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是第一次近距離感受仙府,說不激動是假的,一個個都緊張地注視著周圍的人,謹慎防備著可能到來的危險和偷襲。
就這樣持續了五分鐘左右,地面的震動堪堪停了下來。眾人一臉茫然地四處打量著。這地震是有了,可是卻不見仙府出現啊。
這時只見龍蟠山深處,一律七色光柱沖天而起,穿過萬里雲層,直破天際。各門派修真者左右望了望,便不管不顧,御起飛劍向光柱衝去。這時漫天御劍飛行的修真者就像是滿天的蝗蟲,密密麻麻,好不壯觀。
白七跟白楚良對視一眼,也招呼眾人,御劍而去。
待白楚良一行人到達七色光柱附近,周圍已經佈滿的人群,不過修真則大都站在空中,倒是不顯擁擠。
只見這光柱是從地面上的一個光洞射出,這光柱周圍百米內有一個大型禁制。先到的修真者們倒是很忌憚這個禁制,怕有危險,倒是沒人敢先行闖入進去,只是圍在周圍議論紛紛。
其實這光柱是白楚良搞出來的。奔來按照白七的計劃,是讓仙府整個浮出地面。不過白楚良可不想這樣,既然都是自己的仙府了,為什麼還得讓別人參觀?他就控制仙府震動一番,然後讓仙府在這裡留下一個傳送陣。想要進入的修真者必須經過這傳送陣進入,出來也必須有傳送陣。這樣他們雖然能進入仙府,卻是找不到這仙府的具體位置了,以後白楚良若是將仙府收走,也會隱蔽許多。
眾人在光柱外嘰嘰喳喳的功夫,紫霞門單月卻是帶著四個弟子靠近了白楚良一行人。白楚良跟單月對視了一眼,點點頭,單月五人便加入了隊伍,沒有過多交流。
這時,人群中飛出一名道士,身穿藏青色道袍,腳踏仙劍,手握拂塵,滿頭白髮紮在道氈中,看年齡卻要有七八十歲了,不過修真界這年齡和外表是完全不符的。修為高深之人自然可以改變外貌返老還童,做出七八十歲模樣,只不過是他喜歡這個樣子而已。
只見這老道士對著人群朗朗道:“貧道武當山張翠柳,見過各位道友!”他這一嗓子卻是運足了靈力,方圓百里都聽得清清楚楚,足見其修為深厚。眾人聽到這老道自保名號,心中震驚,倒也小了些嘈雜之聲。
白七伏在白楚良耳邊為白楚良解惑,這張翠柳是武當山五長老,修為精湛,若干年前便是洞虛期,恐怕現在已經是大乘期了。
白楚良點點頭,打量了一下這老道士,以他仙界的眼裡,卻是發現這老道士還停留在洞虛後期,卻並沒有進入大乘期。不過白楚良沒反駁,繼續聽白七講解。
這張翠柳便是武當山開山祖師張三丰五弟子張翠山的重重重孫子,具體過了幾代,倒是五人知曉,反正祖上是張翠山。於是便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張翠柳,道號綠柳真人。此人為人正派,修為高深,深得廣大正派修真者尊崇,此次應該是帶領武當派弟子來尋找機緣的。
白楚良心中明白了個大概,又聽這綠柳真人道:“諸位道友,貧道不才,被眾道友推舉出來,在此維持一下秩序。仙府已經出現,裡面是機緣還是危險,無人知曉,希望各門派按照大家約定好的規矩行事,莫要讓貧道為難。”
白楚良撇撇嘴,心道,你這是實力高深,自然腰板硬說這話,若是別人修為比你高,怕是不會聽你這番話來。
只聽這老道士接著道:“不知哪個門派弟子願意打頭陣,去探探這仙府?”
此言一出,眾人鴉雀無聲。這可是飛昇了的仙人留下的洞府,要說沒有危險,可沒人相信。先鋒部隊通常都是最玩命的,不過收益也更加可觀。修真之人多是惜命之輩,寧肯少取點寶物,也是不肯為此喪了性命的。於是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卻沒人搭茬。
這綠柳真人看眾人這神態,怎能猜不到他們的想法。只見他冷哼一聲,道:“既然諸位道友都不願打頭陣,那我武當派弟子便當仁不讓了,只是若得了什麼寶物,諸位道友莫要眼紅才是。”說罷,這綠柳真人一擺拂塵,轉身回到武當派弟子中去。
不多時,武當派二十幾名弟子便向光柱中心的禁制飛去。
其他修真者都沒擅動,盯著武當派的一舉一動,都抱著讓武當派試水的心態。
白楚良卻是注視著這些武當弟子,發現足有二十三四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出竅期修為,有四五個達到了分神期。白楚良轉頭問白七道:“不是說大門派只有二十個名額嗎?他們怎麼多出了三四個?”
白七笑著答道:“二十不過是各個門派約定的潛規則而已,並沒落實到白紙黑字上。而且又沒有專門負責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