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得了誰,聽不懂本宮的話你怪得了誰。”
說著說著我淚如泉水般從臉頰滑落;“月如冰又不是本宮的誰,就算是死了又怎麼樣,本宮都忘記了還有她這麼一號人,你今天卻拿她來威脅本宮,蘇瑾南本宮告訴你,你已經被打入了黑名單,黑名單,連朋友也不會是,你還我無恆……”
被人指著鼻子吼,蘇瑾南面色忽然鉅變,那般冷冽霸氣逼人,殺氣四射。
房中似乎也受了影響的忽然變了顏色,有烏雲壓頂,一股子血腥氣悄然充斥於鼻尖。我仰躺在軟榻上瞪大了眼看著蘇瑾南背部上方的黑衣人。
於此期間,狂風颳起,從四面窗戶亦是湧現數名執寒光四射的大刀,直逼蘇瑾南的黑衣人。
原本無聲哭泣的紅衣女子,竟然凌空飛起,直逼蘇瑾南背後的黑衣人,幾乎是一刀便斬殺了黑衣人,轉身有去奪其他黑衣人的性命。
房門大開,不久前還千嬌百媚的姑娘們亦是個個身懷絕技的直逼黑衣人,當真不愧是蛇蠍美人。
房間打鬥不開,有黑衣人與侍女跑到了街道上廝殺。
蘇瑾南放開了我,從軟榻之上站起,他雙手於背後,姿態傲然霸氣,無一絲懼怕之色。
是該就這樣呆在他的身後被保護著的,我卻目光執念的落在了那本與如歌有著朝朝暮暮,也是趙無恆唯一留有紀念的話本上移不開目光。
眼看著它被挑飛,我心驚肉跳的縱使知道只要踏出蘇瑾南保護的範圍內,必死無疑,也無怨無悔的奔它而去。
彷彿早知道會有黑衣人來偷襲的蘇瑾南傲氣立在那,目光沉穩而深邃,又豈還在意我會做什麼。
待得蘇瑾南發現我早已不在身後時,便是看見腦際昏沉,以蟲狀向前蠕動,拼死抱著捨命保來的話本,瑟瑟發抖在打鬥中心的我。
蘇瑾南只感覺額頭有青筋直蹦。
“納命來”一股難言的,讓人作嘔的血腥味充斥著鼻尖,那沾著血的大刀晃動著寒芒,我驚愕的躺著也中槍的眼看就要被牽連。
“歌兒……”身子被拽的向後一仰,卻僥倖躲過黑衣人的奪命大刀,身後有手纏繞上頸項,月如冰痛哭的抱著傻了般的我。
親人啊,我驚愕過後,抱緊月如冰,要知道若不是她突然的出現,本宮腦袋就要和身體分家了。
我酒勁被嚇得清醒了過來,抱著話本心神發顫,心思電轉之間,數名黑衣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站在軟榻之前的蘇瑾南,他笑看著黑衣人因為逐漸敗陣而漸漸驚慌,竟還雲淡風輕的目光惡狠狠的瞪向我一眼,我嚇得找不著方向,滿地浮屍他亦可如此風輕雲淡,視人命如草芥,那麼待得他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折磨死一個自己,又有誰能耐他何?
“兄弟們,殺啊!”
黑衣人中有人高呼著,那沾著血的大刀晃動著寒芒,卻殊不知是誰取了誰的頭,誰拿了誰的性命!
但起碼我看到的是他的首級瞬間被深沉冷麵的青衣,分了身體。
身後的月如冰捂上了我的眼睛,不讓我看眼前的血腥,卻怎麼能阻擋一聲聲的殺虐之聲傳入我的耳中。
我拽下月如冰的手,眼中滿是厭惡的看著面對所有血腥如無物的蘇瑾南,既然一切已經攤牌,處理完了黑衣人,他就該處理本宮這個欺上瞞下,把他當傻子一樣忽悠的女人了吧。
可是,我委屈咬唇,明明是蘇瑾南不信自己的話的。
似乎是我的目光太幽怨,蘇瑾南想我看了過來,卻只在那雙眸中看到厭惡,諷刺,他眉梢一挑有一抹困惑襲上眼眸。
廝殺還在繼續著。
與慘烈的叫聲不相符合的是,蘇瑾南所站的軟榻之處乾淨如初,一地鮮血也不見,似乎就連吹到他拿兒的風也最終變得乖巧。
我嘴角有些抽搐的被月如冰護在懷中,看著與身旁為兩個世界的蘇瑾南。
月如冰雖也懼怕,一雙眸子卻是滿含堅定的護著我,小心翼翼的盯著四周的動靜。
看著拼命護在面前的月如冰,我紅唇輕啟,幾番話語想說出口,卻最終還是嚥下。
萬一說出了自己不是月如歌,她轉身把本宮扔向黑衣人的刀口上,死的多怨,再再說,萬一她以為本宮傻了呢?還是嚇傻的,多沒有面子。
目光從月如冰身上移像蘇瑾南,我呆了,竟有黑衣人躲過重重辣妹子,手持大刀的悄無聲息偷渡到了蘇瑾南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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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炸麻花,氣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