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發現那朵偷窺的豬籠草,於是訕訕地擺擺手說:“打著呢?嘿嘿,不好意思哈,來之前沒打聲招呼……”
兄弟倆齊齊翻個白眼,當然,鼬就隱晦很多,他的寫輪眼要是對我翻兩下,我就得在月讀中過一星期。這兩人的臉非常像,如果鼬遮上鼻翼兩側的法紋,簡直就跟分/身術沒多大差別。
佐助的白眼翻得更坦率,朝我吼道:“鳴人,誰讓你來的?!”
我不悅道:“這話說的,腿長在我身上,我想上哪還得先徵求誰的同意麼?”不等他回話,我見九尾興奮地刨著地,笑著說:“就算是的話,我家阿狸可沒反對。”
九尾聽了我的話撒著歡兒地蹦一下,眼睛放光地問我:【我能跟他們打一架不?】
“不行!”這回輪到我翻白眼了,這傢伙的腦袋裡除了吃、睡、打,還能不能有點新鮮的了?
【切……】九尾蔫頭耷腦的,前爪有意無意地撓著地磚縫隙裡的土。
鼬的眼睛始終盯著九尾,我這才趕忙用手在他視線上劃拉劃拉,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後笑著說:“嘿嘿,鼬大哥,挺好的吧?”
鼬看樣子對我還有些印象(詳情見中忍考試死亡森林部分),稍微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我笑得更美了,這就是跟偶像接觸的激動麼?
“鳴人!”佐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