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回陛下那去稟報了。”
“呵呵,你這小公公,挺懂規矩,還會說話,有時間咱家和大總管劉康迪說說,給你調換個職位,怎麼樣?換到咱家身邊來,如何?”
孟公公還真覺得這小馮公公不錯,即為說話,有十分機靈,只接觸那麼一小會兒,就看上這小馮公公了,想要將其收買成自己的人。
別以為這偌大的皇宮裡和諧一片,這皇宮裡的內鬥呀,只有這些手持大權的宮女太監最為了解。
這孟可公公正是看到小馮公公這如此機靈之人,來看守這無法晉升的“供牌殿”有些如才了,倒不如跟著自己,或許會在皇宮內宦官這片,能有著不小成就。
“喏!多謝孟公公,抬愛,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咱家聽您的就是。”馮二剛捏著蘭花指,滿臉微笑滴乖巧答道。
這孟可公公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自己哪裡還有不從的餘地,先不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人家大人物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咱這小人物聽著就是,而後,這職位能得到晉升,總比不能晉升強吧,這晉升以後,對自己以後行事還會方便不少,畢竟身份越高接觸的機密越多。
孟公公將自己收進他的麾下,對小馮公公來說,無異於天上掉了一張大大的餡餅,啪嘰一聲,還砸他腦袋上了。
“好嘞,那咱家這就回去了。”說著,孟公公就邁著步子下了臺階,成上那馬車,回“萬壽宮”書房去了。
“孟公公,您慢走啊!”馮二剛將其送到馬車上,隨後目送孟公公走遠。
孟公公乘著馬車已走遠,而那小馮公公滿臉微笑的面孔卻驟一邊,只見這時候馮二剛那小眼微微眯著,眼中更是暴射出一股子冷光,那是一種冰冷且死灰的目光,這彷彿要將遠去的孟公公撕碎一般。
“呵,這下好了,孟公公是吧,呵呵,既然你把我當自己人看待,這下,老子總算有出路了,嘿!”
臉色陰沉,頭腦快活的馮二剛,不知為何,尋思給孟公公買點什麼養膚膏什麼的,要知道宮裡的公公都喜歡細皮嫩肉的,所以養膚護膚的什麼膏是少不了的,但是又怕自己買的孟公公看不上。”
“罷了罷了,還是繼續偽裝下去好了,畢竟自己也不容易,唉,進宮二、三年了,這下,總算有個出路,只是,唉。。。。。不提也罷。”
“計劃,一切的計劃,都等到自己能夠呼風喚雨之後再說吧”這小馮公公臉上的陰沉一收,又變成了一個個十分怕事膽小如鼠的小公公,可是想起了自己來到薔薇帝都的目的,馮二剛內心之中又不禁有了許多感嘆。
這孟可公公來看諸位皇子的精血牌位,這皇子的精血牌位並沒有異樣。可是,這十三位皇子的精血牌位僅存下十二個,因為十一皇子已經死了,也不知道陛下這次檢視精血牌位,有沒有準備再次徹查十一皇子的死因。
十一皇子,是被十三皇子米狂而殺,估計薔薇大帝米殤查出來十一皇子的死因,這十三皇子米狂,日子將不好過呀。
“唉,這短時間最好不要出什麼亂子,只要過了這段時間,自己調了職位,也就不再在這“供牌殿”當職,更不用提心吊膽的了。”
正當馮二剛想著換過職位,成為孟公公的人,為以後打算策劃之時,“供牌殿”又來了一個人。
來人,一襲黑衣,牽著一匹渾身流汗的強壯戰馬,一聲不吭的從遠處,逐步走近“供牌殿”,直至到了“供牌殿”前的臺階。
“今個到底怎麼了,這平日沒有一個人來的“供牌殿”,竟來了兩個人了。”
剛送走孟公公的馮二剛正在這臺階前,望著來人,“這位壯士,請問,您是哪位將軍?來“供牌殿”又為何事啊?”馮二剛釀著娘娘腔試探的問道。
黑衣來者也不說話,一手牽著戰馬,一手伸進懷裡像是拿著什麼。過了三息,那人拿出了一塊金色牌子,直接從臺階下扔給了馮二剛。
金色牌子飛來,馮二剛不敢怠慢,連忙伸手接住牌子。
“哎呦,金光閃閃的牌子,這可是純黃金打造的牌子啊,還真沉,這得需要多少黃金啊。”拿著沉沉的金牌子,馮二剛一邊出言讚歎著,好似沒有什麼見識,為這麼大一塊金牌感到無比激動似地。
馮二剛話雖那麼說,但雙眼卻仔細打量起這塊牌子。“嗯?這是一塊龍牌,因為牌子的正面上,印有一條虯龍。龍,但凡是龍,這牌子鐵定是陛下賜的了,整個薔薇帝國還沒人敢私自鑄造待龍的金牌。
看完正面,馮小公公輕輕翻到牌子背面,只見這牌子上雕印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