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藥童一溜煙兒的跑了出去。
又等了一會兒,徵西大將軍眉頭都皺起來了。
而那燒水的藥童沒有回來,郝先生卻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出什麼事了?怎的會這般?之前老夫已經確認過的,他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郝大夫並沒有指責的意思,而是好奇。
甚至,有些生氣面前的人將自己的身體不當一回事。
徵西大將軍朝著郝先生拱手,解釋道:“原是以為開解他的,卻不想,這小子不勝酒力,居然趴下了。”
後面的聲音,越來越遠小。
對上郝大夫不可思議的眼神,徵西大將軍可不敢再說了。
“他尚未復原,原是該好好養些血氣的,這些酒,卻是不敢喝的。我倒是忘了跟你說了。”郝大夫說了幾句,到底面前的人是大將軍,他卻不好以長輩的身份來擠壓他們。
“是我的錯!”
徵西大將軍看著郝大夫為面前的人扎針,那人臉色依舊蒼白,額頭的汗水更是如同雨水一樣打溼了。
雖說不是他的責任,但是這人卻是自己好心叫過來喝酒解悶的。現在可好,居然給人喝趴下了。
郝先生可不管那麼多,他只在意麵前這個病人。
藥童急急忙忙的端著一盆水進來,然後就看到郝先生回來了,於是便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候。
不知過了多久,郝先生將銀針取下來,然後仔仔細細的收起來。
床鋪上的男子,臉色依舊白皙,但是那臉上的汗水,已經不再出汗了。
郝大夫給男子把脈後,起身寫了個方子:“去熬藥,三碗水煎成一碗!速去!”
藥童立即放下水盆,趕忙往外跑去。
郝大夫看著那盆溫水,對著徵西大將軍道:“勞煩將軍為他擦擦身,他的衣衫該是汗溼了,不換下來會越來越麻煩。”
原本不想動手的徵西大將軍,這次卻沒有推辭掉。
抬手招呼下人三兒跟自己一起為床鋪上的病人換衣服。
“等等等等,將軍,他的袖子還沒有穿好呢!”
“是這個,這個!”
“唉唉唉,將軍,快扶好他!”
......
房間裡頭熱熱鬧鬧的,緊閉的房門將裡頭的情景都關在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