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野櫻點點頭,這事是佐助親口說的,在分班之後的自我介紹中。
我又問她:“振興家族需要什麼呢?”
春野櫻想了想,說道:“實力吧,所以佐助想變強。”
“對,但不是主要的。”我笑得略微猥瑣,湊近春野櫻的耳朵說道:“是人啊,你要是能保證給佐助生幾十個孩子,宇智波不就人丁興旺了?對他不就是最有用的了?”
春野櫻嬌俏的小臉呆滯幾秒,猛地化為猙獰。掄起拳頭,她在我後面邊追邊吼叫:“鳴人你這變態!你不要臉!無恥!”
我跑到卡卡西旁邊,被老師攔下,春野櫻也被佐助的眼神瞪得恢復淑女形象。
佐助好奇地問她:“鳴人跟你說什麼了?”
春野櫻咬著牙說不出半個字,那臉紅得異常像番茄,漂亮的翡翠眼睛凶神惡煞地瞪著我。
我剛想笑,一條鏈子就橫空飛了過來,而無辜可憐的我,就這樣被卡卡西連累了……
卡卡西個沒正經的,竟然就這樣任由我和他一起被鐵鏈纏住,這回倒好,連替身術他都不用了,笑嘻嘻地看著我。
九尾很生氣,兩隻螞蟻也想傷害我們,那火紅色的九尾衣立刻就從我的面板鑽出來。鐵鏈被撐開,普通的武器是不可能切割九尾保護罩一般的查克拉。
我對卡卡西回以微笑:“老師,抱歉啦!我很弱小,自保已經是極限了……”
話音未落,鬼兄弟已從兩側拉緊鎖鏈,血腥的場面就在我面前上演了。
佐助早就知道我的查克拉比較特殊,但春野櫻並不知道,她的驚叫聲和卡卡西的“屍塊”一同出現。
鎖鏈依然纏在我身上,太過突然的襲擊讓春野櫻傻了眼,唯一記得的就是護在達茲納身前,抓著苦無微微發抖。
樹林一邊突然飛出一道黑影,鬼兄弟之一伸出鋼爪朝我撲過來,另一個依然隱藏著,拉緊鎖鏈讓我不能動彈。
撲下來的敵人剛靠近我,九尾的查克拉猛然爆發,火紅色的能量化為九尾的臉,呼嘯著迎上俯衝下來的那人和他的鋼爪。
九尾的查克拉是不祥而恐怖的,這份強大不在於它查克拉的量有多少,而是這能量本身所帶的一種怨恨的感情,像哀嚎的惡鬼,也像能吞噬人靈魂的死神。
鬼兄弟對此沒有防備,飛上來的這個第一時間被九尾震懾住,整個人被這股查克拉的衝擊力彈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他竟哆嗦著遲遲沒能爬起來。
另一個敵人見情勢不好,主動斷了鋼爪上的鎖鏈,揮著鋒利的爪子直接撲向達茲納和春野櫻那邊。
佐助一直冷靜地看著戰局,立刻身手敏捷地丟出暗器。敵人的鋼爪能當成盾用,彈開暗器,他繞了個彎兒從達茲納背後飛速靠近。
鬼兄弟的速度不慢,但我和佐助也是經過很不人道的訓練的。我們同時跳起來,直奔敵人飛踢過去……
兩個慘叫聲同時響起來,佐助腿法很好,直接把敵人踹飛;我的更強,把達茲納踹飛。
“哎呀呀,真不好意思~我踢歪了!”落下來後,我撓著頭很愧疚的笑著道歉,不過誠意就沒多少了。
卡卡西從後面的樹叢走出來,解決了被九尾嚇走三魂七魄的敵人,然後探探達茲納的鼻息,很責怪地瞪我一眼:“鳴人,你太沒分寸了。”
我聳肩,表示我沒什麼好反駁的。
卡卡西又說:“你萬一把他踢死了,我們是要賠錢的。”
我靠,什麼理論啊這是……
最後,卡卡西這個獨裁者砍了兩根樹枝,做成簡易擔架,要求我和佐助抬著達茲納繼續前進。
對於我,不良老師說這是對我失腳的懲罰;對於佐助,他稱其為鍛鍊……
我扛著樹枝磨著牙繼續趕路。
卡卡西,算你狠!等會不把你扒成和再不斬那暴露狂一副德行,爺就跟你姓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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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帶黑白花的男人 。。。
第二十九章帶黑白花的男人
達茲納老頭是在碼頭被強行喚醒的,由我親自在草叢中執行,鑑於喚醒的過程比較兒童不宜,所以旁觀者只有不能趕走的九尾一個。
其實達茲納安靜點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虛偽如卡卡西老師,他都覺得路上如果沒有酒鬼老大爺的聒噪,他比較不會折壽。
但問題出在船伕,無論我們如何解釋,他都不相信達茲納是被“嚇暈的”,因此堅決拒載我們過海——雖然我確實在說