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但是卻像是虛幻的投影一般,可望而不可觸碰。
最終他們中的那位地階王者面色凝重地給出了答案。那就是這些玉階上附著有法則之力,使其介乎於虛實之間。
因此,任何人都能都看到,但是如果未經允許的話,卻是無法觸碰到。除非你能夠破解上面的法則之力。
而且那位地階王者推斷,天空之中的那座浮空之山也是同樣的情況。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至高學院的人引導他們,他們這一行人根本別想上去。
就在華服年輕人面色陰沉地思考對策的時候,從天梯上下來了一位自稱院長助理的少女,帶著他們登上了天梯。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天梯上竟然有著某種禁制,不但讓他們無法飛行,而且還在眾人身上施加了一股不小的壓迫力。
雖然這股力量並不算強,所有人都能夠輕易承受下來。但是如此長時間地持續下來,也不是好受的。當登上那座石臺的時候,所有人都感到了疲憊。
在他眼裡,這顯然是至高學院的人的下馬威,目的便是削弱他們。因為那個實力不過鍛體境的少女一點事都沒有。
因此,在少女讓他們等候在石臺上的時候,心中不爽的華服年輕人便準備強行衝進去。沒想到卻有一位地階王者帶著數名超凡甲士趕來,將他們攔住了。
於是這才有了剛才那劍拔弩張的一幕。
衛子啟從林藏鋒口中得知了情況後,看向了那個華服年輕人。
此時,華服年輕人正注視著衛子啟身後的鐵巖,眼中閃爍不定。
見到衛子啟看過來,他面上露出笑容,微微欠身道:“這位想必就是至高學院的院長閣下了。我是鎮龍城煉器師工會副會長孫玉山,冒昧上門打擾,還請見諒。”
衛子啟也回以笑容:“孫會長客氣了,我是衛子啟。孫會長身為鎮龍城煉器師工會的會長,能夠從百忙中抽出時間來我至高學院,是我們的榮幸。”
聽到衛子啟稱他為煉器師工會的會長,孫玉山心下舒坦,面上卻謙虛道:“在下只是副會長而已。衛院長年紀輕輕便執掌一方勢力,在下也佩服萬分。”
兩人一番虛偽的客套後,衛子啟卻沒有邀請他們進去的意思。
孫玉山頓時試探道:“在下等人久仰至高學院大名,希望能夠參觀一番,還望衛院長能夠成全。”
衛子啟打著哈哈道:“學院內正在進行建設,場面狼藉,不堪入目。孫會長若是想參觀,不如等到學院建好再來如何?到時候本院長一定掃榻相迎。”
王留美在旁邊聞言頓時抿嘴一笑,不過沒有讓人注意到。
孫玉山心下卻是一沉,頓時明白,這次的事情真的沒這麼簡單了。
不過他當然不可能就這麼回去。
於是他笑了笑,說道:“看來這次我是無緣見識一番了。”
衛子啟對他報以微笑,口中卻是連連道歉。
孫玉山面色一整,義正言辭地說道:“實不相瞞,這次我等前來,除了想見識一番大名鼎鼎的貴學院以外,還有一件小事。”
“孫會長請講。”
衛子啟微微點頭道。
孫玉山認真地說道:“這件事關係到我的師兄,同時也涉及到我煉器師工會的一樁醜事,不知衛院長可否和你手下之人稍作迴避,讓我和師兄獨自談一談?”
“孫會長的師兄?”衛子啟故作驚訝地道,“莫非是鐵巖大師?”
說著,他轉身去看鐵巖,隱秘地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孫玉山點頭:“正是。”
“哦。”
衛子啟哦了一聲,隨即便沒了下文。
孫玉山忍不住道:“衛院長……”
衛子啟打斷了他的話,笑眯眯地說道:“抱歉孫會長,鐵大師已經加入了我至高學院,所以你口中的事情也和我至高學院有關係了。”
孫玉山面色瞬間有些難看,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平靜,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這裡說吧。”
他嘆息一聲,面色沉痛地說道:“當年,因為一些小事,師兄對我和師父產生了誤解,一時衝動之下,失手殺死了師父,而後逃離了鎮龍城。說實話,最開始我是痛恨師兄的。不過這麼長時間下來,我也想明白了。師兄他本意並不壞,只是一時衝動失去了理智。我和諸位前輩們也都原諒了師兄,希望他能夠回到工會,一起振興我們鎮龍城煉器師工會。不過這些年來,師兄一直了無音訊。雖然我一直在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