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小問題,這種問題基本上也沒有我插嘴的份。
“是你姐姐生病了。但是你快高考了,就沒告訴你。”閃爺接著說道。
這下輪到我吃驚了,忙問姐姐生的是什麼病,閃爺說不礙大事,是一種慢性病,很花錢,如果經濟條件好的話就不算什麼問題,但是如果是平常人家就有生命危險了。
聽到是這樣,我的心也稍微平靜了一下,不說多的,老爺子一輩子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是壓箱底的銀子還是有不少的,這是全家的共識,再說,別看老爺子年紀這麼大了,卻還沒有退出江湖,凡是在江湖上混的,就不能沒有點流動的資金。
不說爺爺,姐姐是大伯的女兒,憑大伯現在的實力,別說一個病人了,十來個應該也不在話下。
雖說這件事不用我操心,但是畢竟是我的姐姐,本想著要打一個電話問候一下,但是自己現在可能情況比她還要糟,現在給她打電話,還不一定誰擔心誰呢,於是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閃爺說:“這些你都不要擔心了,你先和你的小朋友一起住在這一段時間吧,不要出去。老爺子吩咐我要照顧好你們,但是我也有點事情,必須要過去,你可別調皮,你大伯應該過段時間就能擺平了,到時候把你接回去……”
沒等閃爺說完,我就拉著胖子進屋了,不想聽閃爺的嘮叨。
不過到了屋門口才回頭問道:“你要幹嘛去?”
“下地!”閃爺也覺得自己有點羅嗦了,說完乾脆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目送他出去,心裡卻打起了小算盤。
晚上,胖子倒是體胖心寬,早早就打起了呼嚕,我卻偷偷爬了起來,走到了院子裡。
下午大伯已經告訴我那小子沒什麼大事,是休克,但是法醫鑑定是輕傷,對方已經起訴了,家人態度還很硬,但是大伯說這都不算是問題了,頂多再過個把月就可以回去了,暫時不要出現,不給他們量刑的機會。
現在我已經摸了出來,街上依舊是熙熙攘攘,我才不會管他們讓不讓我出來,已經徑直摸到了閃爺的家裡。
今天晚上我是來和閃爺說我也要下地。
“什麼?!”閃爺聽了我的話連忙擺手,“這可萬萬不行,老爺子知道了我可就……”
“閃爺,沒事的,有你罩著還怕什麼?我大不了給你們打打下手,望望風,拿出來的東西歸你們!”我嘴上這麼說著,但話雖這樣說,規矩卻是死的,見者有份,一旦出鍋,人人的手都要沾腥,這是老規矩,所以我的一份肯定少不了。我想下地也不是貪錢,而是姐姐生病,總想著做些什麼,這可能也是我的幼稚的想法吧。
“這……”閃爺猶豫了一下,說道:“小子,不是閃爺不讓你下去,咱也有年輕的時候,但是實在是這次非同尋常,動輒可能要一個月左右,而且是個暗索,情況也沒有摸清楚,說不定有兇險哩!”
一聽到這,我的血都熱起來了:“閃爺你放心,我長跑全校第一,跑路功夫我還是槓槓滴!”
我還嫌不夠,趕緊說到:“閃爺,你看我爺爺讓你照顧我,你去下地,我自己在這裡待一個月,有什麼三長兩短怎麼辦,還不如跟在你身邊,總比被抓去吃缽子飯強!”
這下閃爺有點鬆動了,他說:“你還別說,這會路途遙遠,裝備多,我們還真準備挑幾個身強力壯的小年輕……”
“那就是我了!”我趁熱打鐵道。
閃爺沉思了一會,說道:“你要真去,就管拿行李,其他的都不許管!”
我一拍大腿:“好!就這麼定了。”
“你那小朋友也帶上吧,兩個人好有個照應。”閃爺既然答應了,就果斷痛快到底了!
“行!”
第二天,我和胖子已經不在院子裡了,晚上我就告訴他這個訊息了,他也興奮的睡不著了,天剛一擦亮我們就奔赴各個市場採購東西了,別看我去上了這麼多年學,黑市在什麼地方依舊是清清楚楚,什麼東西什麼價格也都還心裡有數,想坑我也不那麼容易。
按計劃是第三天,也就是後天出發,今天晚上,我們在閃爺家聚頭。
除了我和胖子,閃爺身邊還有一個年輕人,大晚上還帶著一副小號墨鏡,看著平平常常,個子也不高,我沒太注意他。
我抖出我們買的裝備,防風燈,強光手電,水壺,衝鋒衣,攀繩,應急皮艇……閃爺看著我們的東西,撲哧一聲笑了,說道:“你tm還挺專業的!買的還挺有水平!”
我一聽得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