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說：“砂忍？你說手鞠麼？”

這兩人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鹿丸不解地說道：“當然是她啊，她是這次砂隱下忍的負責人……喂，你去哪？”

我已經從窗子直接跳了出去，頭也沒空回地狂跑，匆匆喊著：“去找火影大人請假！”

鹿丸他們沒追來，只是他在我背後也喊道：“她沒安排你，讓你休息……”

休息？還休息個毛！再休息一尾就要落到斑手裡了，這麼沉的籌碼我怎麼能輕易丟給他？！

我趕到火影辦公室的時候，忙了一天的綱手正準備離開去喝點兒小酒。憑藉我的口才，告假自然不費事，主要是讓她同意並搞到我能進入砂隱村的通行證。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總算哄得綱手上了當。與其說上當，倒不如說綱手是完全信任我才給予的幫助和支援，我很感激，也很感動。所以在她最後對我說“不要惹麻煩”的時候，我笑得特別燦爛特別燦爛……

對不起，火影大人，我就是出去惹麻煩的……我慚愧……

在綱手面前做完乖寶寶，我隨後去自來也那裡交待了一番，自然也是謊話。取得了兩位監護人的同意，我和九尾回到灰塵滿滿的家中又把需要的東西整理好後，已經是深夜了。

我推測著，中忍考試一般要五到十天，由木葉到砂隱需要三天左右，而由砂隱村到川之國曉的聚集地又需要三天三夜，我還要做許多必要的安排，時間看起來非常緊迫。

東西終於收整完畢，我大概是忙得過了頭，完全沒有睡意。

洗完澡後便在旁邊欣賞我跑來跑去的九尾更是根本不需要睡眠，這會兒終於湊了過來，把腦袋搭在我肩膀上。

【你在緊張什麼？】

我坐在地上，倚著床，揉著九尾的腦袋笑道：“沒什麼，要去打架了。”

【切，什麼大不了的事！】它不屑地撇撇嘴，有樣學樣的也跟著我靠坐在床旁邊，見我對著天花板發呆，又問道：【說吧，要打誰？本大爺幫你擺平！】

想了想，我沒回答它，反而問道：“阿狸，除了一尾，其他的尾獸你認識麼？”

九尾別開臉，不太高興：【就是打過架，一群手下敗將。】它說著，忽然撲上來問道：【一尾？你難道又要去找他？！】

我苦笑著點點頭。

九尾立刻就火了，賭氣似的靠著床，背對著我大吼：【本大爺不去！】

我多少知道它發脾氣的原因，擁有屬於自己的靈魂以前發生的那些事，九尾很不喜歡談起，包括那時候遇見的人。尤其是尾獸，會讓它想起沒有靈魂前的自己。

九尾也會害怕，它只是用強勁的實力來減少自己恐懼的事物罷了，可那些回憶，最重要的是完全沒有自我的那種如行屍走肉的殺戮生活，卻是它不能用武力驅走的。

從背後靠上去，我抱住九尾，語氣很溫和：“只此一次，管它還有幾百只尾獸被斑捉，我保證再不插手！”說著，我悄悄靠近九尾的耳邊，輕吹口氣，呼吸一般清淺地問：“好不好？”

【唔……】九尾身體抖了一下，還未來得及回答，我的手順著寬大的T恤下襬伸進去，沿著光滑的大腿根兒摸上去，碰到沉睡的敏感處，九尾的身體立刻就縮了起來。【嗯……】

九尾抱著我的手臂，身體也像被抽了骨頭，軟綿綿地靠過來。畢竟有那麼久沒做過這事了，久到我一想起來就有衝動想去把自來也殺人滅口……九尾比平時更敏感，全身抖起來，溫度也升高了。

【嗯……唔唔……】低低溢位幾聲，九尾便回過頭來。鮮紅的眸子閃著曖昧的光，它的眼睛半睜著，和那張嘴一樣，都似是微微開啟尋求著什麼的模樣。

我再次苦笑，吻上它，把它按在床和我之間。

吻，一開始就很深，並慢慢瘋狂起來。

【……啊！】九尾也不反抗，由著我來，只是緊緊抱著我的手臂，很快地，它身體猛地一彈，然後便和下面的敏感處一起癱軟下去。

放開它的唇，我把手拿了出來。燈光下，指尖的液體格外帶著情/色的味道。我當著它的面嗅嗅舔舔，九尾的臉就更加紅了，捉著我的衣服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

我無奈地抵著它的頭，淺吻它的嘴，嘆著氣說道：“時間太緊迫了，這次記著，下次我一起討回來。”

九尾朦朧的眼睛立刻瞪圓了，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呆愣幾秒後甚至還伸手過來要摸我那裡。

“別，”我苦笑著抓住它的手，搖著頭：“你要是碰了，今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