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過去,頓時就傻了眼。
真好看的男人啊,天底下怎麼有如此好看的人。
五官俊美,黑衣霸氣,只是那雙絕美的鳳眸,卻如覆寒冰。
“王爺……”君老爺子被他的怒氣嚇了一跳,趕忙跳下炕,跪在地上。
“老爺子請起,不用多禮!”寧月謹淡淡說道。
“謝,謝王爺。”君平橋站起身,看著他依舊面無表情的盯著君柳,心裡不禁一顫。
果然,當聽到他接下來的話,就直接印證了他的驚恐。
“千龍,把她舌頭割了,將他們三人送去縣衙,辱罵當朝王妃,許昌運知道該怎麼做。”
“是,主子。”
千龍上前,提起君柳就往外走,而後面也有兩個青衫男子一人一個拎著大房兩人就出去了。
君媱放下茶杯,回頭看著寧月謹柔和淺笑:“你怎麼來了?”
“家裡做好了晚膳,來接你回家。”
“好!”君媱點點頭,然後對驚魂未定的眾人道:“爺奶,那我就先回去了。”
“啊,哎,好,回去吧。”
等君家把兩人送走,君孝賢才長舒了一口氣。
“呼,姐夫真嚇人,剛才差點沒憋死我。”
老爺子則是看著遠處漸漸沉下去的夕陽,許久之後才揹著手走回了屋。
林氏攙扶著老太太小聲道:“娘,別難受,也是柳姐兒那丫頭太不懂事了。”
“這哪裡是不懂事?分明就是歹毒的很。”老太太氣呼呼的說道:“媱兒那丫頭看著好像多沒心,其實是個好的,你當老婆子是眼瞎的啊,錢氏那個賊婆娘和老婆子我耍心眼,真是不知死活。”
她當初拿捏媳婦的時候,可是比這個錢氏高明多了,如今不過就是在外面過不下去了,看著老君家好了,就想著回來搜刮好處,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
她可是聽說了,那個柳姐兒被人破了身,錢氏還時不時的會孃家偷吃的,就這種人要是讓他們回來,老君家才算是徹底完了呢,別到時候連累了她的閨女,更連累了自己孫兒考科舉。
“娘您不擔心啊?”
“有啥好擔心的,讓他們回來,萬一因為他們不孝父母,以後阻了賢哥兒當官,那才叫擔心呢。”
林氏一聽,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看老爺子的樣子,心裡大概還是很不好受的吧。
想到這裡,林氏不禁在心裡差點罵翻了大房家的,沒事回來找一家人的晦氣,真是個臭狗屎,專門壞人家鍋裡的好餃子。
回到家,君媱當然不會說君柳兒被割了舌頭,只是說他們公然辱罵寧月謹,被關了起來,君正民夫婦這才放了心。
初十這天上午,寧月謹正陪著兒子讀書,就看到苗若已經回來。
“無憂先自己練字,爹有事要處理。”
“好!”
寧月謹出去,之後喊了君媱,君正民夫婦,上了馬車直奔青山鎮衙門。
車上,君媱問道:“帶來了?”
“嗯!”
“那行兇之人呢?”
“冰晨已經帶回來了。”
聽到他的話,君媱才笑著點頭。
“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看著她染上厲色的美眸,寧月謹一把將她拉進懷裡,薄唇在她耳畔低喃,帶來一股溫熱的氣息。
“娘子儘管放開了手腳,一切為夫的給你擔著。”
君媱紅著臉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俊顏,不禁捧著他的臉,紅唇嘟起,用力的在他唇畔親了一口,“如此就多謝夫君了。”
寧月謹絕美的鳳眸染上一抹灼熱,然後下一刻就圈住她的腰身,手掌拖住她的後腦,壓了上去。
“不夠,媱兒!”
君媱被他熱切的吻,差點沒抽光了空氣而暈過去,許久之後等他抬起頭,俊顏埋在她頸項大口的喘息。
“若不是時間不夠,若不是還有顧慮和太多的事情,我想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然後帶你看遍天啟名山大川。”
“沒關係,朝事重要,我又不是不等你。”
看著她堅定的眼神,寧月謹這才笑著點頭。
青山鎮縣衙,許昌運早就已經傾巢出動,候在縣衙門前。
而旁邊,也有不少看熱鬧的人,見大冷天的,縣太爺不在府裡舒坦,站在門口,都明白,必定是要等一位大人物,而眾人也都很好奇。
當那輛黑色的馬車從遠處緩緩駛來的時候,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