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氣晴朗!
蘇婉娘大早便帶著蘇晴和蘇全出門看鋪子去了,許修寧自覺的將孩子帶著。網
拿著那店鋪契約的時候,蘇全還十分吃驚。
這地段,他的知道的,就是千金難求啊!
雖然地方不及御前大街,但是所處的位置卻也不算太偏僻。更何況,京中的街道,哪怕偏僻一些也是寸土寸金的。
再聽主子提及居然是主子爺做主買的,蘇全頓時對許修寧佩服起來。
別說沒鋪子賣了,就說有鋪子,那也不是一般人能買到的。
而自家主子爺不僅買到了,而且買的鋪子還不差,甚至所花的銀錢也不多。
這樣的好事,蘇全可不認為只是運氣好的緣故。那必然是因為有權的緣故了。
對此,蘇全不覺更加肯定跟著蘇婉娘做事有前途了。
馬車駛入店鋪所在的全水街,街道周邊的鋪子生意有些冷清。
蘇婉娘撩開車簾一路看過去,發現,這條街道上,多是賣家用的。但是覆蓋的種類還挺廣,鋪子雖然看著冷清,但是東西卻都不少。
這並不是因為生意不好的緣故,一是因著這裡不是御前街。
這是御前大街附近的小街道,自然比不得御前街了。
二是,剛過完年,許多人還貓在家中不出門。因著北方並未完全回暖,自然大家都懶散了些。
再者,有的當值的當值去了,學習的學習去了,自然人少了許多。
年後一般都是淡季,蘇婉娘心裡頭清楚,並不介意這個。
只要東西好,不怕沒人買,酒香不怕巷子深嘛!
馬車停靠在街道偏後的位置,不靠前,不靠中間,不再尾部。這地方,倒是已經極好了。
蘇婉娘掃了一眼周圍的門店,目光自一牌匾上掠過。
剛下馬車,蘇婉娘就聞到淡淡的酒水味道撲鼻而來。
只是這味道,卻並不全然是酒水的味道,還有一些其他穀物發酵的味道在裡頭,味道著實不太好。
周圍幾家鋪子有人走了出來,朝著那戶傳出味道的鋪子瞪了一眼,到底是看到有馬車在門口,便只能作罷。
蘇全下車後,走過去拍了拍門。
這家鋪子,已經關門了。
只是裡頭還能聽到一些動靜,顯然鋪子裡有人的。
蘇婉娘帶著帷幔,被蘇晴扶了下來。
哐哐
“咚咚”
也不知道里頭的人到底是怎麼了,倒是聽到類似鐵具和木桶傳來的聲音。
沒一會兒,店鋪上隔著的木板門被拿走,裡頭的人好奇的看向蘇全,一臉的詢問。
蘇全看了對方一眼,那人額頭上大冷天的居然冒出些許汗水來,且衣服得並不多。網
“不知這裡可是清泉酒家?我找你們掌櫃。”
對方一聽是找掌櫃的,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立即掃了蘇婉娘他們一眼,丟下一句:“你等會兒。”然後就跑了回去。
不多時,一年級約莫五十來歲的,頭髮花白的老人走了出來。
那沉澱了歲月的臉龐,滿是疲憊之色。
看到蘇全的時候,立即客套的拱手道:“不知客人前來,所為何事?”
其實他心裡頭,已經有了猜測,只是卻不願意承認罷了。
蘇全拿出那張契約,放到老人面前,讓他看得清楚一些。
“這清泉酒家,如今便是我家主子的鋪子。契約上寫的便是五日這天空出房子來,可如今都快十五了,為何還未搬離啊?”
面對不認識的,且不按規矩辦事的,蘇全自然沒有好話。
原本有些擔憂的老人家,聽到蘇全的話後,頓時老臉一紅。
他也知自己這事兒做得不地道,但是突然讓他放棄自家這鋪子,心裡頭總是不捨的。
之前見對方一直沒來,他心裡存著僥倖的心理,想著能拖一日是一日。
如今被人找上門來,他便是不想搬,也得搬了。
老人家臉上脹紅,趕忙拱手客氣道:“這位爺說得即是,我我我我們今日便搬,今日便搬。”
一臉說了兩個今日搬,蘇全也不好再說什麼。
倒是裡頭的人,便是那一開始開門的那個年輕人,聽到老人的話,氣惱的跑出來,吼道:“不賣,我們家不賣。”
說著,年輕人對著老人家紅著眼眶道:“爹,能不搬嗎?”
蘇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