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都不會死。
也是了,我送他的十枚苦無中有七枚現在都停留在他身上,而他帶著一身的傷不單體力不減,反倒越來越興奮了。
換了別人,看到這種場面至少要崩潰一下的。
透過感官上的刺激使敵人有一瞬間的失神,再趁機得到血液,飛段的前戲也就完成了。而剩下的不是如何與敵人周旋,只是看他如何處死敵人,因為結局已定。
破解之法我雖不知道,嘿嘿,但預防的妙招,我還是有的——向鹿丸同學致敬,您的好辦法還沒用出來,我不算剽竊吧!
想到這裡,我藉由打鬥的空隙往另一邊看去,單憑同樣被稱為“不死之身”的那個名頭,角都就算沒解放其他心臟,也能和阿斯瑪隊加九尾拖一會。
這不能怪我方實力弱,只能說九尾實在讓人頭疼……
鹿丸啊,辛苦你了,對付敵人的同時還得對付九尾。
其實這次如果我不出來攪局,阿斯瑪雖然死了,但豬鹿蝶三人都會有很大程度的成長。現在我的出現,明顯讓他們失去了成熟的機會。
不過不好意思,你們成不成長,跟我沒半毛錢關係。
“束手就擒吧混蛋!”
趁我分神的功夫,飛段的鐮刀已和他的吼聲一齊靠近,九尾衣雖能阻隔鐮刀的攻擊,但撞擊力卻使我失去了平衡,水平飛了出去。
這傢伙,什麼怪力啊?!
不等我爬起來,飛段的下一擊再次到了近前,我的九尾衣按計劃虛閃一下,光芒強弱波動不停,竟漸漸淡了下去。
“哈哈!死吧!”飛段大笑著,把鐮刀從高處狠狠砸下來。
“嗚哇……”強烈的衝擊力把我彈出十幾米,我用雙臂護著頭,屁股跌在地上,疼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唔……這戲演得忒真了,飛段你個怪力男!嗚嗚……我的尾椎骨不會斷吧?
“嘿,嘿嘿,小鬼,你準備好死了麼?”飛段一邊笑,一邊拔下他身上插的那些暗器,血筆直流到地上,像幾股小型的瀑布,非常壯觀。
我揉著屁股站起來,無辜說道:“沒有,我還沒活夠呢。”
飛段又笑,腳踩著地上的血轉動身體:“可我準備好殺你了。”
圓圈,三角,他的邪陣很快出爐,跟剛才那個一樣標準到無可挑剔。
我挑眉說道:“三角都是等邊的,你到底學的是殺人還是城市規劃啊?”這人該算數學好,還是說他美術有特長呢?太神了!
飛段無視我說的那些他聽不懂的話,一手舉起鐮刀,湊到面前笑著說:“心臟,肺,大腦……我要讓你全身都被打得粉碎!”
他說著,舌尖伸出來舔了舔鐮刀尖的血。我連忙翻過手臂,小臂上赫然有一條極長的血痕。
“嘖,麻煩。”我咂著舌,猛地衝向飛段,九尾衣在我手上變化形狀,成了一把又細又長的刺針,瞄準飛段的胸口就扎過去。
我的速度很快,下一秒便鮮血飛濺,那把足兩米長的刺針從飛段胸口正中穿了過去。
“嘶……疼死了……”飛段不閃不必,反倒抬手抓住了我用查克拉製成的刺針,扭著脖子詭異地笑道:“不過,很舒服……”
我打個激靈,查克拉瞬間化為煙霧從他手中消失,惡寒道:“你能不能別說得這麼色/情?你個虐受!”
飛段的邪教是以詛咒為武器的,他本身的不死之軀也是一種詛咒,唯一的條件就是不斷殺人,用疼痛感受自己的強大。
怎麼看……都很虐受啊我說……
“哈啊?”飛段不爽地挑眉咧嘴嚷嚷,身上的傷痛似乎能讓他更加興奮,他看著自己傷口流出的血,連眼裡的光芒都在沸騰。“別總說我聽不懂的話,而且……”他的右手已舉起自己的鐮刀,刀尖對準自己的身體。
“嘿嘿,有什麼話,到邪神大人面前去懺悔吧!”他喊道,臉笑得猙獰而瘋狂,原本很白的面板瞬間變成黑白相間,隨後就把鐮刀筆直朝自己身體刺了下去。
太血腥了,我默默捂臉。老子才十六歲啊十六歲,這種暴力畫面不應該給我看的,嗯,太不健康了!
“誒?”把自己捅了個透心涼的飛段這會兒才意識到不對勁,挑著眉毛看看我,又看看他身上的新配飾——那把三齒鐮刀。
“……你怎麼沒事?”
“哈,哈哈……”角都,我有點同情你了。
對不起,我不該學習飛段那種讓人抽筋的笑法。
“笑屁啊!你為什麼沒受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