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起伏,這死丫頭,竟敢將十幾個紫衍真人敲得滿頭是包!
他眸光往那破爛琢上瞟了眼,什麼玩意兒這麼厲害?
沐天音迎著那十幾人狠瞪她的眼神,說的無辜加可憐,“瞪我幹什麼,難道不是嗎,我一個小小的斬道修士,還能把你們一群紫衍真人怎麼樣了不成?”
她一句反問,竟讓人無言以對。
大家一聽,還真是這麼個理啊,一大群老不死的紫衍真人,針對人家一個還沒跨入天境的斬道修士,以多欺少,倚強凌弱,結果卻是自己被虐成這樣,還是他們委屈了不成?
這不自找的嗎!
可是,沒怎麼樣,就已經這樣了,要是怎麼樣的話,還不知道哪樣了!
蕭星索噗嗤一聲,兩手環胸,俊逸的面容笑得瀟灑萬千。
五長老忍無可忍,“沐天音!”
“好了!”白穆風盯著那瞎嗷的十幾人,沉著聲音一喝打斷,“既然你們說此事有內情,那麼便說與本聖聽聽,孰是孰非,本聖自有決斷,也不會偏袒自己弟子。”
白穆風面不改色的這樣說,說的是義正言辭,聖者威儀竟顯,主要見自己寶貝徒兒似乎沒被欺負,這會兒火氣也就沒那麼大了。
十幾人推搡,最後還是落霞閣的五長老站了出來。
他在心中編排扭捏忖度許久,才慢慢開口,“聖者大人,此事說來話長。”
他回望沐天音,說道,“在鸞鳳城時,沐天音便與我落霞閣有怨,幾次三番針對挑釁,我們閣主和青玄門門主忍無可忍,一怒之下便下了追緝令,此次在王城遇見,我等才會出手。”
五長老用詞小心翼翼,為自己辯駁,雖避重就輕,但那意思很明顯。
幾個月前沐天音並不是白穆風的弟子,他們那個時候便已有深仇大恨,追緝令下,他們見到人之後,自然是想要拿下,絕對沒有要欺負白穆風弟子的意思!
“舊仇?追緝令?”白穆風眉毛動了動。
白穆風自然不會聽片面之詞,抬眸望了自己徒兒一眼,姿態端莊,一本正經的詢問,“天音,你來說說,鸞鳳城是怎麼回事。”
沐天音眉毛一跳,咳了一聲後道,“不就搶了五色琉璃扇麼。”
落霞閣眾徒一臉憤恨,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憤瞪那一派雲淡風輕之姿的少女,什麼叫不就搶了五色琉璃扇?說的輕巧,那可是他們的聖物!
周圍人瞧沐天音的樣兒,也很想衝上去問問她是怎麼幹出來的,如果沒估計錯的話,幾個月前,沐天音最多不過是個破空修士吧。
白穆風面色微變,難怪落霞閣眾人對這小兔崽子這麼有意見。
這個時候,蕭星索抬手一揚,五色琉璃寶扇和太乙神水朝沐天音飛去,被她掃袖口一揮,便穩穩接住,順勢就收入靈臺仙府之中。
五長老剛想發火質問,便聽得沐天音不鹹不淡的道,“這一次,既然是公平比試博取彩頭,那落霞閣就該願賭服輸,五色琉璃寶扇和太乙神水本就該我所有,難道不是嗎?”
落霞閣人等一噎,啞口無言。
沐天音望向一行人等,“至於你們臨場反悔,想要出手強搶,我便不計較。”
落霞閣等人聽著那寬宏大量的話,卻是直接懵了。
這都什麼事啊,但人家都不計較了,他們還能怎麼樣?
“既是有比試,那麼就該願賭服輸,臨場反悔是個什麼道理!”白穆風語氣有些嚴厲。
他瞥了眼那欲言又止的一行人等後,轉口又道,“現在天音都開口了,老夫便也不會計較你等恃強凌弱,欺負我弟子之事。”
白穆風聽得願賭服輸那幾個字,對剛才之事心中就已有了大概。
落霞閣五長老無從反駁,只能沉聲再道,“我落霞閣前任聖女鳳歌,還有候選聖女沈霞,都是因為沐天音而雙雙喪命,我們如何能不追究!?”
他微微加重了語調,說得聲淚俱下。
周圍人眼皮跟著一跳,紛紛望向沐天音,這麼看來的確是深仇大恨啊,難怪要下追緝令了。
白穆風望向自己寶貝徒兒,“天音?”
對於落霞閣人等恨不得吃了沐天音的樣子,這會兒白穆風心中表示理解了,這小兔崽子搞什麼,不能換個!一定得專挑聖女下手?
“沒錯。”沐天音點頭,承認。
白沐風眉毛一抖,一時間哭笑不得,“這又是怎麼回事。”
沐天音瞥向陰沉沉望著他的五長老,朝自己師尊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