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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珠子都摳下來。

一闋盛大的桃花扇軟舞之後,祁帝拿起案几之上的酒杯朝著阿穆託所在的方向遙遙地舉了一下:“羌黎族君主真是年輕有為,孤還記得當年君上騎著黑色的駿馬在世安街上緩緩而走時,可是摘走了不少紫虯國姑娘的芳心吶。”

謝太后一聽祁帝這一番沒頭沒腦又自甩巴掌的話,眉毛尖瞬間皺在了一起,思緒轉過了一週:“君上神武,英雄少年,自然是頗得姑娘的芳心的,前些日子,便有一個小姑娘來了哀家的上陽宮中,扭扭捏捏地對著哀家說欽慕君上,想要嫁與君上呢。”

秋相聽了謝太后這番話,蹙了眉間,正尋思著能找個什麼理由和祁帝說了,好免卻素素的顛沛流離之苦,阿穆託卻是接了宮女手中遞過的酒盞,一仰頭便喝盡了酒水:“紫虯國的女兒未免太過於嬌弱,寡人不是很喜歡這般花骨朵般的女子,在漠北,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須要像仙人掌一般韌性,只能多謝這位姑娘的錯愛了。”

謝太后沒有想到阿穆託竟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看了一眼白素素所在的地方,頗為憤懣地住了口。

素素聽了他這一番話,心頭的石頭忽的落了地,原來,解決這件事,竟然這般簡單。

“哈哈,君上這般的英雄豪傑,想來等閒女子是入不了眼的,想當年,這麼多溫柔可人的大家閨秀個個拉長了脖子翹首踟躕在世安街頭,君上還不是目不斜視地打馬而過?君上的傳奇故事前無古人,想來是要被記載入史冊的,畢竟短短五年時間從一個普通計程車兵一躍為副將,千百年來,我紫虯國也不過是隻出了君上一位。”

座上的文武百官們聽著祁帝這一番沒頭沒腦的話,頗為不解。

“陛下說笑了,要說起這麼一遭事,寡人還得感謝一番謝侯呢。”阿穆託忽的來了一句。

謝侯聽了,手指一個沒有握住,杯中的酒水溢位了些,灑在了手指之上,沁涼的,彷彿有一條蛇,絲絲地吐著信子,纏繞上來,一直涼到了心尖。

“哦?這個孤倒是要洗耳恭聽一番了。”祁帝裝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既然祁帝陛下這般有興致,那麼寡人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阿穆託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水,笑了笑,“眾所周知,寡人六年前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母妃早喪,只留下寡人一人在羌黎族中,生活很是艱辛,尤其是寡人的兄長——庫達邑時刻刁難寡人,後來,先君上提議,看誰能擊退金烏軍,便封勝者為下一任的君主,想來這個故事在座的各位都瞭然於胸,寡人自然是不遠錯過這個賭局的,”阿穆託頓了頓,掃視一圈,對上了蘇墨卿那雙無波無浪卻是泛著睿智的雙眼,笑了笑,“接下來,寡人要講的是在座大多數的各位都不曾知曉的故事。寡人的母妃是羌黎族的杏韻長公主,然而,那個本該是寡人父君的男子卻是一則迷,除了先君上,整個羌黎族都不曾知曉。嘿嘿,寡人既然今日想要把這個事攤開來說,也無需顧忌什麼,這麼多年來,那個男人已經贏得了他所想要的一切,讓他享受了這麼多年的福,早已是便宜他了。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便是貴國曾經的金烏將軍蕭薊。”

在場所有的人聽聞這個訊息後無一不震驚。

“寡人很小的時候,不懂事,總是纏著母妃問,為何庫達邑王兄有父王,而寡人卻是隻有母妃。然而母妃卻只是抱著寡人不住地哭泣,說什麼都不肯透露一個字,後來,母妃身染重病,再加之這些年來心情抑鬱,便離了寡人而去,臨走前,只是給了寡人一枚玉佩,說,那是寡人的父君留下的唯一的東西,後來,寡人才知曉,原來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竟然是紫虯國鼎鼎有名的金烏將軍蕭薊。他害得母妃整日以淚洗面,寡人自是要取他項上人頭的,再加之先君上提出了這麼一個條件,寡人很難以拒絕。於是日思夜想想要取勝,後來倒是真叫寡人想出了一個法子,找人穿針引線被引薦到了謝侯身前。嘿嘿,只是寡人不知道的卻是在寡人想要千方百計隱瞞自己的身份時,卻是被謝侯知曉,然而他卻是說,本侯與王子的仇人是同一個。”

阿穆託將最後那一句話模仿地惟妙惟肖,神態、語氣無一不像足了謝侯。

“你胡扯!”謝侯的心腹言路激動地拍了案桌,“謝侯爺一心為國,又如何和蠻夷之族狼狽為奸,陛下,請一定要為謝侯做主。”

祁帝臉色凝重:“大膽言路,竟然敢對君上不敬,你這是想要毀了我紫虯國與羌黎族的和睦嗎?”

祁帝順勢甩了手中的酒杯:“來人,將言路拖下去狠狠地打五十大板。”

“陛下!”言路還想說些什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