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兩,又怎會讓你們受苦,伯父把你當親兒子對待。你看我那玉丫頭品貌如何,雖比不上大家閨秀,卻也是小家碧玉。溫順賢良,善解人意。不如。。。。。。。不如結成奏晉之好。你我親如一家。”
“伯父!”燕飛打斷他:“請讓我把小暉接回去。他有不懂事的地方,我代他向伯父賠禮道歉!”怎會不知那老匹夫心裡打什麼注意。那玉蝶刁蠻霸道又任性。心中狹隘又不能容人。他怎麼會喜歡。又怎麼能想象到她進了家門弟弟會被怎樣虐待!
玉青被打斷話語,也不悅了:“侄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先軟磨再硬語再利誘:“你想想看,你我結成一家,我身為藩軍頭領,你將成刺中新星。真可謂強強聯手,你前途無量啊!”
燕飛只說一句:“請伯父帶我去見見小暉!”
玉青拂袖而怒:“好你個賤兒。當真軟硬不吃。好,你要見。我便帶你去見!”
燕飛見他語氣不善。心中更是焦急,他有不好預感,但此時,萬萬不能表露出來:“伯父,請!”
卻在這時。聽得一股微微低沉,卻又顯示別樣魅力的聲音:“帶我一起去!”
卻由門外走入一個不請自入的絕色女子。青衣素裹,長髮高扎。靈動至極。不是陸蒔千又是誰?
玉清微微怔住。隨即怒吼:“誰放她進來的?”
立即有幾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下人走上來跪倒:“回。回老傑。她自己闖進來的!”
玉清眼珠子一瞪,又仔細看看陸蒔千。沒錯。一個八級法導,可一個八級法導能打得過神級護衛。這簡直是。。。。。。。放屁!再看看她身邊的夢瓏,二級神三階。微微有些驚訝,便露出個原來如此的表情,心中卻決定要給那說謊的下人一些教訓。
“父親。讓她去。讓她知道,有些人不是她高攀得上的!”玉蝶也跟著進來。花一般的臉上。表情很是猙獰,她要徹徹底底地打敗陸蒔千,她要讓她看到燕飛在父親和她面前下跪請求!
玉青沉吟一聲。帶頭往地下室走去!
藩軍小隊隊長。擁有暫羈押一般違法分子的權利。地下室正是這樣的存在。
陰暗的地下室裡。關押著幾個小偷小摸的小犯。然在最裡面一間牢籠裡,卻關押著一個十分瘦小的孩子。
仔細看他。不過十一二歲,正是天真燦爛的時候,又不知犯了什麼事遭了牢獄之災。再細細看,這孩子臉色蒼白。眉頭痛苦地皺著,身子因劇烈的疼痛而捲曲著,難道是生病了麼?再看看,天。根本不是病,只見這孩子身上縱橫分佈著一條又一條深可見骨的鞭痕,手腳處筋脈被挑斷,竟是被用了重刑!天。這孩子只有七級,那些重刑卻是針對神級強者的!天。是誰這麼喪盡天良。對這樣一個柔弱的孩子也下得去重手?!
孩子已經處於嚴重昏迷狀態,嘴裡迷迷糊糊地念:“媽媽。我好痛。我好難受。。。。。。。哥哥。不要來救我。。。。。。。嗚嗚。姐姐。好冷啊。
燕飛一身熱血急劇湧上大腦,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裡面那個孩子是他弟弟,是那個健康活潑的弟弟,更不能接受。。。。。。。接受他將要再次離開他的苦痛。
他手上鼓滿了青筋。他要用最大的力氣。最大的忍耐才能保持自己的身形,控制自己的靈魂。不要因為過於憤怒而殺欲橫生:“開啟。門。放。我,進。去!”他幾乎是一字一頓說的。他幾乎用盡力氣說的!他的眼裡洋溢著充溢的怒火。他的眼黑得嚇人!
“哈哈哈哈哈。心痛了,難受了,想要放你進去。可以啊。求我啊。跪在地上求我啊!”玉蝶雖是被他怒氣嚇住。但因有著父親在身邊,她便極為囂張地叫囂著。哼,平時不是對她不屑一顧嗎,他是什麼東西?!可是,他確實是她所見人中最英俊的!“或者,你打那個賤貨,狠狠地打,打得我爽了,我就放你進去!”她一指陸蒔千。
陸蒔千神色不動。只盯著燕暉看。她眼如深潭。誰也不知道那裡面瀰漫的是什麼東西。她彷彿被裹在一層薄薄的黑霧中。定睛看去,卻又什麼也沒有。彷彿她背後張開一雙黑色蝴蝶的翅膀,又似。什麼也沒有。
“好驚人的威壓。好黑暗的氣息。好可怕的感覺!”嘯月狐天生對氣勢敏感。此刻它敏銳地覺得。陸蒔千身上,瀰漫著一種深深的讓它恐懼的東西。那是——死亡!
還記得嗎?死神曾經將他的靈魂刻在陸蒔千鎖骨下方,那個黑色的瑚蝶?還記得嗎?死神關於兩身一命的承諾?這不僅僅是個儀式,還是種力量的分享,指揮權的調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