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了仲孫不離的面子,畢竟整個古城都沒有誰能知道仲孫不離的腦袋瓜裡到底在想什麼。
仲孫不離這個人,雖然在人們眼中,是絕對的不學無術,但奈何此人膽子大到可以包容乾坤,前些日子還坑了夏天呢,嫖客們怎敢觸他的黴頭。
而敢於觸仲孫不離黴頭的存在卻是不會在飄香閣大堂歡樂的,這就導致了此時的場景。
在仲孫不離右邊,是一名手持紙扇,不停為仲孫不離扇風、擺譜裝瀟灑的小廝。
在仲孫不離左邊,是一名豔麗的侍女,不時柔媚地“啊”一聲,然後將一粒葡萄連同食指一起,塞入適時張開嘴的仲孫不離口中,每一次食指被仲孫不離舔動,都會發出一聲不依的嬌嗔。
“主子,我們都已經在這裡一個時辰了,您到底是在看什麼?”
小廝將紙扇換到左手,晃著發酸的右手,忽然說道。
仲孫不離猶自眯著眼睛,懶洋洋地躺著,“本大爺什麼都不多,就是時間多得發愁。你們是不是覺得,本大爺連發愁的理由都獨特得讓人仰視?”
小廝趕忙阿諛奉迎道:“那是當然,主子的風範在這庸碌凡塵已經無人可比,不過,主子,奴才有個建議,主子可以去飄香閣的雅閣喝喝花酒,為什麼要在這裡乾瞪眼呢。”
仲孫不離哼了一聲,“你懂什麼,你根本就不懂本大爺如此作為的意義,你說,本大爺年齡不大,卻整天去喝花酒,這成何體統。而且,你不覺得,本大爺不喝花酒,卻看著別人喝花酒,顯得飄然物外嗎?”
仲孫不離閉上眼睛,摸著侍女的美臀,“更重要的是,本大爺一向獨立特行,本大爺所做之事怎能與裡面的人一樣,落於俗套。”
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