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不見,殷兄怎會在此出現?”
殷離憂回以一笑,拱手道“井將軍見笑了,在這國家存亡之際,殷某實在不願忍苟且偷生,便想到了參軍為國家出力。誰知,殷某還是遲了一步,趕去兵部時被告知出征大軍已經出發,故只好立刻買了一批劣馬追趕而來,還好路上遇到了六王爺,這才順利的進入了軍營。”說完還不完裝模作樣向夏日一鞠躬,一拱手。
夏日白了他一眼,心想,殷離憂,你就掰吧,你以為小風跟你一樣蠢嗎?
井風涼稱讚道:“殷兄真是深明大義。”
殷離憂假裝客氣道:“井將軍過獎了,殷某愧不敢當。”
井風涼為夏日安排的是個套間,分前後兩個房間,很明顯,外面那一個比較小,簡陋到只有一張床的房間是給殷離憂的,而後面那個傢俱比較齊全的就是夏日休息的房間了。對此,殷離憂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欣然接受了,並自行鋪起了床來。
“喂,你到底懂不懂規矩啊?”夏日找茬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奴才啊?”
殷離憂停下了手裡的夥計,乾脆地轉過身來,坐在了床邊,嘴角掛著詭異的弧度對夏日道,“我說王爺大人,你就別折磨小的了,小的這一個月來可是吃也吃不飽,睡也睡不好,熬過來的啊!你看看小的黑眼圈,再看看小的這圈胡茬,你就先讓小的休息休息再伺候你老人家吧。”
“殷離憂——”
夏日惱了,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有你這樣追求人的態度嗎?
殷離憂不為所動,依舊嬉皮笑臉的看著生氣的夏日,不語。
“哼——”夏日轉身便走。
“你上哪去?”殷離憂連忙叫住他。
“你既然不給我鋪床,我只好去找小風擠擠唄。”夏日答得理所當然。
“回來!”殷離憂抓住夏日的手腕,一下將其拉了回來。
“大爺,算我怕了你了,我給你鋪,我給你鋪還不行嗎?我連腳都給你洗還不行嗎?”殷離憂妥協的隨口道。
“啦,這可是你自己說要給我洗腳的哦。去,先把床鋪好,然後打水給我洗腳。”夏日比著指頭道。
“啊——”殷離憂表情扭曲,明顯是反悔了。
夏日佯裝生氣,道“啊什麼啊?還不快去給本王爺鋪床去!”
“是,我的兔爺。”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殷離憂也只好硬著頭皮去做下人才做的事情。
“你叫我什麼?”夏日咆哮著追進了屋子。
兩人在房間裡吃過了晚膳,一直就再沒又出去過,夏日一邊肚子裡偷笑,一邊指使者殷離憂做這做那,什麼地板好髒,掃乾淨了;什麼架子上好多灰塵,擦乾淨;什麼房樑上有蜘蛛網,快清理了……總之就是不讓殷離憂有半刻的休息時間。夏日就這樣的人,恃寵而驕,誰讓你殷離憂自己找起來受虐的,不好好整整你怎麼能平我曾經受過的委屈?
殷離憂氣得鼻子都要歪了,但是考慮到自己的初衷,咬咬牙,統統都忍了下來。
到了晚上,井風涼來了,透過敞著的大門就見到了這麼一副畫面。
夏日指手畫腳,殷離憂爬上彎下,夏日這是在指揮殷離憂打掃清潔?
“皮皮——殷兄——”井風涼站在門外喊道。
殷離憂點點頭算是回應了。
夏日一見來人是井風涼,又轉頭看了眼殷離憂,緊接著他整個飛身撲了上去。
“小風,你來了啊?”夏日回頭瞪了殷離憂一眼道“不要停。”
然後,他又轉過頭抱著井風涼撒嬌道“小風,你來找我有事嗎?”
至從他與皮皮成年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如此親密的舉動了,這會兒皮皮正整個身子都靠在了自己身上,一時還真有些受寵若驚。
看見兩人此時的姿勢,殷離憂咬了咬牙。
井風涼紅著臉道,“皮皮,我是來給你送驅蚊露的,你不是說被蚊子咬了嗎?真好這個管用。”
夏日到不客氣,接過了瓷瓶揣進了袖子裡,道“還是小風對我最好了——”
轉而,他又雙手環住井風涼的脖頸,左右搖擺著道“小風——這裡好悶哦,一點都不好玩。你帶我出去逛逛吧!”
井風涼被夏日這樣一摟,整個心情簡直可以用喜不自勝來表達了。只聽他聲音都有些發顫的道“好、好啊……皮皮想去那,我們就去哪!”
“我反對!”殷離憂丟下了手裡的抹布,大步走了過來,抓住夏日的手將他從井風涼的身上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