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軍團都敢埋伏人,而且一藏就是十幾年,圖謀一定不小,小小的白虎國,我不信他們有這種膽量。”
“如果是鬼界呢?”斬風隨口應了一句。
“鬼界?”
斬風沒有回答,嘴裡重複唸叨著“幻術”兩字,裂千屻的幻術高明,攻防都在於幻術,因此真正的力量並不高,否則要想殺他只怕也不容易,“冥神之眼”和“紫月之瞳”雖然可以破解,但幻術時有時無,不可能隨時都測試一下。
硯冰忽道:“鬼術中好像也有幻術這一項,不過資料不全,當時我也沒在意,也許真是鬼界的勢力,不過你大哥他居然隻字未提,看來他也不知道,因此很難說是鬼界的勢力。”
“鬼界內亂,原以為可以輕鬆一下,沒想到又出現幻士。”
“是啊!最可憐的算是雅雅了,居然被捲入這種陰謀之中,唉!”硯冰忍不住嘆了一聲。
“姐姐,這種事你比我強,你來指揮吧。”;ahref=gt;;
硯冰很開心,沒有什麼比斬風的信任要更幸福的事了,想了片刻,含笑道:“現在能做的不多,我們在調查秘密勢力,聖殿神武軍團在調查我們,而那個潛伏的勢力又在同時算計兩方,三方勢力一定會有交會。
“雖然等候對雅雅很不利,但我們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待線索出現在我們面前,然後牢牢地抓住它。”
“只有如此了。”
與此同時,影門的刑偵高手米粟也出現在三山城,聽說斬風出現,而且還與聖殿神武軍團鬧了起來,立即連夜奔來。
米粟的名聲在外,輝月老人與他已是老朋友,見他到來特別高興,親切地把他迎了進去。
米粟笑道:“我是特地來助陣的。”
輝月老人含笑道:“米粟,我一直在等你這個刑偵高手,你來了我就可以輕鬆些了,伐善,你把事情告訴他。”
“是!”伐善躺了幾天才能走路,現在的身體依然很虛弱,一閉上眼睛就看到那股奇妙的藍光。
聽了整件事,米粟的臉色就沉了下來,看了輝月老人一眼,沉聲道:“您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我覺得事情錯綜複雜,單說是道官所為,恐怕未必,應該全方位的去查。”
“哦!”
米粟沉吟道:“裂千屻是關鍵,可惜死了,道官勢力的興起至強大不過數年,然而據我所知,裂千屻在聖殿神武軍團已經二十年了,那時道士還沒有出現,陰謀之說不太合邏輯。”
“難道不能是後來收買的嗎?為了侵入我青龍國,朱雀國的道官們費盡心機,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米粟微笑道:“這也不是不可能,可誰又能證明呢?恐怕現在去朱雀問道官,也不會有人回答你,而且事關國與國之間的關係,不能隨便憑著猜測就定下結果,萬一引起兩國開戰,這個責任你我都負擔不起。”
見米粟把後果說得如此嚴重,輝月老人也不敢再堅持了,沉思片刻,問道:“你說怎麼辦?”
“查,全方位的查,任何線索都不能錯過,尤其是那把扇子。”
輝月老人皺著眉頭道:“扇子被斬風帶走了,不抓住他就拿不回來。”
“白虎皇族徽記,那可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聽說白虎國裡地位等級分明,皇族的用具在生產之初就會登記造冊,要想查清楚,只要找到扇子去白虎核對一下就可以了。”
輝月老人聽了立即撒手擰頭,道:“白虎國,開什麼玩笑,來去要多少時間!”
米粟正色道:“這不是開玩笑,恕我直言,如果是陰謀,只怕聖殿神武軍團內部還有敵人,而且是有組織、有計畫的,不查清楚,日後恐怕再生禍亂,到時候只怕連累的,再也不會是一個城的軍團分部,而是整個聖殿神武軍團。”
“你是說,軍團已被蟲蛀了?”輝月老人聽不得有人批評軍團,臉色立時就拉了下來,如果不米粟的身分與威望,當場就斥責了。
米粟不以為意,卻也不肯放棄自己的觀點,直言道:“裂千屻在軍團任職已不是一年、兩年了,又掌握了三山城的權力,即使他不敢直接在軍團內安插自己人,這三山城內也必然有他的人。”
“我看你好像一直在為那個斬風說話?”
米粟淡淡地道:“我們影門和他有恩怨,他殺了我們三個人,我們也派人在雲絲省追捕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
“後來魔蝠出現,驚擾四鄰,影門大舉出動,想消滅魔蝠,沒想到卻被魔蝠圍攻,這時候他出現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