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猛然間他目光一凝,臉難以抑制的露出驚疑之色,緊握【死亡絮亂之杖】的那隻手緩緩鬆弛下來。
只見不遠處的暮公爵一邊拖著B和名偷襲者的時候,左手忽然一揚,在沒有任何施法的情況下轟出一記【奧術洪流炮】,高達100點的爆擊傷害瞬間轟掉了一名暗殺者大半的,緊跟著她又是輕跳著小碎步不停後躍,22秒之後,又是一記【奧術湧動】,帶走了那名暗殺者剩下的生命值。
靜默施法!!!
同樣會使用這門終極戰技的楚千變,如何不知道暮公爵在做什麼,而且,他還驚訝的發覺,這位女法師對於靜默施法的掌握程度甚至還在他之,因為德魯伊現在使用靜默施法,最多隻能將法術吟唱壓縮到技能說明的水平,而暮公爵卻已將吟唱施法壓縮到了10%。
“她和看看不懂是什麼關係?還是說……”
瞬間,楚千變腦海中閃過各種猜測,但無論這個猜測是什麼,他已打消了出手偷襲的念頭,德魯伊就這樣默默的站在陰暗中,看著暮公爵使用靜默施法,悠閒地放著這些偷襲者和B的風箏,一個又一個將他們擊殺掉。
片刻之後,巖洞中還站著的只有暮公爵和那頭【霜凍變異噬礦者頭領】,地面躺滿了名偷襲者的屍體,洞中似乎還回蕩著這些人臨死前發出的慘叫。
望著行走猶如龜速的B,楚千變知道這場看似激烈的戰鬥此刻已徹底沒了懸念,他從沒見過這樣的K和B戰的場面,眼前這個女法師至始至終悠閒的舉止,令德魯伊安靜的站在陰暗中,小心的不發出一絲聲響。
絕對不比自己遜色多少的裝備,強大的血脈技能,精妙的走位以及同樣擁有靜默施法,這個女法師給予楚千變的感覺比沁染煙雨更加的危險,現在他才明白沁染煙雨的評語沒有絲毫的誇大。暮色薔薇的暮公爵,的確是極其可怕的高手。
又過了10分鐘,當生命值足有20萬【霜凍變異噬礦者頭領】哀嚎著撲倒在地,楚千變趁機挪了挪腳步,貼近巖洞入口想要悄悄的離去。
這時,就見暮公爵站在B的屍體前,忽然說道:“就這麼走了?從那個人偷襲我,到剛才打B,你都有很多機會,怎麼不出手呢?”
女法師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子妖異的感覺,令楚千變心中一跳,暗忖:“是在試探?我應該沒有發出一點動靜才對。”
對於隱匿跟蹤,楚千變可是行家,他自信即使是在現實中,也鮮少有人能發覺他的尾行。
於是,德魯伊就這樣憑藉著【平衡面相】,大刺刺的站在洞口,他倒要看看,暮公爵是否真的發現了他的行跡。
半晌,暮公爵輕笑一聲:“真是謹慎。或者說,你只是路過?呵,好。”說著,她蹲下身去拾取B掉落的物品,而楚千變也隨之離去,他此刻能夠斷定,暮公爵一定發現了他剛才在巖洞內,只是找不到他的具體位置而已。
聯想到剛才戰鬥的情形,楚千變赫然發覺那好幾次認為可以出手的空檔,會否是暮公爵刻意造成的?一想到這個可能,德魯伊便頭也不回的朝著來時那個三岔路口奔去,這條路洪水猛獸當道,實在不好混吶!
沿著來路快步行走,大約30分鐘後,楚千變再次來到了那個三岔路口,半路還沒有被系統重新整理掉的噬礦者屍體,德魯伊在三岔路口一轉,便走了左邊那條通道,暗忖:“這條路總該沒什麼人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楚千變刻意的沒有清理通道前面的一些【霜凍噬礦者】,而是藉著【平衡面相】繞過它們,往礦洞的深處走去,並且還在隱秘的角落裡放置了【自然之眼】。這樣一來,不管是暮公爵過來,還是那些被掛掉玩家再次翻轉想要乾點什麼,也必定會被楚千變警覺。
在左邊的通道里又深入了大約15分鐘,楚千變停下來瞧了瞧前後,心說這下總該沒人來打擾了,要是再有人過來,我可要學一學烈王皇那種狂人,直接大殺四方開始清場了。
心中這樣自我安慰著,楚千變迅速逮到一頭【霜凍噬礦者】便開始施放技能,為了避免一會真有人過來打擾,德魯伊是卯足了勁,火力全開的進行輸出。一邊快速清怪,一邊朝著左邊通道的深處走去,當【自然之眼】的效果消失的時候,楚千變的“清理礦洞”任務也順利完成了。
“好!終於可以下線了。”
楚千變滿意的點頭,一個晚下來,經歷了打副本、戰場團戰、礦洞清怪、目擊暗殺一系列的事情,饒是以他堅韌的神經也不禁感到一絲疲倦,現在任務做完,能夠下線好好補眠了。
掏出回城卷軸正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