地正確,未必能夠讓所有人都認同,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