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可見他下了多大的功夫去生活。
“伊魯卡說了,等會考忍者守則,背不出二十條以上的人晚上別想回家。”佐飯糰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挑釁地看我,明擺著就是在說我肯定會被留下。
我乾笑,鹿丸撓頭,丁次捂肚子,牙苦著臉。
佐助用眼睛冷冷掃了我們一圈,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說道:“我看你們別叫罰站四人組了,乾脆組成一個小隊,叫‘沒飯吃’比較合適。”
看著那傢伙冷笑著離開,背後的團扇都忍笑忍得一抖一抖的,我們四個加上赤丸齊齊發出了默契的磨牙聲。
伊魯卡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雖然在他氣頭的時候通常是軟硬不吃,不過看著我們四個橫躺豎臥倒在走廊裡屍體似的模樣,他也就不忍心了。
忍者守則每人背出任意的五條後,老師一聲令下,各回各家。
“鳴人。”在我收拾好書包時,伊魯卡走進教室,看見他滿臉溫和的笑容,九尾已經開始歡呼說聞到拉麵的味兒了。
我齜牙咧嘴地笑,心軟的人真是好啊!尤其是這種對自己的行為還抱有愧疚而心軟的人!
伊魯卡剝奪了我們午餐後深深地感到罪惡加身,帶著屁顛屁顛的我去了熟悉的一樂。
【還要一碗骨湯叉燒的,要加蛋!】九尾舔著尖牙在我腦袋裡下達指令,我如實轉達。
老闆歡喜地應了一聲,立刻著手準備。
熱騰騰的拉麵端上來後,九尾“嗷”地一聲把大部分查克拉轉移到我身上,自然它的感官也就都與我的重合,但是它現在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氣息,所以憑伊魯卡的能力還是不能察覺的。
我閉著眼睛一頓海吃,伊魯卡一度擔心我會把湯喝到鼻子裡去,但是比起睜開而露出鮮紅的眼瞳來,我寧願這麼吃。
伊魯卡只吃了一碗,然後便坐在一旁微笑著看我大吃大喝,眼裡都帶著笑,看我,就像在看一個新的希望,能帶給人無窮驚喜的希望。
九尾終於到精神世界回味去了,我也朝伊魯卡露出笑靨,他一瞬間臉紅了,像是看著孩子長大的父親,帶著點期盼,又有幾分不捨。
伊魯卡是個很溫柔的人,也很細心,他總是默默地看著我的成長,對
19、第十九章 悲慘四人組(捉蟲) 。。。
我理論課和實踐課稀少可憐的分數總有那麼股恨鐵不成鋼的味道。他把這幾年來對我的觀察作了總結,挑出導致我成績差的原因,分析著講給我聽。
雖然只是箇中忍,但我和九尾都不得不佩服他的觀察力,他發現的都是細節,卻都是能決定勝負關鍵的細節。比如我在執苦無時總是漫不經心,眼神並沒有認真地看著靶心;比如我用忍術時總會把查克拉在全身繞上幾圈,而沒有立刻應用到正確的地方;再比如我逃跑的時候,腳底總會聚集些查克拉以提高速度,但是卻總不能掌握到最合適的量,以至於大多數時候我不是被老師抓到,而是自己從房上樹上掉下來。
其實,我特別想告訴這位善良的老師,那些都是我故意的。
就像鹿丸無意中說過的真相,我這些年考試,每次投擲暗器都會不偏不倚地擦過伊魯卡的腰帶,最高紀錄曾在兩個月內給大家欣賞了不下二十條不同花紋不同顏色的內/褲。鹿丸說,能把射偏的路線歪得這麼穩定,如果不是提前裝了磁鐵,多半就是我和伊魯卡有過節。
我乾笑,鹿丸的智商即便不用阿斯瑪提醒,我也絕對相信他不是和飯糰君或伊魯卡在一個級別,他是絕無僅有的聰明人。所以在我無奈地朝他笑了之後,他聳聳肩對之後我的各項成績不再發表任何評論。
伊魯卡和我談了很久,我覺得像我這樣的搗亂分子要離開學校,大部分老師都該放炮慶祝,可伊魯卡卻顯得依依不捨。
這個大男孩總是把我當成自己的兒子或弟弟看待,關於忍者的工作,他的言語間總是在透露出不忍心讓我涉足危險的意思。
我很感激。
我們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包括九尾都忘記了時間。最後,“無意中”經過的佐助“正好”看到了我們,便把我帶回了家,我家。
躺在床上,我揉著肚子攤屍似的打著飽嗝。該死的九尾,雖然它佔用了我的味覺,卻不能把它的胃拿出來和我共享,否則我也不會在它吃掉了伊魯卡小半個月的工資後幾乎撐死。
“喂,有事跟你說。”佐助坐到床邊,用手肘碰了碰我的腿。
“說吧,我還活著……嗝……不過坐起來是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