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絕豔的角色,卻沒想到,居然短短的時間內,就被一個從原始森林中走出的少年斬於劍下。
“你的訊息不會是假的吧?道聽途說可不能盡信,”有人不可置信。
莽漢罵道:“你塌媽的不會去打聽打聽,廖家、覃家的人正在搜查那個少年,動作大得很,事實確鑿。”
“你罵誰的媽!”那人站起身大聲喝問。
莽漢楞了楞,氣道:“你塌媽的,這是我的口頭禪,又不是罵你媽。”
“老子聽起來就像是在罵,”那人忽地前衝,將莽漢轟出客棧,引發一陣劇烈的打鬥。
聽到這裡,韓冰沒有再聽下去,與莫言、何樂返回定下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中,韓冰走到窗旁,開啟窗戶,遙望渭水上的景緻。
“夏天,你到底被古城的規則束縛了多久,這一出周國,就如一頭下山的猛虎了嗎?廖海通、覃江都是與李蘇陽、夏未明等人實力相近的人物,卻被夏天如此輕易地連殺。難道古城小輩前四與下面的人有那麼大的差距不成?”
韓冰握緊拳頭,舉到眼前,心中的戰意彷彿是被夏天縱馬揚劍的事蹟給挑逗出來了。
一個時辰後,一艘大船出現在韓冰的視野裡,大船上旗幟飄揚,偌大的阮字映入眼簾,顯示著這是阮家的船隻,所過之處其餘船隻紛紛避退,就連碼頭上正在解除安裝貨物的商船都是中斷了工作,駛離碼頭,讓出一片空曠的位置。
阮家在朝中勢力甚大,當代阮家家主更是管理姜國各地進貢的要員,官品不高,卻很重要,有著龐大的人際關係。所以,阮家的聲威甚大,一般人等根本不敢觸其黴頭。
阮家的船停穩之後,阮煜與一名侍衛走下船來,隨後大船離去。
注意到此的人紛紛驚歎,阮家果然是財大氣粗,出動一艘大船與船上的眾多護衛水手,只不過是為了送阮煜到渭水城。
“這人好大的陣仗。”
“你少說幾句,他是阮家最強的小輩,潛力驚人,在我姜國小輩中排名第五,日後必定執掌阮家,與其他各家定計朝綱,匡扶社稷。”
碼頭邊的人議論紛紛,而韓冰則是即刻走出房門,叫上莫言、何樂,出了客棧,要對阮煜出手。
碼頭上,阮煜與侍衛徑直前行,路過長長的街道,來到一處馬行,並進入了馬行最深處。
在馬行最深處,賣的可不再是普通的駿馬,而是具有妖獸血脈的寶馬。
妖獸難馴服,而且乘坐起來不太舒服,因此才有人捉了妖獸,與普通駿馬交合,誕生出具備妖獸血脈的寶馬,可日行萬里,其速如風。
寶馬珍貴,能買得起的人自然就少,因此馬行深處倒是少有人在,阮煜與侍衛到此,在一名馬行管事的招待下挑選起來。
阮煜忽地指往一頭寶馬,“那不是少爺我幾個月前在這附近玩,之後放生的那匹馬嗎?”
管事心中一驚,暗罵阮煜這個世家子弟浪費,口頭上卻正要解釋。
就在此時,蒙著臉的何樂走了進來,徑直往阮煜身旁的侍衛走去,身上有戰意瀰漫。
管事臉上的表情一陣僵硬,知道有戰事發生,趕忙往外跑,卻是被同樣是蒙著臉的莫言阻攔下來。
“事未成,誰都不許離開,”莫言站在門口,冷然放聲。
阮煜的侍衛將阮煜護在身後,喝問道:“你是何人,藏頭露尾、鬼鬼祟祟的意欲何為?你可知道你此刻正在衝撞的是誰?”
何樂咧嘴一笑,由於蒙著臉,沒有人能看到,“不就是阮家的阮煜嘛,放心,我對他沒有興趣,只不過新近學了一門武學,名為地煞拳,要找人試試手,我看你正合適。”
侍衛皺眉,他可不相信何樂的目的那麼單純,不過,他更不相信,在這個姜國,會有人對阮煜不利。
頓時,侍衛踏前一步,擎槍在手,長槍有光華流轉,可能是一件武師級寶器,何樂則是早已戴上了藍家配備的武師級手套,一拳打出,有著如山般的沉重與驚人的煞氣。
侍衛挺槍一刺,刺在了何樂的拳頭上,交接處星元激盪,扭曲了空氣,兩人分別震了震。
侍衛頓時心驚,毫無疑問,何樂手上的也是武師級寶器,“你到底是什麼來歷?”
“我與你一樣,只不過是一個侍衛而已,”何樂不再多言,打拳開戰。
侍衛更是心驚,姜國中,能給區區一個侍衛配備武師級寶器的家族並不多,都是赫赫有名,難道何樂竟是某個勢力派來,阻攔阮煜到達峰城,參加問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