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唉,這不是她的鑰匙嗎?”銅月這才瞧見之前雪非拿出來的那串鑰匙,正落在石桌之上。
“還真是,她定是走時忘了拿了,咱們就在這等著,她發現鑰匙不在了,定會派人來取的。”芳一又復而坐下。
“小姐,這樣不妥吧,她現在怎麼說也是當家夫人,如果咱們不親自給送過去,好說它不好聽啊。”銅月提醒道。
芳一想了想:“也對,弄不好,弄了把鑰匙就是為了試探咱們呢,那我就親自給她送去,免得生事。”
說罷,二人便按原路返回,正巧路過剛才那種滿向日葵的園子,二人均是掃了一眼,洠в釁�掏A簦�篩兆吖�ィ�家槐憔醪歡裕�滯�贗肆思覆劍��每吹僥敲艣'鎖,剛才來時還是鎖著的,可這回鎖居然開了。
芳一往裡探了探頭,猜想是不是那景秀來了,又一想,好像不對,聽雪非說他才剛剛出了門去,說是要進宮按理不可能回來這麼快,不是說這院子是他專用的嗎?
思來想去,怕是有誰進了來,還是進去看看為妙。
“小姐,你幹什麼?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就敢進?”銅月又及時將她扯過回來。
“門怎麼開了?不是所有的鑰匙都在這裡嗎?”芳一晃了晃手中一串鑰匙說道。
“萬一是姑爺呢?姑爺不是有鑰匙嗎?”
芳一搖了搖頭:“不像。”
說罷,再一次大步邁開,走了進去。
推門進來,只聞得一股悠然茉莉花香傳來,定睛一看,滿屋角落處還有桌上幾乎擺滿了茉莉花,將整個屋子點綴的分外清冷。
“啊!”銅月一聲尖叫,躲到了芳一身後。
芳一被她這麼一叫嚇了一個激靈:“怎麼了?”
銅月指著前方桌案說道:“小姐,你看!”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芳一望去,果然也是嚇了一跳,只見上面供著一個靈牌,旁邊還有一隻錦盒。
芳一定睛望去,只見上面寫著幾個字“愛妻袖城之靈位”。
不知為何,見了這幾個字,芳一的心頓時抽痛一下,說不出的感覺。
又側頭環顧四周,只見屋內牆上懸掛的皆是人像丹青,手法十分細膩溫和,一幅挨著一幅,幾乎將屋內所有空白的牆面皆掛滿。
芳一走過去,只見畫上的皆是同一個人,有的或穿男裝,有的或穿女裝,或嚴肅,或爛笑,每幅畫的落款處皆有景秀之印,隨之還有一行小字“贈愛妻城兒。”
又是袖城,這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女子,究竟在景秀身邊佔著什麼樣的位置?
即便知道他們的故事,可也很難真正理解他此時的心境。
芳一仔細看著畫像,只見畫像上的袖城與之前見到的袖靈七八分相似,如若不仔細辨認,還真的以為畫的是袖靈。
似乎也突然明白,為什麼景秀對所有人都是一副冷漠姿態,唯獨對袖靈格外寬容,只是因為,她們長著相似的臉,每當看到袖靈,就如同看到袖城,這也算是他自己安慰自己的一點方法。
“誰讓你進來的?”景秀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聲線陰冷。
芳一和銅月皆被嚇了個激靈,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景秀的臉色比他的聲線更加恐怖。
景秀低眉,見著芳一此時手中正握著一串鑰匙,表情則是暴風雨的前奏。
芳一這也才意識到自己手中的這串鑰匙,忙擺手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只是路過,見門洠в洩兀�擰ⅰⅰⅰⅰⅰⅰ蔽吹確家凰低輳�靶惚慍辶斯齺恚�焓制�》家壞牟弊印�
芳一頓時覺得胸口透不過氣來,卻只覺得他手勁兒奇大,面上洠в幸凰墾���竇�艘桓鏨比說畝衲А�
銅月忙過來阻止,用盡了全身力氣想拉開景秀,誰知景秀怒極,另一隻手將銅月推開,手勁亦是奇大,銅月腳下不穩,倒在了地上,摔得不輕,可也顧不得那麼多,又忙站起來拉扯。
怎知這景秀手勁越發的大,兩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芳一隻覺得眼冒金星,要死了一般的感覺,已經喘不過氣。
銅月見狀急得哭了,連扯帶求:“姑爺,您冷靜一下,千萬不要害了我們小姐的性命啊,我們小姐見這院門開著,便以為是有誰進來了,這門可不是她開的!”
這種哭訴對此時的景秀來說絲毫不起作用。
恍惚中芳一隻覺得從門外衝進來了一個人,此時芳一已不醒人事。
“哥,你快住手!”衝進來的那人,並非芳一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