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頁一頁的翻著,塵世間各種各樣人的生平介紹,不禁心生感慨,原來並非是所有人都生活得一帆風順。
突然一張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照片中的女子著一襲古代男裝,清秀中不乏一絲英氣,黑亮似珠的眸子神色盎然。
再往下看是她的資料,姓袖名城,東茫之人,武藝高強,年方十八,死於中毒、、、、、、
“袖城,好特別的名字,死於中毒、、、、、、”她忽然對這個叫袖城的姑娘來了興致,武藝高強怎得中毒身亡,想必在她的身上一定有一段不同尋常的故事。
“我選這個。”秦米將i pad舉到判官臉前,判官低頭一看,卻又有些猶豫了:“真的選她?你可看好了,她可不是你們現代的人。”
“我知道啊,反正就像你說的,我活得那麼沒勁,還留在這裡幹嘛,反正也沒有人關心我,也不少我一個,我就去袖城在的地方,管它是哪!”秦米說得十分堅持。
判官也不再多想,既然她自己都想通了,只要將她送走就萬事大吉了。
“那咱們可說好,這都是你自願的,出了這,我可就不退不換。”判官湊上前認真的說道。
秦米的嘴角抽了抽,感覺這像是賣西瓜,還不退不換。
“還有一件事,你出了這裡之後呢,帶著記憶還陽,可是遇見我的事也萬萬不可說出去,否則是要遭天譴的。”判官一臉嚴肅的模樣。
秦米略想了想,天譴?怕是他用來嚇唬人的,這次的烏龍事件無論怎麼算都是他的失職,他當然不想讓另外的人知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放心吧,我秦米,嘴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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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茫風波始未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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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是輕輕睡了一覺,也似乎只是愣了會神兒,反正當秦米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這已不再是之前的空洞白茫。
頭頂是簡陋的棚頂,勉強能夠遮住爛然的陽光,透過房頂破瓦之間的縫隙,秦米看見了浮雲悠閒的飄過。
手指輕輕動了動,然後又試圖起身,但是剛一有這樣的念想便被胸口的一陣劇痛打斷。秦米咧了咧嘴,額頭鼻尖瞬間沁出絲絲冷汗來。
正當秦米不知該如何緩解這種疼痛時,從破敗的門外走進一個二十左右書生模樣的男子,一手提著自己的衣襬,一手端著一隻深褐色缺了口的破碗。
一條腿剛邁入門來,便發現半撐在角落裡的秦米以及她蒼白的有些嚇人的臉色。
男子神情一瞬間的工夫便揪起種種,有驚喜,有焦慮、、、、、、
慌忙放下手中的破碗,快步走到秦米身邊,此時的秦米正撐起一隻手坐在乾草堆上。
“袖姑娘,你醒啦!你真的醒啦!”男子蹲下身來,聲音神情均驚喜不已。
來得近了些,秦米才略略打量了他,目測此人眉目清秀,圓黑的眸子像是不曾染塵世惡俗的琉璃,厚實的嘴唇笑的時候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腔皓齒,清瘦的身材配上一襲米白色外袍,臉蛋鼻尖不知在哪裡弄得灰塵,似乎還未來得及洗就那樣掛在臉上,卻絲毫不減他乾淨的笑容。
袖姑娘?秦米腦海一陣莫名,在確定他是在對著自己說話的時候才猛得想起自己的來歷。
袖城、、、、、、東茫、、、、、、這些詞彙在腦海中浮現。
“對,我是袖城,東茫、、、、、、一個未知的國度,重新開始、、、、、、”秦米強忍著疼痛用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怎麼了袖姑娘,你不舒服嗎?”面前男子眉頭皺了起來,關切的問道,卻又不知道如何才能幫到她。秦米咬著牙點了點頭。
“你忍著點,我去找太子殿下,現在他應該就在附近、、、、、、”說罷輕輕將秦米的身子扶正,又輕輕讓她靠在牆上,這才焦急抬步朝外跑去。
秦米吃力的抬起手臂,擦了擦額上的流汗,慢慢整理著自己腦海裡的一切。
東茫,一個從未聽說過的國度、、、、、、袖城,東茫將軍袖炎際之女,自小習武,隨父兄征戰沙場多年、、、、、、
剛才那個男子,姓景名秀,東茫保和殿大學士之子,文采出眾,吟詩作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袖城!”此時還未見有人進門,便聽見門外傳來一聲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