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水木聯軍’之事,恰巧同月之中自身剛敗於月戰顏之手,心中極是不甘,日日溺於修行之中,對這木族太子到訪一事,更是置之不理,對玄後之令便是置若罔聞,後玄於朝堂之上聽聞此事,大為震怒,本欲下令削去‘碧天城’城主之職,囚於東南水域,不料卻被這外來木族太子聽聞此事,於朝堂之上替之求情,稱到‘大戰在即,不可族內自身妄動刀兵’,群臣聞之譁然,後玄後考慮到‘鱗爪妖族’大戰之事,就將此事暫且擱置,玄後那日之後便極是賞識這謙謙有禮的木族太子,故‘水木聯軍’之事,進展神速,便有了日後木、水、土三族將‘鱗爪一族’困於‘玉虛海島’之事。
鈴木央那日聽聞此事後大為震驚,一個毫不相干的外族太子竟能為一個陌生人訖情,心中翻騰萬千,一直只聞其名,未見其人,今日見到這身材神采奕奕,面若冠玉的木族太子之後,不禁失聲撥出。
“嗯?!閣下是?”句斐禹面上靜掛微笑,望著眼前這沉默黑髮之人問道。
“那日太子殿下於帝都之中訖情之人,便是在下”
“難道你是鈴城主?!”
“正是在下!大恩沒齒難忘!”話語未落,一個低沉沙啞之聲響起。
“哼,誰知道你心中是否記掛著我少主之恩,你心中究竟如何盤算,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閣下是誰,何出此言?!”
“鈴城主勿怪,這便是我木族‘千葉城’城主晨昝昱,生性如此,嘴上雖如此之說,心中實無其他想法。”句斐禹微轉肩頭,略一掃視晨昝昱,便不再說話。
“太子果真是你那日‘阿毓宮’一別竟有半年之久未曾料想,你我二人竟在此處相遇”若冰諾終於開口,話語之間痴痴望著對方,平日那高傲冰冷之色早已灰飛不見,雙眼略一微紅,別過頭去。
“公主那日一別,未曾料想今日會在此相遇,你過的可曾好否?”句斐禹聞之此語,神色微微凝收,雙眼之上碧波湧蕩,望著眼前這冷顏女子,心中早已是翻騰萬千。
原來,相傳這木族太子句斐禹半年之前到這水族之中,水族少主若冰諾望之這謙謙有禮,果斷勇猛的英俊太子,心中既漸漸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玄後望之一幕,想到這木族乃是當世大族,如若日後‘木水聯姻’,便為日後強大水族打下堅實之基,便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其發展,奈何這木族太子不懂佳人之心,從頭至終,也不提話語一句,只是那日離開水族之時,於那‘阿毓宮’前贈玉之事,未曾料想,傳遍整個水族上下,族內那些少女俏俾望之此幕,大多都是情竇初開的花季少女,聞之能讓‘冰山少主’動心男子,私下莫不翹首相聞,大肆探討,更有甚者對這未曾謀面的木族少主暗生情愫,將這‘阿毓宮外贈玉之事’便為戲曲話劇,民間之內大為廣四流傳。
“啊!?”赤少典猛地望見若冰諾那腰間之物,正是當日親手所贈,三寸白玉,上嵌一對‘相思犀鳥’,連翅連尾,欲要雙雙高飛,映襯著天下淡淡月光,那二鳥愈發明顯,心中砰然大跳,神色迷離,此時空中六人俱都靜默不語,空氣之中大為尷尬。
“咻!”這大江之上正靜默之時,一道厲聲響起。
“砰!”
一條暗紅色的細小之物從通藍小龜口中怒射而出,撞在句斐禹碧綠護體真氣之上,猛地彈射開來,筆直地釘入前方三丈開外的樹幹之上,“噼、啪”大樹樹幹陡然裂開長縫,眾人被這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驚魂未定,俱都透過枝葉間漏下的點點月光,瞧得一清二楚,正是這通藍小龜口中發出,這通藍小龜晃眼看去,略微似龜身,細細看去,竟是‘龜身蛇頭’之物!
“少主——少主——!”那通藍小龜發出聲聲似人怪叫,句斐禹稍一分神,那藍色小龜便從句斐禹手中忽地斜竄飛舞,猛的飛出,長尾一勾,纏住身前三丈之上的樹枝,搖盪甩擺,惡狠狠地瞪著眾人,作勢欲撲。
那藍色小龜在幽幽月光之下,形長一尺,通體倒刺遍佈,蓬然乍鼓那紅色蛇頭,四隻爪又尖又長,泛著淡淡的藍色,抖著龜背之上萬千小刺,血紅色的三角眼兇光怒爆,張著口,呼叫“少主——”之聲,細密鋒銳的雙牙之上,紅信跳動,聲音竟是半個時辰之前‘葉九卿’之聲。
“這是何獸!?”
眾人聽聞那小龜口中嗚咽人聲,面色陡變,只見若冰諾、句斐禹身前二將“嗆”地拔出寶刀,搶身擋在二位少主之前,全身的每一絲肌肉都已繃緊,這二將互相對視一眼,相互靠攏成並排之勢,這二將之中赤身裸臂的一將便是水族月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