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丁香不明所以的湊過去,扯過紙張一看,眼睛不覺慢慢瞪大。
這些,居然都是她想出來的?
如此想法,簡直立即就解了岳家手頭上的危機。
“哥,這真是一個好法子!”
嶽丁香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嶽子石,高興不已的開口。
嶽子石點點頭,接過那紙張小心的收起來,說道:“此事還需同爹爹解釋一二,你去瞧瞧那些師傅,估價如何了。”
此事,嶽丁香高興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不管嶽子石吩咐什麼,立即就去辦。
而嶽子石則那了這個,尋嶽老爺去了。
這頭,嶽丁香高興不已的去了前院,一進去就看到那些開始記錄和商討價錢如何的花匠師傅們。
這些人,可都是他們岳家的長老級人物,對花卉苗木十分精通。
可以說,整個京中,怕也沒有誰家的花匠能夠同他們家一較高下了。
嶽丁香走過去看了看,發現,不少花卉和價格上面,似乎都是空白的。
再則,有的花會名稱沒有,卻是在花盆和簿子上記錄了一個數,對照而已。但是實際價格如何,卻沒有商定下來。
看到這個,嶽丁香也不好打擾他們。
在前院站了一會兒,嶽丁香總是聽到花匠師傅們驚歎的聲音,習慣了卻也終於明白為何價錢不能定下了。
或許,在這些師傅的眼中,這些年份成百上千年的,已經是無價之寶了吧!
這樣想著,嶽丁香不覺對蘇婉娘感激不已。
如果不是蘇婉娘寫的信,怕是他們也會一頭霧水,不知如何是好了。
如今,便是沒有那麼多的銀錢,他們也能心安理得的用一些東西換取這些珍貴花木。
想到這裡,嶽丁香終於明白,怕是一時這些師傅也拿不定主意,便踮著腳尖離開了。
一連過了三天,師傅們終於帶著簿子前來複命。
嶽老爺翻開簿子一瞧,慢慢的便皺起了眉頭來。
“這隻有少部分給了定價,其他的呢?”
抬頭看向花匠師傅,嶽老爺有些生氣。
其中年紀最大,頭髮都花白的老師傅上前,對著嶽老爺拱手行禮後,解釋道:“老爺息怒,這次我等記錄定價的花木,都是年份百年以下的。”
“其他的花木花齡在百年甚至千年,我等不敢隨意估價......”
老人說完,退後幾步,正到一旁。
嶽老爺聞言,再次看了看簿子。
這才發現,那些標價後的花木上面,都寫了大致的年份和品種。
看樣子,倒是真有其事了。
再回想之前那些花木的模樣和品種,嶽老爺便少了幾分氣。
“既是這般,那你們且說說,百年以上的算作什麼價?千年的,又是什麼價?”
他是一個商人,只管買賣,至於定價,若是尋常東西也就罷了,他能瞧得出來。
但是花卉苗木這個,他倒是略懂一二。
這些事情,原本都是兒女在操持著的。
花匠們被問住了,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看著老爺似乎又要生氣的時候,那為首的年紀最長的花匠師傅,再次上前。
“回老爺的話,百年的花木,按品種和姿態不同,其價錢也有較大的差異。這便是我等不敢隨意估價的原因。”
老人說完,一旁的嶽子石也不覺開了口。
“爹,正如師傅所言,確實如此。”
從前這事兒只是他和妹妹在忙,似乎大家都沒有想到他們家的花木會成為整個臨安府最好的一家。當然,就連岳家自己人都沒有想到。
甚至,恐怕現在除了蘇家,整個天楚只有他們家的花木不論是品種或者年份,甚至姿態都高人一等。
嶽子石的話,嶽老爺自然是信的。
他之所以看到簿子生氣,是怕下面的人欺上瞞下或者不老實做事。
這些花匠們他接觸不多,自然也不熟悉其性子。
此番,嶽老爺也明白了,這價格的事兒,怕是一時半會兒的定不下來。
嶽老爺皺了皺眉頭,擺擺手讓人出去。
他只留了兒女在庫房,隨手翻了翻簿子,抬頭看向兒子:“子石啊,你可知這些貨需要多少銀子?你又如何籌備得出這些?”
嶽老爺一開始見到這好些馬車的貨,心裡頭也高興。
但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