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立即回去,我想他們一定會來幫忙的,風,你要小心。”
“沒事,這裡我還能應付。”
硯冰又看了看面前的騎兵隊,輕笑道:“裂千屻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挑唆這些人出動,明知對我們起不到任何作用。”
“姐姐先走!”
“好。”硯冰身子一晃,從西北角衝出包圍。
硯冰的離去並沒有引起軍隊的注意,他們更在意斬風的舉動,因為士兵們親身經歷過“死環”的威脅,面對斬風都是如臨大敵,而軍團的武士被斬風強大的氣勢震撼了,誰也不敢向前,場面一直僵持著。
胡藍不明事情真相,眼睛瞪著斬風看了片刻,傲然問道:“是他嗎?”
“是他。”
“好,把他給我拿下。”
斬風回頭看了一眼兵燁,沉聲道:“你也走吧!”
“可是……”
“我一個人更輕鬆。”
兵燁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心念一轉,立即向硯冰離開的方位跑去,此時人們的注意力都在斬風身上,對他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漢樹對斬風沒有壞感,也不想與他為敵,見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連忙大聲嚷道:“這是幹什麼?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不要動手。”
胡藍愣了愣,沒想到他跑出來阻攔,詫異地問道:“漢樹兄,不是有白虎國的密探嗎?”
“誰說的?”
“你們的人啊!我也奇怪你們的人怎麼會請我們軍部出動呢!”
漢樹沉聲道:“是誤報,這裡是私事,請你們回去吧!以後我再請你喝酒。”
“既然你這麼說,我們自然樂得輕鬆,我們走。”胡藍也不想多事,見漢樹如此也就順水推舟,領著人走了。
旁邊的武士們都愣住了,其中一人忍不住問道:“漢樹大哥,你怎麼說這話?他剛才羞辱了我們所有的人,不能放過他。”
漢樹沉著臉道:“我們聖殿神武軍團是青龍國的精英,是維持國家安全的神聖武士,怎麼能無事生非?他們是什麼人你們清楚嗎?動不動就要出手抓人?再這麼下去,聖殿神武軍團就快變成土匪了。”
這番話說得慷慨激昂,連斬風都動容,想不到這個看上去憨厚的男子,居然有這種胸襟。
軍團武士們被他說得都低下了頭,從頭到尾他們都不清楚為什麼要出動,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可他剛才……”
“戰敗算什麼羞辱,又不是喪命,以後苦練不就行了?”說完,漢樹又露出隨和的一面,咧著嘴笑了笑,親切地道:“好了,大家也辛苦了,騎尉大人不在,大家也不必太拘謹,事情完了我請大家去喝酒。”
這種為人,哪個不服,武士們素來愛戴他,見他如此也就一笑置之。
原本受人注意的斬風反倒被冷落在一旁,他也沒想到漢樹的力量竟比“死環”還大,不禁有些感嘆,個人魅力有時還勝過任何力量。
漢樹朝斬風招了招手,含笑道:“兄弟,我這些兄弟不知道情況,都是奉命行事,你也別見怪,要是不嫌棄就和我們一起去喝酒,大家喝個痛快,什麼恩怨都化解了。”
面對這樣的人物,斬風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絕,微微點了點頭。
漢樹爽朗地哈哈一笑,揚聲道:“走吧,我們喝酒去。”
敵對的氣氛在笑聲中化於無形,在場的人們卻沒有覺得奇怪,很自然地接受了這種變化,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幻化成一名普通士兵的裂千屻,虛假的面孔下,猙獰的笑容微微牽動著嘴角,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物件不單是斬風,還有化解恩怨的漢樹,這個高大的男子已不再是部下,而是“仇人”。
等著吧!我會消滅你們的。
陰冷的笑聲中,漢樹領著一群同僚笑呵呵地走向經常去的酒館,彷彿什麼也沒有生過似的。
“兄弟,我忘了問你的名字。”
斬風知道“斬風”這個名字在青龍國已經傳開,報了真名的下場一定又是一場打鬥,如果是裂千屻那樣的人,他根本不在乎,然而提問的是漢樹,心裡沒有一絲戰意,因而沉吟道:“不知道會更好。”
漢樹愣了愣,驚愕地看著他,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
“怎麼?怕我們知道你的名字追殺你?”
斬風淡淡地道:“知道了對你們沒好處。”
旁邊的武士們都感到納悶,卻也不再多問,畢竟別人有權利不說。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