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
直咳得原本蒼白的臉浮現紅暈,纖弱的身子看似彷彿下一秒便會倒下。
“太子!”手足無措站在門外的眾人無奈喚道。
“太子!”魅一大驚。
老者苦惱鄒眉,哪怕是擔憂,卻沒有君墨的命令,誰也不敢闖入房間之中。
而他哪怕是在於雪胭爭吵,動了手,雙腳也還是在門外,也因為雪胭就靠在門旁,不進也不出,任由冷風進屋中,若不然他哪裡會跟雪胭計較那麼多。
“君墨……”心中一凜,我嚇得慌忙衝著君墨而去,卻不防身子僵硬,腳剛離開所依靠著的房門便是控制不住的軟了下去,眼看就要摔在地上,雙手亂揮在空中,我只望能拽住什麼東西。
卻可惜因是在門口,哪裡有什麼可以扶的。
“魅一。”君墨想要出手,卻是耐不住壓抑不住的咳嗽,只能鄒眉喚門外的魅一。
魅一面若寒冰,知君墨喚他何意,想要出手卻有老者阻擋在面前,就算是撥開擋在面前的老者,某人怕已經摔在了地上。
“當真是野丫頭,也就只有嘴皮子厲害。摔死你好了。”老者搖頭,話是這樣說,卻是上前一步穩住了我的身子。
而他的一隻腳也算是踏入了房間之中,老者的臉白了白。
下墜的身子被扶,步伐有些踉蹌的往前又邁了幾步,另一側還揮舞的手驚慌的攥住老人略顯粗糙的手,穩住了想要摔倒的身子,我還來不及道謝,老人的手便收回,房門被關上。
我看著緊閉的房門眉頭微鄒,怎麼連聲道謝的時間也不給。
卻隨即想到君墨,慌忙轉身,步伐雖依舊有些不穩,卻怎麼也沒再出現摔倒的現象走到君墨身後去拍他的背,又是拿起茶壺倒水遞到他面前。
直到君墨不在咳嗽,呼吸穩定下來,我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為何不看太醫?我知道你不喜歡吃藥,可是那也不能任由它燒著啊,先前你又淋了雨,身體進了寒氣……”
“先坐下。”沒有回答我的話,一指身旁的椅子,君墨清冷淡然的臉上除去因發燒咳嗽而有些微紅,除此之外,半點也不像是生病之人。
我聽話的坐在君墨面前的椅子上。
“能將顧老氣成那樣,你也算是第一人。”抬手撫摸上我的腦袋,君墨清冷的聲音有抹無奈。
我眯眼,顧老,那名老者?看君墨唇邊滿是笑意的臉,我一把打掉君墨放在頭頂的手,裂唇一笑,“君墨,你別打岔,今日你若是不說出為何有病不治,我饒不了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鬧這樣的小性子?有腦子沒?”
眼神有些鄙夷的看著君墨,眸光微微一閃,君墨看著我,突然一笑,伸手一戳我的腦袋,君墨笑,“呵呵,依我看沒腦子的是你,鬧小性子的也是你。你怎麼就肯定這病經了太醫的手便會好,而不是更加嚴重?”
我楞,有些疑惑君墨此話何意,又或者是明白,而不願意去肯定那個答案。
君墨神色淡然,目光直視入我的眼,他笑,聲音清冷飄渺。
“顧老他啊,是父皇的人。”
眸中有了然一閃而過,我低頭,呼吸似有一瞬間的不順,藏在桌下的拳頭緊緊握著,身體因從心中不知為何而來的怒火氣的發顫。
“雪胭?”君墨淡然的聲音有些擔憂的在耳畔浮起。
聽見君墨的聲音,我在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憤怒的一拍桌子站起身,“你父皇你父皇,你叫他一聲父皇,為何他盡幹一些畜生不如的事,你也是他的孩子啊,現如今他莫不是打著毒死你的念頭?”
是要怎麼樣,才能讓一個父親如此對待自己的孩子?我胸膛劇烈的起伏,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
“毒死倒不會,許是想讓寒氣漸漸深入骨髓,廢了這雙腿吧!”君墨神色不變,聲音還是那樣的雲淡風輕,似是什麼也沒有放在心上。
我手指顫了顫,“那你要如何?我幫你找其他的大夫?”
君墨搖頭,“就這樣吧,暫且就讓他病著。”
我身形不穩的退後幾步,看君墨唇角淡笑著,我揚唇乾笑,“能看到你面若桃花,勾人攝魂的模樣,若你這病不是因我而來,我想我是很歡喜的,你說的對,我便是這樣沒心沒肺,但我覺得你比我更甚,我的沒心沒肺是對她人,你卻是對自己也是這樣的不在乎,君墨,你知道讓他病下去的後果嗎?”
再也壓抑不住音調的大吼,我頭疼的扶額、
“我怎麼會不知,”君墨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