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直到她摸著肚子表示再也吃不下了,才算作罷。
只是,兩個親密的兄弟一直不說話,氣氛還是稍顯尷尬。飯後,研希故意去權母屋裡聊天,大家各忙各的,把空間留給兩個彆扭的男人。
“什麼時候走?”
權至龍一開口就後悔了,誒西!
“住一晚,明天就回去,韓國那邊還有事。”
“我不是要趕你的意思。”
崔聖賢笑:“你不趕我,我也得走。”
權至龍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紅酒,“這是給你準備的,一起喝點兒?”
“你還沒有痊癒,不能喝酒。”
“少喝一點沒關係。”
兩個人靠在廚房裡,把酒滿上,默默地喝著,各自想著心事,誰也不願打破沉默。
權至龍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心裡很清楚,也能體會聖賢的所作所為。只是,無能為力的困境,令他壓抑難耐,他需要釋放,需要一個宣洩的地方,所以不分青紅皂白地發癲發狂,只因他知道對方會無條件地扛著,永遠不會跟他翻臉。這就是兄弟的意義。
而今,研希回來了,他遊蕩多時的理智、智商和情商也跟著歸位。重新回想自己無賴撒潑的樣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最後,還是身為大哥的崔聖賢先開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等孩子生下來,去服兵役,然後,可能會轉為幕後吧。”
“bigba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