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衣。明朝有錢人家穿皮衣的也有,但不多,主要是那時獸皮的加工工藝還不行,不可能把常服都用獸皮來做,而且太祖這個牛人早早的不只是規定不同的人穿什麼樣的衣服,還規定了,衣服的質料。可惜的是,這會已經是正月了,真要是這羽絨製品大量生產,天氣已經轉暖。制酒就不用多說了,王動去上海出差的時候,在上博看過出土的蒸餾器,東漢時期已經有了蒸餾的技術,只是沒有在造酒業上應用,大量喝的還是低度酒。王動已經試過一回用甜米酒來提純酒了,但問題是,造酒本來就費糧食,高度酒更費。還有一對矛盾,戰時朝庭一定要節制酒的生產和銷售,但王動馬上想的是酒精消毒不知這時在大明朝有沒被推廣,這樣一來,賣酒精給兵部但也會是個好生意。這兩個生意可以用到柳老闆繡坊或以用的蔣老闆的米行,想來他們都不會反對,餘下的還就只有做瓷器的高老闆,做銅匠胡大和珠寶商周龍,漕幫只要生產一起,用的地方非常之多。從瓷器想到了生產玻璃,王動可是個理科生,中學時物理和化學可都是參加過市級競賽的,他這會只記得玻璃生產原料是石英、純鹼、長石及石灰石,別的沒概念了,不過有高老闆在,手下應該有些工匠,多試幾次問題不大。
正月過後幾位大老闆又聚到了一起,這次是商量管事會的人選,王動不用多說一定是又是那個大掌櫃,主事的管事,其他五個管事,柳老闆那出了一個,周龍那出了一個管帳過來了,張科算一個,胡大手底下沒什麼人,他對這些本來沒什麼興趣的,但聽說下南洋,他想了下,也參加了,他只是做個股東,其他的不參預。窯場高老闆推薦一個,米行推出了一個。阮家,錢家和高家也話了,也參加,考慮人手的問題,他們不派人參與,私下裡,他們覺得縱橫制器實在,已經有產品了,只等兵部單子一下就收銀子了。
幾日後,又一個聚會,這次不同的是,做到一起的都是年青人了。柳老闆那出的是個女的,是她小妹,年齡約三十了,她是個寡婦,孃家是個讀書人家,說她剋夫,趕了回來,也沒管柳老闆家有多少錢,她回來後改回了原來的柳姓,大家都喊她柳姑娘。周龍那派過來的是他的老婆那邊的一個年青人,米行的蔣老闆出的人是他另一個兒子,蔣老闆有兩兒子,在益陽那老大叫蔣文,這次參與三湘商行的是老二,蔣武。周龍的那個表親本來就是個帳房,周龍讓他過來也就是想讓他去處理帳為方面的事情的,這個人年齡比王動大些,二七,名方谷。張科,不用多說了,幫著王動去搞新的花樣,柳姑娘一個姑娘家,王動讓她自己選,結果,她實在,以繡坊她只幫著管買貨的,到這也就負責採購了,高老闆的侄兒高天雄,以前是跟著他跑官府跑京城的,這些怎麼賣的事就交給他了。最後就是那個蔣文了,王動本來奇怪,蔣的米行,三個大米倉庫有一個是外姓的掌櫃在管著,蔣老闆自己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嗎,後來一問才知,兩個兒子自小在米倉裡泡大的,老二是煩了膩了,天天聞著米的味道人不舒服,蔣老闆也沒辦法,就讓老二跟著他到處跑應酬,既然如此,人事就交給他了。這樣一來,人手算是分工完畢。接下來,大眼瞪小眼,一起看著王動,商行有了,錢到位是小事,人現在也齊了,接下來呢,接下來大家幹什麼呢。
王動什麼都沒明說,吩咐夥計拿進來樣東西,鴨絨被,真絲的緞面,柳姑娘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作坊出的,王動讓柳姑娘扲了一下,“柳姑娘,此乃羽絨被,試問柳姑娘拎著,感覺斤兩幾何?”
“約摸有一斤?”
“差不多,九兩八,今冬浩然只用了這一床被子!”
“僅此?”好象不信的人很多。
“僅此!”張浩回。
“羽絨是何物?”
“呵呵,這個,暫且不能說。各位覺得這個生意可不可以試試”
“大有可為。”
“區區不到一斤的羽什麼”
“羽絨”
“不到一斤便可御冬?”
“呵呵,此物還可製衣,輕,暖,且易處置。”
打住,夥計又送了東西進來,一拿進來,大家就聞到了酒的味道,濃香年鼻,從未曾聞過這麼重的酒味。幾個試了一下,都覺得此乃酒的精華,王動沒說什麼,又差人拿了些進來,酒的味道更重,但少了幾分香味,試了馬上嗆的咳嗽。
“此乃真正的酒之精華。”
最後王動拿出的是一個小玻璃瓶,這是他從飛機上拿了半包藥中間的一個藥瓶,這東西一拿出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眼睜的最大的是高天雄。在座的這幾位都見過琉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