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婉孃的眼裡,商路的情況遠比商紫蘇說的更加嚴重。
如今只是沒有發作,若是發作了,恐怕性命堪憂!
商紫蘇帶著商路站在那裡,見蘇婉娘盯著商路看,便也不敢打擾辦法,只是心裡卻有些疑惑蘇婉娘是否真的能夠看病。
心裡的疑惑剛剛升起,那聽對面蘇婉娘突然開口道:“商姑娘如何就覺得小婦人能夠救胞弟?”她臉上雖然帶著一貫的淡笑,但是卻給人一種無形的氣場。
商紫蘇聞言,沒有多想開口道:“是因為許夫人那些藥丸。”
“小弟吃了那些藥丸後,便好轉了許多。從前暴飲暴食,隨意什麼吃食都往嘴裡塞,沒有定量。而且好動又衝動,每天都要四處尋他。甚至小弟很少開口說話,而且好像聽不懂我們說的意思,也不給任何的回應。自從吃了那藥丸以後,他似乎明白了許多,而且看到吃的也沒有那麼熱衷了,也乖巧的沒有四處亂跑。甚至,他聽到我們說話的時候,還會思考。”
她不想藏著掖著,小弟的病要緊。只要說出實情,許夫人或許還能看在自己誠心的份兒上,考慮一二。
如商紫蘇所料,蘇婉娘聽到藥丸兩個字,不覺明白過來。
再見商紫蘇沒有隱瞞,甚至還將商路的變化說的十分清楚,心裡不覺暗自點頭。
這個商紫蘇雖然的大戶人家出身,但是對自己的弟弟卻是真心實意的。
蘇婉娘等她說完,開口道:“商姑娘想要藥丸,或許還得等上一些日子了。那藥丸也十分難得,雖說不是什麼名貴藥材,但是製藥的手法上就麻煩許多,恐怕沒辦法現在製出來。”
一聽這話,商紫蘇眼睛一亮,立即福了福身道:“小女子不著急,只要許夫人能夠勻些藥丸出來就好。”
想了想,商紫蘇擔憂的詢問道:“只是接下來的日子沒有藥丸,小弟的情況不知道會不會日況漸下?”她很怕小弟又變成以前那樣,甚至怕情況會比從前還糟糕。
蘇婉娘聞言沉思幾息,最終無法坐視不理開口道:“商姑娘若是擔心這個,也可以在此住下。令弟的情況有些特殊,還需要探脈才能知曉問題所在。而且,這種症狀,想必商姑娘也四處尋醫問藥過的吧!”
商紫蘇明白蘇婉孃的意思,點點頭道:“確實如此,小女子只盼著小弟能夠好轉,痊癒這樣的幸事......卻不敢作想的。”
那停頓卻又無可奈何的話語,然蘇婉孃的心不覺顫動了一下。
“商姑娘和令弟都坐下說話吧!或許事情並沒有那麼糟糕,商姑娘切莫輕言放棄。不知商姑娘來此,可有同商老爺提過,商姑娘可有徵求家人的意見?”蘇婉娘這般問,是怕到時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商家一看就不尋常,蘇婉娘並不想因為商路的事情,而同商家交惡。
更何況,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還有兩個孩子,還有孃家人。
商紫蘇帶著商路回到座位上,點點頭道:“出門前,爹爹原本是想親自過來的,但是有些事情走不開,這才換我過來。許夫人只管看診,需要如何治療,還請許夫人直言相告。小女子不敢期盼太多,只希望小弟能夠好轉便就足夠了。”
這話說這,商紫蘇的眼眶立即就紅了。
蘇婉娘見此,也有些動容。
想到商家和自己的合作,蘇婉娘最終做下決定:“即是如此,商姑娘和商老爺信任的話,小婦人便為商小公子探脈。”
說著,蘇婉娘補充道:“小女子從前並不會醫術,這些皆是那位神醫大夫親自教授,若是商姑娘不放心,現在直說無妨。”
蘇婉娘又將皮球丟給了那個不存在的神醫,她只能這麼說,哪怕商家不信去查,也無法查到半點兒。
而且,這世上,恐怕沒人會去為難得罪大夫的吧!
在這個感冒都能要人命的地方,蘇婉娘雖然不敢保證自己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是自保和保護孩子家人,還是足夠的。
在記憶裡,前身離開人世,可不就說明了一切嗎?
商紫蘇原本就好奇蘇婉娘能不能看病,但是此時此刻蘇婉娘就是她弟弟的救命稻草,她如何都要抓住了。
聽到蘇婉娘這般解釋,商紫蘇心裡頭疑惑,但是想到那藥丸的奇效,卻也不覺信了半分。
或許這世上,真的有比郝先生更加厲害的神醫,只是神醫淡泊名利才不被人知曉罷了。
“小女子信得過許夫人,若不是因為急事要處理,家父也想親自前來的,還勞許夫人多多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